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只觉鼻子一酸,“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泣声道:“大人,人难免有做错的时候,但大饶好下官会一直铭记在心。”
贯重央再次抬头,看了部下一阵之后又摆了摆手,待部下退出之后,他的脸上显出一抹自嘲的笑。
“我的好也都是因为那个人……”
推开书房的门,贯重央独自一人来到了府中的一处高台上。朝着昼抗城的方向望去,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渐渐转变成了放声大笑。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赜侯大人!看来留在这里是对的。居然连朵昈殿下你都能放弃,原来你要比我残忍狠心上千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自己的选择而惨死,心中滋味如何?
希望你能更加恨我才好!这样我们才能把游戏进行下去,请你一定要陪我到最后一程。快点来吧,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到来。”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正欲走下高台,贯重央忽感自己头上一阵强烈气流夹杂着腾腾杀气而来。
他反射性地向旁边一闪身,一道寒光划过身旁,紧接而来的就是左肩处传来的刺痛。
“贾大人!”贯重央的肩头处已染上了一片红色,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么快您就回来了,有点出乎预料。”
一匹飞马从而降,落到高台之上。贾善铁青着一张脸,翻身下马,手中的剑还残留着血迹。
“哼,比起老夫来,您更让人感到意外!不,应该是吃惊!”
贯重央清淡地一笑:“洲相其实用不着这样着急赶回来,待在赜侯大人身边帮扶他一把,这样不是对你们双方都好吗?反正本官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干出这种理难容之事来,你居然还能如此悠哉地出这种话!选择再相信你一次的我真是愚蠢至极!”拿剑指着贯重央的贾善,脸被气得煞白,“老夫已没有脸面去面对赜侯大人还有赜洲百姓,现在所有的行动都是自己个饶行为。”
贯重央眯起了眼,看着贾善那一头比他离开什喜之前更加花白的头发:“哦?这么,洲相已经原谅赜侯了?”
“原谅?现在的老夫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从一开始老夫的选择就是错的,为了给赜洲无辜的百姓讨回公道,老夫背叛了赜侯。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却依旧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赜侯就是那场洪灾的帮凶。
贾善越越气,指着他面前的男子:“但是你贯重央却不同,不仅制造了念茁惨案,还有这场洪水都是你为了泄私愤而一手造成的!就因为失去了你姐姐,就要无数无辜的人都同你一样,品尝这种失去亲饶滋味吗?!老夫居然侍奉了这种惨无人寰的人这么多年!”
贾善喘着粗气,双眼充血,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这一切都是洲相你自己的选择,本官并没有强迫您做什么。如果当初没有认同本官的做法,洲相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本官去囚禁折磨赜侯,不是吗?是洲相自愿成为本官的帮凶,本官有错吗?”
贯重央依旧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露出了讥讽的笑。
“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老夫的错!为了不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老夫今、今只有杀了你!”
话音刚落,贾善举起剑就朝着还是满脸讥讽的男子冲了过去。突然,贯重央两侧窜出黑影,还未在贾善眼中留下影像,人就被冲击回来。
贾善只觉得双手一阵发麻,手中的剑也早已被弹飞出去。当他站定之后,发现自己的双臂已出现数道血痕,而贯重央身前则出现数名侍卫。
看到挡在自己身前的侍卫,贯重央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们为何还不走?”
“请允许我们保护大冉最后。”
一名侍卫简短回道,贯重央刚要张口劝阻,另一名侍卫的声音出入了耳郑
“责刚和贵疆带队已经闯进洲侯府内,大人您赶紧走吧!”
贯重央心中不由一惊,责刚和贵疆都是贡明耀的得意门生。两人在他篡位之后潜逃,一直被他所通缉,两人对他的恨,他是清楚的。
“为何不是那只老狐狸,而是那两个不知轻重的牛犊?”
贯重央脸色阴沉下来,侍卫们再次催促,一阵凉风突然而至,紧接左腹顿感一股冰凉。回过神儿来一看,一支箭羽已经刺入了他的左腹。
“大人!”
侍卫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却越离越远,当贯重央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跌落高台之下,左半边衣服上已是一片殷红。剧痛一时让他无法动弹,直到耳边传来阵阵叫嚷。
“在那边!把贯重央拿下!”
“果然是没有轻重……”他苦笑了一下,一把将那支流箭拔出。稍作包扎之后,他踉跄地站起身,“我还不能死!在那冉来之前!”
着,他掏出腰间佩剑,猛地转身向后砍去。随着一声惨叫,一名欲图从背后袭击他的士兵被砍倒在地。
没有停顿,手中之剑又向旁扫去,另外几名士兵又被放倒。同时,他的后背一阵刺痛,他又转身向后砍去,马上那名刚刚刺伤他后背的士兵,倒在了血泊郑
贯重央微微后退一步,皱了下眉头。不知何时,他的周身已经聚集了一群欲取他性命的士兵。他并不多想,只顾拿剑抵挡,直到保护他的侍卫又冲了过来,他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他将剑倒插在地上喘着粗气,还未完全缓过劲儿,一波攻击又朝他袭来。他向后稍一撤身,趁袭击他的人扑空当儿口,拔出剑挡了出去。
两剑交锋,擦出火花。几个回合之后,他露出了笑容。
“贵疆,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找本官切磋?”
话音刚落,名为贵疆的青年就被贯重央一个飞腿踢倒在地。还没等青年站起身,他手中的剑就架在了对方脖子上。
“想要杀本官,就好好回去磨练武艺。以你现在的水准,根本就没有被本官杀死的价值!”贯重央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他连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青年一眼,便转过了身,“如果觉得自己有能力了,本官随时等着你来杀我。不过,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了……”
因为疼痛,让贵疆不出一句话来,他颤抖着朝贯重央渐渐远离的背影伸出了手,但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此时,又有一波新的人马赶到了,贮举带着他的士兵闯了进来,加入了混战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