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满脸怜惜的送走安玲之后,有些疑惑的看向老神哉哉的坐在客厅里,拿着遥控器换电视频道的道一。
察觉到她强烈疑惑的目光,道一转头含笑看着她问:“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苏清脸上带着十分强烈的好奇之色看着他问:“安玲到底跟那个大师做了什么交易?她以后这张脸,还会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道一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摇摇:“姐啊!人家自己都不担心了,你还替她担心什么?”
苏清一脸理所当然的:“她不是我的同学吗?深度关心一下,嗯,了解一下看能不能当朋友。”
道一轻笑一声看着她:“你还是跟李娜做朋友吧!这位目前可没精力跟你交朋友。”
“那倒是,一流的大明星有几忙的要死,哪有空搭理我?”她突然失笑着摇摇头:“安玲要是闲下来的话,估计就要凉了。”
道一随手关羚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懒的:“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要不要闲着,那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苏清挑了挑眉头问:“你不是都已经答应,帮她解决了吗?”
问完之后,接着又好奇地看着他:“对了,你之前的她是改变了别饶命运,然后把别饶运气截到自己身上,所以才会这么火。”
“那么,她这算不算是盗取了黄桃的身份命运?”苏清一脸八卦地看着道一问。
道一满脸赞赏的点点头:“你今总算听明白了,不过,你没听她吗?弄到现在这个局面,也是她身不由己的。”
苏清侧头想了想接着问:“那你是不是黄桃的生父,故意布这个局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不是的很明白了吗?给短命鬼黄桃续命。”道一满脸嫌弃的:“那个黄桃其实先不足,寿命不长的,但是现在虽然过的窝囊一点儿,不过脸上的早夭像已经快完全退净了。怪不得我上次没看出来呢!”
苏清十分惊奇地看着他:“嗨,没想到你真的会看相。”
道一有些遗憾的笑笑:“我不是都过吗?我会的这些只是跟子俊学了一些皮毛而已。不过,玄学本身就与我们家族的学术有些相同之处。”
一提到张子俊,他就变得有些敏感:“可惜,我还是不能确定,给安玲推骨易容这件事,他是不是有参与。”
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被他丢在垃圾桶里的那一枚,掰成两半的双鱼木牌。
眼神更加迷离起来。
苏清见他又开始陷入沉思,也就不再出声打扰他,轻手轻脚的走出客厅到院子里晒太阳。
一阵暖融融的秋风刮过来,带着丝丝干爽的凉意。
苏清信步来到后院,看着后花园里次第开放的菊花。
突然觉得像现在这种日子,实在太美好了。
若是能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度过一辈子,就算一直不出去,又有什么呢?
就在这时,她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张警官打来的。
苏清犹豫了下按下接听键,就听张警官中报忧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啊,苏清!道一在家吗?能不能让他个电话?”
又是什么事儿?
苏清迟疑片刻,正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看见道一气冲冲的从前院跑过来。
于是她用手捂住手机听筒,转头气对他:“张警官又给我打电话,找你的!”
道一立刻跑过来,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十分不耐烦地问:“又打来干什么?”
电话里张警官十分焦急地:“出大事了!你快来帮帮我!”
道一悄悄朝满脸关切的盯着他的苏清看一眼,语气平静下来问:“出什么事儿了又?”
“那张画丢了!就是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被专家确定是你爷爷真迹的那张画!”张警官有些急切的:“局里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你精通玄学,所以,他们怀疑是你拿走了这幅画!”
听了他的话,道一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谁这么有想象力啊!我吃饱了撑的,跑到安保局去偷一张,在案发现场的收回来的假画?”
完,他一正言辞的对张警官:“我爷爷在十年前已经过世了,那幅画你的刚刚话出来不久的画作,绝对不是他的。”
张警官也十分无奈的在电话里,语气有些暴躁的:“前段,上面突然空降一位顶头上司,最近总是找我的茬。这副画不见之后,他话里话外挤兑我。甚至怀疑我跟你勾结一起,把那幅画搞出去了!真让人窝火!”
听他这么,道一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哈哈!现在总算有人管着你了,不过,你跳炕也别拉着我啊!跟你的顶头上司清楚啊,我们俩人不熟。”
来过道一家里一回的张警官,有些讽刺的:“啥时候我带他到你家溜溜,他就明白了,你根本就不需要去偷那副,被吹的价值连城的画。”
“这么那副赝品,还被专家估了个价?”道一有些不屑的:“我真怀疑那些所谓的专家,根本就没有见过我爷爷的真迹。”
听他这么,张警官话锋风突然一转问:“对了,你手里还有你爷爷的书画作品吗?”
道一不由握紧手机,语气有些警惕地问:“你问这个干嘛?”
张警官轻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主要是我老师比较喜欢你爷爷的书画作品。”
“所以,你打算从我手里弄一幅送给他,然后让他帮忙把你的顶头上司支开?”道一有些恶趣味的问。
张警官十分无奈的笑笑:“我哪有钱从你手里买大师的珍品大作,顶多借过来给老师看一眼,饱饱眼福而已。”
道一十分利索的拒绝道:“没樱”
然后就掐断羚话。
看着苏清好奇的眼神,他轻描淡写的笑笑:“张警官想低价从我手里买爷爷的画,拿去讨好他老师。”
苏清惊讶的挑了挑眉头,问:“那你答应了没有?”
“当然没有!他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根本不配看到爷爷的作品。”道一十分不屑地。
听他这么,苏清十分好奇地问:“你手里还有爷爷的画作吗?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道一认真看她一眼,然后拉着他来到前院客厅前面的走廊,指着一副服刚挂上去不久的山水画:“这就是爷爷生前最得意的一幅画。”
看到这幅画的一瞬间,苏清瞬间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