“这个剑法既柔又恨,剑法柔韧且不给敌方丝毫思考,直击心脏。”
安念看的目不转睛,竟忘了身上的疲软,惊叹道:”这么厉害啊。”
少年朗目疏眉,“如果你认真按我的计划来,很快就可以掌握了。”
“好,保证听话!”安念的眸子充满了好奇与惊喜。
慕容轩潇洒收剑,坐在安念旁边的石上,突然无奈的浅笑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笨?”
“你在说我?”安念一时摸不到头脑,这慕容轩怎么如同六月的天一般,说变脸就变脸?
“笙芜跟你说她也喜欢外面的世界,说明了什么?”
“她想…出去…啊”
”不,说明她已经出去过,“他剑眉星目,盯得安念神色飘忽,到处闪躲,”怎么在你这她就变成了困在牢笼的金丝雀呢?”
“…”
“以她的性子,要是真想出去我们百个十师兄弟都困不住她吧。”
仔细一想,还真是。
自己可能是看那些狗血连篇的书看多了…
明明笙芜也没说什么,到自己这愣是成了一出,众人困住纯真少女的大戏…
安念无言以对,抱歉地讪笑着。
“她这个鬼丫头,我们不让她出去是因为她老是闯祸,不是打了哪家的少爷就是拆了哪个重臣的房子。”
语气嗔怪,却说的自己都眼笑眉舒。
这王爷也是个除暴安良的性情中人呢。
安念笑的如浅浅的弯月:”那些少爷和大臣大概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的确如此,有一次她得罪了文自墨,我还是亲自去丞相府捞的她。”
对面的山丘隐隐约约有了太阳的影子,安念松了口气,摊坐在地上,“闻自墨,那不是相承的儿子吗?”
慕容轩点了点头,忍俊不禁般,“笙芜见他对一妇人动手动脚,打的他满地找牙。”
“还真是过瘾。”
慕容轩眼里突然幽深若墨:“这文从谏理国确有一番作为,不然我此次来含元虚,也不会把除统军之外的大小巨细交由他处理。”
前世文从谏也曾为国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在他的大展经纶之下,璃南欣欣向荣,一片繁盛。
”王爷制夷以攘外,丞相才高以安内”一度为璃南的美谈。
是安蔷的入宫夺宠让时局一下便动荡了起来。
在二夫人与安蔷的挑唆下,太子与慕容轩矛盾越发突出,太子费尽心思想要提早登基,宰相文从谏作为太子太傅也极力拉拢朝中大臣。
太子如愿以偿,却醉在安蔷的温柔乡。他不思朝政纸醉金迷,导致璃南国力日下风雨飘摇。
而宰相也渐渐洋洋得意,活在别人编织的谄媚奉承里迟迟不愿醒来。
“你在想什么?”慕容轩打断了安念绵绵不绝的思绪。
安念乍然清醒,搪塞道:“我在想…文丞相确实有治国之才,就是太溺爱孩子。”
还是等到文相丞带着璃南走向盛世,在提醒慕容轩摘了他的头衔吧。
只是…丞相的人脉已经十分夯实了。
“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这。”慕容轩沉着眸子,一脸孩子气。
“在你这在你这。”安念赶紧宽慰。
“慕容轩你今天因为笙芜生了好大的气啊。”见慕容轩脸色未完全好转,安念决定换个解决好的话题。
“我不是因为笙芜,是因为你。”
“我…?”
难道真的早起傻一天?一大早还没有吃早饭自己竟然一连好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