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什么白莲花,我知道你和乐儿好,但也不能这么偏袒,颠倒黑白吧?”余喜儿一心做着王妃梦,就算余欢儿现在做了王妃,她也从没把余欢儿当王妃对待,
余欢儿被她这话一说,倒显得她不管说什么都是偏袒,有失公允了,虽说余欢儿不是什么公正之人,她也确实帮着余乐儿,但她现在身份毕竟不同,要再按以前的行事作风,会被外头的人说自己仗势欺人,连着祁景晏的名声都会受损。
祁景晏见余欢儿吃瘪,立马就不乐意了,“王妃不过是问你一句,你便有这么多说辞,到底还是你自己心虚。”
余喜儿也不怕,连忙要顶,被二夫人拉住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否则就是得罪人了。余喜儿也马上意会,住了嘴低下了头。
余连靖看都不说话了,才开始说,“今日真是让两位王爷看笑话了。”
“岳父不必如此,本王与十一只是出于关心,但到底是余府内宅之事,本王和十一不会干扰岳父处事的。”
“对呀对呀,余大人你不要多想,我和九哥不影响你料理府中之事,只要余大人公正处理就好了。”
十一这话说出来还是为了余乐儿打算,祁景晏和余欢儿时常和他接触,自然明白,但其他人不知道十一对余乐儿的心思,以为十一说的是公道话呢。
“两位王爷如此说,那老夫就放心处理了。”余连靖看着堂前站着的几个人,将她们的婢女叫了过来,一五一十的问了个清楚,婢女交代了,当事人自然也要说几句,“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婢女们说的,没有冤了你们吧?”
两位夫人没有出声,倒是余喜儿和余乐儿一脸不符的样子,余连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喜儿,可有什么想说?”
“爹,我没什么可说的,反正我没错,不是我先惹她的。”
“我承认是我先撞的,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你就举起手要打我了呀!”余乐儿听了她这样说肯定不乐意,她要是什么话都不说,那就是默认错的都是自己了。
“你哪有来不及,你分明就是不想道歉!”
“闭嘴!”余连靖心里早就有了决断,“喜儿你不容妹妹,事发后还和妹妹推搡争辩,乐儿也有错,撞人在先,无理在后,太过任性,罚你们闭门思过半月,这段时间你们就在房里抄经,也好静静心,学乖点,半个月以后,把抄写好的经书拿给我看,二十遍,字迹工整,不能他人代写,听明白了吗?”
两人一听,叫苦不迭,二夫人首先心疼起来,“二十遍,那会要人命的!”
五夫人也接着求情,“是呀老爷,乐儿还要上课的呢。”
“再说就抄三十遍,乐儿这半个月内只管抄经,学究那里自有我派人请假。”
余连靖这样一说,谁也没有理由驳斥。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了,余乐儿觉得委屈,忍不住啜泣起来,将她最近几个月来看到的事说了出来,“爹,你说我任性,我承认,可余喜儿呢,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这几个月来时不时和一个面生的小厮传信,这里面必有文章,这事翠柳也是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