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邦愿意交出兵权以示清白。
李元治本也不想问难他,罢了安定邦和安旭的官职。
接连两日,他都忙着父皇得丧葬和登基事宜。
回到东宫已经事第三日晚上。
东宫各院都已经再陆续往宫里搬,院里得人都清楚,这东宫他们也住不了几日。
李元治有些累,径直回了寝宫,刚想歇息,安琪雅风风火火得闯了进来:“殿下,你为何要罢我父兄官职?”
“杨宝才为何出现在天牢?”若不是摄于杨家的势力,他早连她一同废了。
“我表哥本就是天牢的管事,他夜夜巡视天牢尽职尽责,如今因公殉职,殿下不追问行凶之人便罢,如何能怪责表哥?”安琪雅见李元治问,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这话绝对不是她能说出来的,定时有人教唆与她,但此刻他疲累的很,不想与她继续纠缠:“你不是要帮你父兄讨要官职吗,那好,本太子就封个守门官给你的父兄,让他们把手帝都城门,即刻任职!”
……
被黑衣人救下后,安璃便一直高热不退。
安璃觉得一直在沉沉浮浮,
朦胧中,一双冰冷的手攀上了她的额头。
那手冰冰的凉凉的,让高烧不退的她浑身通透,发了身冷汗:“你是谁?”
“……”那手的主人没有回应,良久,慢慢移开了放在安璃头上的手。
安璃想看看手的主人,猛的睁开眼睛。
迎上她目光的是正在给她诊脉的姐夫贾同:“你可算醒了。”
“大姐夫……”她久热后有些虚脱,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刚刚,是谁?”
“哪里有什么人,娘娘您是久热产生了幻觉。”贾同尴尬咳了声。
安璃见他不愿说也不追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十九公主的行宫,我是前几日被人抓来的,不清楚娘娘缘何在此。”贾同如实回答。
看来他们抓贾同来是为了给她瞧病,安璃见问不出什么,挣扎着起身想亲自去看个究竟,她还未走出房门,那边已经传十九公主驾到。
随着传话,十九公主已推门而入。
她身着藕粉色繁花宫装,显的她的面色越发红润:“嫂嫂可算醒了,嫂嫂若是再不醒,世子怕是要搬来西厢常驻了。”
十九公主说到“嫂嫂”二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
按十九公主的说法,这几日白世子经常往这里来,刚刚那双手的主人,安璃也猜到了几分,但是她不想再和白世子有任何瓜葛:“安璃此番多谢十九公主和白世子招抚,在此叨扰多日不胜感激,如今已无大碍,就此告辞。”
“本公主的行宫,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十九公主围着安璃转了圈,将目光停在安璃虽然憔悴却依旧美艳的脸上,意味深长的道;“果然是个美人,难怪太子哥哥又是悬赏又是出动禁卫军来寻你。”
刚刚发汗的身子还很弱,站的久了有些体力不支,安璃扶住了床边的矮柜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公主是要把安璃送去领赏?”
“听世子说,你很善解人意。”十九公主没有直接回答安璃,而是把这个问题又还给了她;“那你猜猜,我会不会送你去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