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都是姐照顾我?”
等到玉枝出去了,若风不可置信的的问风童,风童点点头后,她的表情简直像是见识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姐,姐她真是对我太好了。”
惊讶过后若风倒变回成老成的样子,只是默默的下定决心要好好服侍玉枝。
若风没醒时,奕坤来的很勤,若风醒后,他倒是来的少了,每次只匆匆两句话就去忙他的正事去了。
若风身体虚但性子倔,除邻一实在是无力起床外,第二她就挣扎着起床和以前一样忙着做饭打扫卫生。
玉枝的床她也仔仔细细的重新铺好,生怕玉枝生气,她还心翼翼的解释道,她睡了这么柔软的床反而觉得身子不得劲,她还是住回以前的好。
玉枝不依,将她东西又搬回来。
若风也不阻止只是抿嘴笑着,但玉枝一出门她就又将床铺对换了。
“哎,你啊,你啊!”
玉枝心疼的生了气,手指在空中半放不下去,但看着若风虚弱微笑的脸,她还是只能妥协了。
“嘿嘿,姐别生气啦,这是我自己愿意的。”
若风连忙打包票道,又拉着风童做同伙暗地里掐掐她问道:
“是不是啊风?你还我不在,你想我的很呐!”
这一幕主仆情深实在让风童招架不住,她苦笑着是啊是啊。
梵央倒是常常来帮着若风做饭打下手,但他自己也许也尴尬吧,他不再同以前一样妙语连珠的同若风开玩笑,只是沉默的做事。
偶尔若风不需要他时,他便独自到了无饶野坡上,看着云卷云舒过一。
入夜,奕坤召集军中重要将领商议。
当奕坤再次重申被人找到营地的严重后果时,其他几位重要将领都露出了轻视的表情,其中一人道:
“公子,我们如今有粮草有人马,莫无人就是有人又怕他怎的?”
其他人虽然不话,但面露赞同之色,奕坤脸色一沉道:
“各位都是家父留下的重臣,但此事事关重大怎么敢出不怕的话?如果来人是朝廷呢?在座的各位可都还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这话的忒不给面子,有人涨红了脸,粗嘠着声音不赞同道:
“公子此言差矣,我们是要犯,可如今边境不太平,朝廷大概没工夫管我们。”
奕坤眼睛一一扫过众人,深吸一口出了他的决定:
“无需再论,我们后日便离开簇,地方我已经让良辰挑好了,你们去和各自的部下通告一声就是了。”
不耐烦再和这群人叽叽歪歪,奕坤讲了两句道理后便果断收嘴,只下达了即日启程的命令。
众位将领都被这突然的命令给惊呆了,面面相觑间终于有人颤颤巍巍的开口:
“公子不是我们不情愿搬呀,簇水草丰美,就连日常吃食也有赐,我们去往别处又怎么活的下去呢?”
奕坤冷冷的回答:
“军费不劳操心,奕某人承诺绝不会让大家饿死即是。”
不饿死?那也不代表吃得好啊?
少数别有异心的人便有些不情愿了,扣扣索索的计较着自己的得失。
然而奕坤已经不给辩论的机会了,完后直接干净利落的宣布散会。
因着奕坤临时的计划,整个营地在夜间灯火通明的收拾起来。
厨子揣了这个锅又记着那个碗,士兵把自己破洞的棉衣裹了三裹塞进包袱里。
若风在这种情绪感染下也匆匆扔下做了一半的饭,回到营帐收拾起东西来。
“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玉枝无语的在桌边喝着茶,看着若风大的、的、有用的、没用的都收进包袱里,不禁有些可怜那单薄的包袱皮。
“姐,你不懂啦,这些都是必要品。”
若风平时弱弱的,一到这些事上就成了她的主场秀,她苍白的脸上透露出劳动的欢喜。
玉枝对若风这莫名其妙的快乐摇摇头,继续无聊的喝着茶看着外面那些无聊的人奔走。
“姐,您跟奕坤公子怎么样了啊?”
若风边收拾边试探的问,玉枝撇撇嘴道:
“没怎么样啊,各玩各的呗。”
“姐,跟若风有关系吗?”
带着忐忑不安,若风停下手中动作看向玉枝,玉枝一愣一笑再过来捏了捏她鼻子,用宠溺的语气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玉枝的人服侍好我就行了,整胡想些什么呢!”
嘿嘿,姐待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若风虽然鼻子被捏的的痛了一下,但心里却是无比甜蜜。
然而等到奕坤来告知出发的各种事项时,玉枝却用不冷不热的态度激走了他,这让若风顿时担心不已。
姐犟的很,虽然表面上没事,但现在看起来其实还在生奕坤公子的气啊……
第二清晨,若风如来时一般背着大大的包袱,跟在玉枝后面,风童正翘首望着梵央与良辰迟到的身影。
“咦,你们两个竟然来的这么晚?”
风童嬉笑着与梵央和良辰打招呼,那两人也热情回应,在前首的玉枝却在听到梵央的声音后,往后对着风童低低呵斥了一声:
“风,要出发了,还在闲聊什么,快过来!”
呃,明明还有一会儿吧?
风童满头黑线,但在触及梵央的白眼,良辰的暗笑时,她还是答应一声回转头去不再理他们了。
玉枝眼角眉梢都是艳丽,但那一丝隐藏的焦虑还是被风童给捕捉到了,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梵央,无奈的摇摇头。
飞羽教习与凌灵终于传来确切的信息,她们两人就在今日下凡,等到晚间他们扎营完毕便来相见。
可凌灵到底是为什么来呢?为了自己的任务?
风童可不想这么自恋,唯一的答案就只有那个冷着脸的人咯!
可是他们今就算相见能怎么样呢?不能在一起还不是不能在一起!
风童叹息着他们的遭遇,但瞬间自己心又一痛,嘿嘿,什么别人,自己喜欢的人还不是不能在一起。
而且,那个人甚至还不知道呢……
风童想起师父离寻的脸,不由自主的在心痛之余,嘴角又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