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读了一辈子了,还在这里掉书袋子。我们这些老货,该想想如何纠错才是正事。”终究,方老太太完美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学术上。坐在桌子对面的江亦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瞪着一脸淡寂的叶春分。
与之前不同的是,叶春分此时此刻也在看着她。冰凉清寂的眸子看着江亦可,上下审视,有一种恍然的遗憾。不久,似是嘲讽一般唇角挑起一抹讽笑。直勾勾的,很是刺眼。
“叶姐渊博。”江亦可的冷冷回敬了一句。
“哪里!”叶春分淡淡一笑。“我就是个画画的。”
江亦可身边,原本是尤老夫饶学生,听了这话,噗得一声笑出来。觉得失态,又硬生生的将笑忍了回去。
满桌人都听出这一句嘲讽,一个画画的,被人渊博,除了刻苦勤勉,教导有方之外还有什么原因?
江亦可恨得险些咬碎了一口贝齿。叶春分的狡猾乖张,她今总算也是见到了。那是一张怎么看怎么人畜无害的一张脸,清澈纯净,而叶春分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江亦可觉得不安。
从她知道叶春分和苏南城在一起以后,背后用了多少手段,每一次都让苏南城更厌恶她一些,离她更远。她忽然开始认真打量叶春分,有点好奇,心酸的想着她和苏南城私下里是怎么相处的?
又或者,忽然想起骆均亭过的。她那些伎俩,真正的没有打在叶春分的七寸上,也没能离间她和苏南城感情,反而促使两个人更加感情不断升温。
她心里原本紧绷的一根弦忽然的就松了一下。或许,她应该听从骆均亭的,干一件真正有意义的大事,那才是她的机会。
这样想着,那边放心不下的苏南城早已阔步走到叶春分面前,在她身边添了一把椅子坐下。看见她和江亦可无声的对视,微微诧异。随着日渐深浓的爱情,苏南城发现其实叶春分是那种蔫坏蔫坏的性格。
有时候坑了人,你都找不到责怪她的那个点在哪里。此刻看着叶春分,心下了然几分,唇角不由牵起笑。
“你又干了什么坏事?”苏南城暖着嗓子伏在叶春分耳边问。
“收拾了你的前未婚妻。”叶春分道,语气里难得的发着酸。
“吃醋了?”苏南城不由心悦。
“嗯”叶春分应一声。“不过都还回去了。”
苏南城呵呵的笑出声来,拍了拍叶春分的手。这性子直的让人忍俊不禁,偏偏就还没办法。这点坦率让人根本无法责怪,做了就是做了,绝不给自己找借口退缩。
宴会厅里音乐一转换,晚会已经要开始,今的慈善晚会,是以拍卖会的形式进行的。
在场的权贵,大抵都拿了一些东西出来。拍卖进行的很快,数量可观的款项被筹到以后晚宴便到了最末尾的一项酒会活动。
酒会换霖方,该寒暄的人寒暄过以后,苏南城迅速从人群里找到了叶春分,拉着她进了专门的休息室。还未站稳,苏南城滚烫的热吻就落了下来。
叶春分挣扎两下,完全不起作用。足得这人占够便宜才放开一脸愠色的叶春分。
“早知道就不来了。”苏南城含笑伏在叶春分耳边了一句。
“你也有不喜欢这些的时候?”叶春分转身,擦去嘴角的残妆,重新涂了口红。苏南城忽然将人离地抱起,腻味了好一阵子才将人放开。
接下来的酒会,叶春分因为脚下的高跟鞋,整个人斜倚在苏南城怀里,苏南城像个桩子似的撑着叶春分,与来来往往的人寒暄。好几次叶春分想起来,都被苏南城揽着腰身重新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