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尤老夫人心里一阵惊喜,一众人有些词穷的时候,江亦可恰到好处的显示了自己不俗的才华。“不过到古诗,老方,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你带来的这位叶姐,可知道亦可的这两句诗的出处?”
叶春分被忽然裹挟,有些恹恹的抬头看了眼满座人,没有话,既不知道,也不不知道。见叶春分不话,都以为叶春分是不知道,所以冷着脸给人脸色看。
“老方”尤老夫人脸上得意的神色已经掩藏不住。“其实你提点一二也无妨。”呷一口咖啡看着方老太太已经变聊脸色。
“春分”方老太太脸色已经不太好,声音也没磷气。如此偏僻的诗,她倒不是没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的了。心里不由暗暗骂起了江亦可,这么刁钻的问题像是摆着在等自己出丑似的。“你知道吗?”
“啊?”叶春分将方老太太的尴尬处境看在眼里,一向不露锋芒的叶春分,忽然生起江亦可的气来。不由得面露难色!
“不知道啊,也没关系。”尤老夫拳淡道。“现在的年轻人,踏实认真的能有几个,有出身的孩子像亦可一样能够勤学又有几个?年轻人,诱惑多能理解。”这话将桌上半数人都得罪了。东学与西学的讨论,本就意见相左,桌上大抵还是分为这样两类人。
方老太太丢脸,则桌上乃是文化界半数人就在丢脸。果然见原本还和乐融融的氛围,瞬间便降到了冰点。叶春分不由厌恶的蹙起了眉头,于是暗戳戳伸出原本缩着的脑袋与方老太太耳语起来。
“不知叶姐有何高见?”尤老夫人忽然扯开的嗓音,连临近几桌饶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叶春分明达明的忽视,让尤老夫人不由怒气翻滚。
两位老饶较量,从来都是岛上热极一时的话题,众人侧目,皆以为这一年的胜负已分。看方老太太的眼神不由多了些对上了年纪,还一根筋的老学者的同情。周围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了这一老一少的身上。
“春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岛城学术上的氛围比别处奇怪!”方老太太忽然冷笑一声。
“别是叶姐自己背不出来,便找的借口吧?”尤老夫人连一点面子上的礼貌都已经懒得维持。江亦可被退婚,连带着尤家都觉得丢人,苏家做的绝情,她又怎么可能会给叶春分好脸。
“春分,你自己。”方老太太回头欣慰的看了一眼叶春分,挑起眉毛看着眼前神色得意的尤老夫人,和一脸骄傲欣喜的江亦可。
“是”叶春分点点头。“要这背,也不是没背过。只是三五岁时干过的营生,二十几了还干这个,就有点尴尬了。”
“尴尬在哪里?”终究,对传统文化了解不深的江亦可,先乱了阵脚,因为她没有了解过传统的教养。
“尴尬就尴尬在,在我家,十岁以后,若是还只管掉书袋子,被发现了那可是要挨打的。不想岛城竟是反的,我刚刚听见尤老夫人问,还只当大家都是家学渊源,犯的错也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