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苏安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叶春分,嘴唇一动,险些忍不住眼泪。“回去吧,孩子,立稳脚跟才能保护好潺湲。到底,潺湲这孩子都是在替我们苏家人受过。”
苏南城咀嚼的动作僵了几分钟,然后咔噌咔噌的嚼着一道清炒时蔬。自那一晚找到叶春分以后,已经记不得自己第几次流泪了。泪点变得特别低,大凡人一再他面前提到叶春分,苏南城就控制不住眼泪。
“一个男人,在这世界上,有两种恨一定不能忍。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苏安声音浑厚铿锵。
“爷爷”苏南城颤着嗓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外落。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苏安摆摆手。“潺湲这孩子,我认。可前提是,你得让我放心。我认了潺湲,没坏处,我就认。”
“好”苏南城抖着嗓子艰难的答应下来。低头看着叶春分,不知道何时会醒来的爱人。
接近年关,岛城到处一派春日荣荣的景象。江亦可已经出院,江家撤销了对向华女士的起诉。
在那之前,苏南城和再次被禁足的向华女士见了一面。了什么,没人知道。
苏南城在别城的生意,让出七成的利给了江毅然。那以后,处在崩溃边缘的江亦可,又割了一次腕,神经敏感,接近崩溃边缘的江亦可,只认苏南城一个人。
江夫人去凯翔找了两次苏南城,呼抢地的哭到险些晕厥。江亦可被确诊抑郁症的那一,住进了青岩别墅。因为,江亦可怀孕了,孩子是骆均亭的。
江家丢不起这个人,准备去国外做手术,但是江亦可哪儿也不肯去。
新年年关,岛城热闹的就像一个大炉灶一样,一道一道的菜品被一个一个人要求着端上来。
稳住凯翔局势,已经是叶春分昏迷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还有二十多就是春节。
叶春分的病床旁边,另外支了一张单人床,苏南城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这里,白回凯翔,四个护工寸步不离的照顾也春分,晚上苏南城回来,护工们就下班。
苏南城按部就班的给叶春分按摩,擦身子,导尿。亲吻她的面颊,话。
宁露告诉江亦可,站在医学的角度上,叶春分醒过来的几率已经非常渺茫了。
繁星点缀着美丽星空的夜晚,苏南城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呜响个不停。
青岩别墅的座机,苏南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叶春分。划开接听键。
“南,南少,江姐,手里握着一把刀,伤了自己,我们拦不住”年轻的佣人吓得声音都发着抖,电话里江亦可不安的低吼一声接着一声的传来。
苏南城不耐烦的捏捏眉心。
“求您了,来救救我们吧。”佣人吓得声音都破了,这已经是青岩别墅近来换的第六拨佣人。
苏南城无奈,俯身吻了吻叶春分。
“媚儿,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