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这跟做饶骨头,有啥关系啊?”
歌也不是听不明白,也不是听不懂,就是想较劲,这么跟这个兰,还有孟昶堵一把气,罢了,毕竟自己看不惯这种人,对于人类人群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人。
歌可不认为人要有高低贵贱之分,不是道循环,万物苍生皆平等,难不成,大家都认为做皇帝比较高级,那所有的人楚之下,这么多人都要去真当皇帝,那争来争去到最后,岂不是杀戮遍下,哭声遍野,知道互相残杀,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饶情况下。才会留下一个最高级的人吗?
不然的话,难道就是因为其他人都不高兴,就只有皇帝是最最上等最最高级的,所有人都去争这个位置吗?
兰笑道:“九岭隐士传奇吾乃龙洞山下隐士皇甫讷也。欲从故人东皋公出关东游,并无触犯,何故见擒?明冯梦龙东周列国志第七十二回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林逋山园梅”
歌笑道:“魏晋文人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和谈尚玄远的清谈风气的形成,既和当时道家崇尚自然的思想影响有关,也和当时战乱频仍特别是门阀氏族之间倾轧争夺的形势有关。知识分子一旦卷入门阀氏族斗争的旋涡,就很难自拔。魏晋以迄南北朝,因卷入这种政治风波而招致杀身之祸的大名士就有:何晏、嵇康、张华、潘岳、陆机、陆云、郭璞、谢灵运、鲍照等。所以,当时的知识分子有一种逃避现实的心态,远离政治,避实就虚,探究玄理,乃至隐逸高蹈,就是其表现。这种情况不但赋予魏晋文化以特有的色彩,而且给整个六朝的精神生活打上了深深的印记。”
魏晋清谈风气之盛、之烈,后人很难想象。清谈又称“微言”、“清言”、“清议”、“清辩”等。这种清谈经常通宵进行,所谓“微言达旦”有娶溺清辩,到了忘食的地步,所谓“左右进食,冷而复暖者数四”更有甚者,有的名士为了在清谈中应对制胜,竟至彻夜苦思而累病甚至累死的。晋人卫玠体弱而好清谈,一次在和谢鲲的通宵辩论中发病而亡,大概是死于心脏病发作。这种清谈并不是漫无目标,而是围绕着当时的文人比较感兴趣的问题进校
又:“比如“才性之辩”,就是当时一个热点问题。又比如,由于道家思想流行,对老庄之学感兴趣的人渐增,此外,同样被视为阐发玄学精微的“易”学,也受到人们的重视,于是探讨“老、庄、易”并称“三玄”,也成了清谈的重要内容。不少名士,精通“三玄”,不仅在清谈中才思敏捷,侃侃而谈,而且着述有成,成了一代玄学家,如曹魏时的何晏、王弼、嵇康、阮籍,魏晋之际的向秀,西晋时期的郭象、裴等。”
兰笑道:“魏晋风尚对这一时期乃至稍后的南北朝的文化影响很深。例如在当时特殊环境下生成的“隐逸文化”,就是一例。“隐逸文化”的表现是多方面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这一批名士遁迹山林,当起隐士,这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
孟昶笑道:“尽管儒家创始人孔子过“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孟子也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下”文让意时仕,失意时隐,自古而然。但六朝隐士之多,恐为历代之冠。“隐逸文化”的另一个表现,就是出现了对隐居生活由衷赞美和吟咏的“隐逸诗”。有的诗的标题就用了“招隐”二字。比如西晋张载的招隐诗有这样的句子:“来去捐时俗,超然辞世伪,得意在丘中,安事愚与智。”因写三都赋而洛阳为之纸贵的左思,也写了两首招隐诗,其中有句曰:“惠连非吾屈,首阳非吾仁,相与观所向,逍遥撰良辰。”诗中提到的惠连是指柳下惠、鲁少连,曾屈已受禄首阳的典故则是指不食周禄、宁愿饿死首阳山的伯夷、叔齐。意思是,无论是惠连的曲意求仕,还是夷齐的舍身全节,都与我无涉,我只知倘佯逍遥,怡然自得。
兰笑道:“这必然会拥抱山川、赞美山川,吟哦之间,形成寄情于景、借景抒情的山水诗。和前朝山水不同的是,六朝的山水诗,更多一分超然物外的意境和逍遥自适的心情,诗风则更加轻灵飘逸,文笔则更加婉约隽永。
有人认为,六朝诗风过于浮靡,这如果是指部分诗作,特别是后期的某些所有的诗都归结为浮靡,是失之偏颇的。有人喜欢把六朝的诗同汉赋相比,认为后者气势雄浑,而前者则纤巧有余,凝重不足。这是一个审美取向的问题。犹之听惯了黄钟大吕声响的人,往往会不喜欢丝竹轻音。
其实,汉赋也好,六朝诗作也好黄钟大吕也好,丝竹轻音也好,凡是优秀的,都有其美学价值,而不能用一根尺子来衡量。拿六朝的山水诗来,就不乏佳作。像左思的诗句“未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谢灵阅诗句“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谢朓的诗句“望山白云里,望水平原外”、“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等等,其意境之美,可和盛唐的山水诗相媲美。”
钟嵘的诗品,对谢朓诗的评价是:“一章之中,自有玉石”“奇章秀句,往往警遒”。清代的王夫之在讲到谢朓的诗时“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隐然一含情凝眺之人,呼之欲出。从此写景,乃为活景,故人胸中无丘壑,眼底无性情,虽读尽下书,不能道一句。”得很中肯。
兰:“当然,六朝的诗作包括山水诗,也有些平庸的,也有些一味堆砌辞藻而流于浮靡的。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所批评的“鬻声钓世”、“因丽烦滥”,指的就是这种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