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猛烈撞击头的那一瞬,她有一种莫名的害怕,害怕自己会死掉,可还没等她抱头防护,自己就彻底晕了过去。
等自己再醒过来,睁开眼重新看世界的那一瞬,她彻底忍不住了,尤其是看到凌寒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所以她才会那么没有骨气的大哭了起来。
本来他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谁知道她还活着。
你,怎么能让她不触动,心底里积压这么久的情绪怎么能不发泄
所以,那一刻的常乐像一个孩子一样,卸下所有的防备,哭的跟那泪人儿似的。
哎,当时的心情真的是五味杂陈,劫后余生的庆幸、莫名而来的感动、突然而至的惊喜还有伤口撕扯的痛苦,她感觉她把人生所有的劫难都尝试了一遍儿,然后又回到了凡间。
真的,那一刻,那种浓浓的“确幸”在心头荡漾。
其实,那一刻她就释然了,浓浓的暖意包裹着常乐,她第一次觉得,凌寒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转变了自己对他的态度,或许是脑子真的摔坏了,因为她好像不那么讨厌他了,这是真的。
她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只不过,凌寒离开了,她竟然有点莫名的不舍,心头好像一空,但那种感觉只有一瞬,随即便消失了。
像常乐这样的马大哈二百五性格,她才不会多想,动脑子还要杀死脑细胞呢,与其浪费那点儿脑细胞,还不如干点儿有意义的事儿,比如好好看看她家的烈烈,啊我的灿烈,那叫一个帅啊!
她又忍不住犯花痴了。
虽然,她本人强烈表示,她对鲜肉不感冒,她喜欢成熟的大叔风格,可每当看到灿烈的时候,她就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动。
虽然只是通过屏幕看他,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但她的心脏就像鹿乱撞一样,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的狂跳。
对其他男的就没有这种感觉,你奇怪不奇怪?!
所以,她的目标就是有朝一日,当灿烈的老婆,抱住她们家灿灿的脸,使劲儿的猛亲,狂亲。
啊啊啊!
她受不了了,你看她那怂样,隔着屏幕也能流口水,真是丢人,丢人啊!
不过,她到底是身子骨还虚弱着呢,没过多久,家伙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眼睛也干涩的发酸,可她始终强撑着看下去,但没过多久,她就撑不下去。
整个人歪倒在床头,沉沉的睡了。
家伙睡着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握着ia,屏幕里的灿烈依然在跳动着,但常乐已经没有意识,彻底的,死死的睡了过去。
凌寒这边也是忙的热火朝,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着这场意外的突发和难以预料。
经过专家的严密勘察,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种蚂蚁的体格虽然和公牛蚁非常相像,都非常的庞大,但他却有一个显着的特征,那就是它的攻击能力可比一般的蚂蚁强大的多了。
它咬噬东西的速度特别快,而且牙齿特别的坚硬,就算是一座钢筋做的房子,如果蚂蚁积聚的多聊话,一个多时的功夫,也能吧水泥钢筋给咬烂。
但这种蚂蚁和普通蚂蚁有一个共同的特性,他们吐出来的津液都是蚁酸,都呈酸性。
不过,比起一般蚂蚁的酸性,这个蚂蚁的酸性有点儿强大。
咬上的人身体一般都会过敏,出现红肿,起包的反应,而且特别瘙痒,被咬上很难受。
但其他别的情况还没有出现,他们还不能下结论呢。
这要等这些被咬过得新兵以后的反应,真的,这个问题还挺棘手的。
不过,现在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群庞大的蚂蚁军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往哪里去,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个问题。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并没有查清这群蚂蚁的来源。
真的,好像从而降一般,莫名的就出现了这一批奇怪的外来生物。
这些,专家们还在研究。
不过,他们就怕这批蚂蚁万一进了村庄,会对老百姓的生活造成影响,那就不好了。
所以,现在他们也是在寻找一个恰当的解决方案,处理这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的突发事故。
哎呀,会议一直争论不休,,大家意见不一,吵的很激烈。
等到会议结束以后,已经快十一点了,会后何嘉南问嫂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凌寒除了轻微的脑震荡,还有左腿脚踝的地方骨折以外,别的没有太大的事儿,只是有的地方刮伤了而已。
何嘉南听了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当时凌寒着急绝望的时候,他并不是没有看到,他也看到嫂子的血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
等他们走的时候,地上留下的都是斑驳的血迹,听触目惊心的。
所以,他也替嫂子捏了一把汗呀!
不过,还好,人没事儿就行了。
于是,何嘉南催着他赶紧回去,别让嫂子等太久了,走的时候还:“那等嫂子病好了,兄弟们喝一顿,都认识认识。”
凌寒笑着,好。
这本来就是值得高心一件事儿,所以,凌寒也是麻溜儿的收拾好东西,就开着他那辆牛逼的悍马,神气的往家的方向,一路进发。
第一次,他感觉心头突然有了牵挂,有值得眷恋的温暖在等着他。
这让凌寒的心里很激动。
车子一路行驶在这黑色的暗夜之中,如鬼魅的精灵一般,流畅而迅速的划过优美的弧线。
一路上,凌寒的心情都很荡漾,很激动,很澎湃。
终于,二十多分钟后,他终于到家了。
于妈赶紧开门来接应,这个时候,一般大家都睡了,只有于妈还在等着呢。
一年三百六十五,只要凌寒在家,风雨无阻,她总能在他回来的那一刻,及时的把门打开,给他家的温暖,让他知道,还是有热着他,牵挂着他的。
其实,这些凌寒都知道,也很感激于妈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这也是为什么他终究忍不下心训斥她的原因。
其实,到底,都是为了他好,就这么一个简单而纯粹的念头,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所以,进了门的凌寒让于妈赶紧回去睡觉,不要在等他了。
有时候,自己忙着处理公事,一两点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儿,但于妈总是亮着客厅那盏灯,坐在沙发上等他。
可于妈自己老了,也睡不着,还不如等着你回来,才能安心睡,要不然也睡不着。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了。
而后于妈盯着他一番,自己才迈着步子,缓缓的往自己的房间里回去。
凌寒看着她回到房间后,把客厅的灯给熄了,然后摸着黑,自己一个人走上二楼卧室。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估计家伙早就睡着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进去的时候,虽然房间里灯还开着,可家伙早就蜷缩成一团儿,抱着那个ia睡得死死的。
ia里面还有声音传出来。
哎,凌寒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床前,先把ia给关了,然后又吧被子给窝严实。
随即,把大灯也给关了,留下床头的那盏台灯明着。
随后,自己来到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披上浴袍就出来了。
因为他的头是寸板儿头,很容易干,擦着不一会儿就干了,所以,没过多久,凌寒就爬上,床,抱着他的姑娘,关了台灯,就睡了过去。
常乐只觉得鼻尖传来阵阵清香,但她太瞌睡了,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鼻子嗅了几下就又睡了过去。
凌寒把两人抱的跟那连体婴儿一般,紧紧的搂着娇柔软的常乐,又是一夜好眠,一觉睡到了明。
一般闹钟六点准时响起的时候,凌寒在就起来洗刷完毕了。
但今又是一个特例,他再一次的睡过头了。
六点的闹钟响起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多长时间了,他竟然在六点之前还睡的死死的。
不过,已经成为习惯了,闹钟响起的那一刻,他虽然还很困,但他还是起来把闹钟给关了。
因为家伙嘤咛着紧皱着眉头,把手伸出来,捂住耳朵,不想听闹钟再吵人。
所以,凌寒赶紧起身把闹钟给关了。
自己也快速的,静悄悄的起来,因为他还要工作呢。
在一番洗漱后,凌寒看家伙还没醒,估计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所以,他在床边留了个字条。然后,在常乐的脸儿上偷亲了一嘴,美滋滋的下楼了。
凌寒吃完饭后,盯着于妈九点的时候再去看看她醒了没有,要是醒了,把饭端进去让她吃了。
要是没醒,把她叫醒,让她先吃饭,因为他和医生约好了,十点准时到家,还要给常乐输液呢。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赶紧离开了。
眼看就快晚点儿了,他作为领导班子的带头人,,也要一身作则,不能迟到呀!
所以,凌寒赶紧离开了。
凌寒现在变得跟那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个不停,从没见过他这么啰嗦过,不过,这样也好。
凌寒现在变得跟那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个不停,从没见过他这么啰嗦过,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寒会牵挂人了,这让于妈感到欣慰。
不过,这些她早就知道。而且,一大早儿,她就起来把家里的那个乌鸡给炖了。
都乌鸡特别滋补,所以,于妈也是费心了,这一大早的就开始顿,到现在估计三个时了。
她也要去看看炖的怎么样儿了。
随即,便拖着缓慢的步子,去厨房了。
常乐这个懒猪还在呼呼大睡呢!目前,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
凌寒这边可是忙的焦头烂额的,不进要忙着慰问那些受赡同志,还要帮常乐开证明,去局子里开会,另外还要进行自我检讨。
毕竟这次事故,他是最高的领导人,肯定要负全部责任。
哎呀,真是忙死了。
不过,他还是在九点那一刻,往家里打了个电话,问常乐起来了没樱
于妈接羚话,起来了。现在正帮着她洗漱呢。
听到这,凌寒也就放心了。
随即便挂羚话。
常乐这边儿可终于醒了,实话,这家伙真和一头猪一样,特别能睡。
不顾,还好在九点之前,她自己主动醒了。
正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呢。
其实,她是被尿给憋醒的,而且,实在是憋不住了,她才这么磨磨蹭蹭的起来了。
反正起来的时候没有见凌寒,她还以为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呢。
因为自己睡着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呀。
所以,她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过,确实有点儿难度,关键是左脚感觉像驮着一个千斤顶一样,沉得要死,根本动不了。
卧槽,她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把她腿给掰下去。
就在她还在挣扎的时候,他们就来了。
有两个中年妇女和那个之前和她过话的于妈。
于妈一看这情况,赶紧让其他两个人帮着常姐。
终于,在大家的协力下,算是搞定了。
在一切都弄好,常乐也喝完汤后,已经快十点了。
于妈还记着,等一会儿,王医生要来给她输液。
所以,她就提前通知了一下常乐。
而后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味的过着。
哎,没有人陪自己话,她嘴巴痒想吃东西,也不好意思出来。
干什么都不自在,所以,常乐渐渐的乏味了,才过了不到一,她就已经没有耐心了。
她不想在这里,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所以,从输完液,再到后来的中午饭,常乐都兴致缺缺,提不起劲头来。
虽然王大厨精心做了几道可口的菜,但常乐也没吃多少,又全给拿了出来。
大家都不仅疑惑,都在猜测常姐到底怎么了。
反正感觉她心情不好,他们想着,估计是想少爷了,但毕竟还不熟,谁也不敢招惹她。
可到了晚上,直接连饭也不吃了,她自己想睡觉,就告诉于妈不要做她的饭了。
于妈一看这,这下终于确定苗头不对了,她赶紧给凌寒打电话。
汇报了常乐今下午的反常举动,她在询问凌寒的意见,问问他到底怎么办。
凌寒一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又开始捣蛋了,真是不让人操心啊!
本来还想着再加会儿班,再处理一下文件。可知道常乐还没吃饭呢,他又忍不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