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自从从战场上归来封了平安侯一跃成为朝中新贵后,府里基本就没有消停过。闲来无事看看大门处的门槛,自觉是硬生生被踩踏下去了三分。
好不容易忙过了初来乍到的各方登门拜访,就又迎来了春节的相互走礼好不容易送走了春节的各方的亲朋好友,却不料迎来媒人一堆。
其他的都还能忍啊!但是这媒什么的,上地下一不二连帝面子都想给不给的战神大人是绝对不能忍的!更何况,现在这个坐在上首金色龙椅上装模作样喜笑颜开的老皇帝,战铭更是一百个瞧不上。
南穆皇帝名为昭琅,战铭他老其实也没有多老,真要论起来也不比陈远道大上多少年岁,如今不过刚刚不惑。和战神大人连究竟活了多少年岁都不知道比起来,实在是之又。不过人家成亲成的早,生儿子也生的早。如今的太子赵甫已然二十有四了,比寀之萍要整整打上七八岁。
“爱卿。”皇帝赵琅开口,准备给自己下面的话做铺垫,“如今年几何啊?”
战铭看着那“忽悠”的样子顿时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何为?自然是想到了千年以前某个揭竿起义精神领导,那忽悠人时桨爱卿”的模样,真可谓是如出一辙。都分外的讨人嫌。
“微臣再过两月,便满十七。”恭恭敬敬的回答。与千年以前的赫连唯也是如出一辙,不论心中吐槽不削的再厉害,面上依旧是一副忠良大臣的模样。
“十七了”捋捋胡子,“家中父母安康?”
“回陛下,微臣自父母便不再人世,全靠祖父母抚养成人。”
“爱卿不易啊”赵琅唏嘘一阵。“祖父母可还健在?”
“托陛下洪福,微臣祖父母十分安康。”
赵琅一听十分满意,虽然他对于他的祖父母什么都不知道,但皇帝就喜欢别人什么好的都往自己身上扯。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关于这一点赵琅很受用。“能养育陆爱卿这般的肱骨能臣,想必二老也是人中英豪。若有机会,朕真想亲自见见二老,感谢他们为我朝培养出了这么一位大将!”
陆铭拱手,“陛下谬赞,陆铭不过是尽自己所学而已,称不上什么肱骨之臣。”顿了顿又道:“不过,若是陛下相见微臣的祖父母,还是很容易的。只要陛下下诏,他们自当前来。能够见颜,使他们一生的荣幸。”
赵琅一时有些尴尬,他不过就这么一嘴,谁想真见那乡下老汉和老妇了?哪成想碰见个真老实顺杆爬的。不过子一言九鼎,“哦?爱卿祖父母现在京中?”
“回陛下,正是。”
想了想,觉得都了见一见也没什么。反正不是自己跑外面去,而是他们跑进来,动动嘴皮子的事,“来人,宣平安侯祖父母觐见。”看这陆铭的样子应该和他祖父母关系,人家话都这份上了,自然要给个面。既能让乡下老头老妇有个吹牛的资本,又能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
“是。”内侍奉命就要退下。
“劳烦公公了,”陆铭拱手道:“不是去长安侯府,而是去寀府走一趟。”
“寀府?”赵琅皱眉。
“是,寀府。”陆铭回答很是理直气壮。
“为何是寀府?”赵琅突然觉得这个陆铭的长相十分眼熟,“你”究竟是谁?
陆铭单膝跪地抱拳,心中冷笑,“寀家寀之萍,拜见陛下。”
赵琅:“!”感觉铺垫那么多反而失策了。
文曲星君寀帝师从大殿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南穆最大的人一副吃了苍蝇吐不出来的样子,心里莫名一阵喜悦。脚步顿时都轻松了不少,面带微笑的朝着皇帝拜上一拜,“微臣,拜见陛下。”
“老师无需多礼。”赵琅急忙抬手虚扶起他,“赐座。”
内侍搬来椅子,文曲星君寀帝师谢了一番恩才坐了下去。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望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陆铭,或者是寀之萍,赵琅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老师,长安侯是”虽然刚才已经从他那得到了解释,但赵琅还是再问了一遍确定。
文曲星君寀帝师低头不好意思一笑,“陛下见笑了,正是孙,寀之萍。”
赵琅:“”你们这是在搞什么东西?“那为何要改名字呢?”
文曲星君寀帝师又是一笑,“陛下有所不知。当年为了是否送他从军,家中很是思量了许久。既然从军就是为了历练他,那么自然不可用原本的名字。寀家虽不才,却有大伯娘公主殿下拿他当眼珠子,若是用真名,只怕军中将领放不开手训练他,反而失了原先的本意。”
“”
“再来,走之前让道士算了一挂。是原来的名字不好,容易躲在多难,从军更是险象环生,所以索性便改了名字。这个名字是道士算卦算出来的,是可保平安。”
“”赵琅再次无语,“那为何回来后还不改回来?”
“这也是道士的,若想一直在军中混饭吃,少不得还得用这个名字保一保平安。所以,索性就不改了。”文曲星君寀帝师乐呵呵一笑,“保持原状。”
“回来却又为何不认亲?”您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欺君!要不是老子脾气好一个两个拉出去砍了!
“认了啊!”文曲星君寀帝师老油条的很,“我们这不是就在陛下面前相认了吗?”十分了解自己这个好脾气的当皇帝的徒弟,文曲星君寀帝师一点也不慌。
赵琅:“”他竟然无法反驳。“难道以后也如此下去?”外面你们打算怎么办?
了解皇帝徒弟的意思,文曲星君寀帝师十分淡定的回答:“这下只要陛下理解我寀家与之萍就可,其余外人如何相看,寀某一概不管。”反正好几个大胖子都出生了,也不差他一个姓寀的。
赵琅:你还真是大义凛然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