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祁景晏,有人告诉你,你这样会注孤生的吗!”余欢儿气得快要骂粗口,还以为他这么好心,果然都是骗人的,他就是想来骂自己的。
“注孤生?”
祁景晏没想到她竟敢直呼自己的名讳,除了皇帝和已经仙逝的皇祖母,还从没有人敢这样直呼自己,就连自己的母妃杨淑妃,也从没有直呼过自己的名字,只是叫自己晏儿。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还说什么注孤生?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就是注定孤独一生的意思!你这样会没人要的!”余欢儿回嘴道。
祁景晏想让这余欢儿吃些苦头,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进房中,一把扔在了床上,雪碧芬达百事三人见状,赶紧捂着眼退出了房间,并悄悄关上了门,余欢儿正想大声呼救,祁景晏欺身而上,一个手掌便将余欢儿的半张脸都捂住了,自然,余欢儿的呼救也都变成了几声暧昧的哼哼。
祁景晏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他贼兮兮的看着余欢儿的眸子,“还从来没有女人敢直呼本王的名讳,你说本王没人要?没关系,本王要你就行。”
说完,他假意要把头埋进余欢儿的脖颈,余欢儿见他好像要来真的,顾不上形象使劲挣扎,用了好大力气都没把祁景晏推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余欢儿的嘴被捂住,原来的哼哼声也变成了低声的呜咽,祁景晏一听不对,这余欢儿是真哭了,他立马松开了手,从余欢儿的身上起来,余欢儿见祁景晏从自己身上撤走,松了一口气,但惊魂未定的她还没停止哭泣,看起来是真被吓着了。
这下轮到祁景晏手足无措了,他难得的慌张起来,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门外雪碧三人听着动静,芬达悄声对另外两人道:“怎么听到有哭声?”百事也附和:“我好像也听到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雪碧示意她们小点声,轻轻在门外对里面唤道:“王爷王妃,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们在外面,有事喊一声便是了。”
这几个该死的,需要她们的时候一溜烟跑没影了,现在倒会马后炮,余欢儿快被这几个家伙气坏了,此刻她也顾不上擦眼泪,从床上坐起来,哀怨的盯着祁景晏。
“没事。”祁景晏对外面回了一句,看余欢儿坐起了身,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不禁愧疚起来,他知道玩笑过头了,可他是王爷,王爷的傲娇让他低不了头,他本是看着余欢儿的,此刻被余欢儿这样盯着,眼神开始有了闪躲。
“本王走了,你好好歇息。”说完,他打开门就走了。门外偷听的三人猝不及防,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着,赶紧低下了头,等祁景晏走了出去,三人才敢回到房中。
“小姐,怎么了,没事吧?”
余欢儿擦掉脸上的泪痕,这祁景晏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虽然平时高冷了点,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个色狼啊。
余欢儿是一秒都在这王府待不下去了,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带着这样的信念,余欢儿在惊恐中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