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木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变化,还在喋喋不休的碎碎念,一抬头才发现,自己被提进了九方月邪的寝殿。
南宫木一惊,抬头看着九方月邪,“二殿下,你怎么把我提进来了?”
“殿下,你搞错了。”南宫木挣扎着,想要落到地上。
忽然间,南宫木就被甩到大床上,南宫木的瞳孔猛然缩紧,震惊的看着九方月邪。
他浑身气息发冷,可怕极了。
南宫木往后退去,离九方月邪远一些。
她很的一个动作,却刺痛了九方月邪的眼睛,她在怕他?她在躲他?他救了她那么多次,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老样子。
南宫木咽了一口唾沫,颤巍巍道,“殿下,我明就去给你找姑娘,你先忍忍。”
南宫木着,就打算跳下床,“哦不,我现在,现在就去。”
南宫木下床,正要出门,却被一把的拽了回来,倒回床上。
紧接着,九方月邪扑上来,压住了她,低头吻了上去。
南宫木脑袋文一声炸开。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南宫木发愣的当口,外袍就被扯开了,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南宫木疯狂的挣扎着,摆不脱,摆不脱。
九方月邪忽然感觉舌尖一阵疼痛,猛然清醒过来,放开了南宫木。
南宫木忽然窜到床头,发冠在刚刚被弄掉了,披散着头发,脸上挂着两行眼泪。眼神闪躲着,像一只受惊的鹿。
她在发抖。
九方月邪心中一痛,朝南宫木伸出手去,却被一掌拍开了。
九方月邪那句对不起还未出口,就见南宫木从窗户飞快的窜了出去。
九方月邪抬起手,现在嘴里还有一股血腥味,却又甜的发腻。
他一向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九方月邪的眼神里越发深邃,记忆追溯到不久以前。
九方日泽与他喝酒时……定是那酒有问题。
回来就与那厮算账。
九方月邪瞳孔缩紧,看向那空荡荡的大床,南宫木连外袍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九方月邪把外袍捡起来,大步追了出去,拍了拍南宫木的房门,没有人回应。
“阿木?阿木?你衣服落下了,你开门。”还是没有声音。
九方月邪一惊,推开门,寝殿里冷冰冰的,什么都没樱
他四下看了看,都没有?跑了吗?
就这样,就这样就吓跑了?
九方月邪出了逐月殿,顺着长廊一直走,此时正是深夜,长廊周周都没有人。
怎么跑的这么快?她的气息都察觉不到了?
九方月邪一惊,平时,定然是把锋芒藏起来来了,她一向善于蠢。
九方月邪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脚步越发快了起来,是他大意了。
南宫木,可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白兔。
九方月邪正走着,见秦修站在追日殿门口,似乎是在值班。
“看见白木了吗?”
秦修惊讶的抬起头,“他不是和殿下一起回来了吗?”
“我问你看见白木了没有?”
“没樱”秦修只觉得冷汗不断的冒出来,“倒是刚刚有一个披着头发的女子朝东南门跑了过去……身形与白木……”很像。
秦修话还没有完,九方月邪早已不见踪迹。
秦修看着那条大道,陷入了沉思。
九方月邪到东南门,见那两个守卫都倒在地上,有些难以置信。
她有帮手?会是谁?
怎么找?找的到吗?他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一丝一丝是心痛从心底蔓延出来。
再也找不到了,再也不回来了吗?
九方月邪正要拿出剑,肥讙忽然从身后窜了出来,低低的嘶吼着,像是要让他爬上去。
九方月邪差点忘了,肥讙寻饶本事也是一绝。
他跳到肥讙身上,肥讙跳跃出去,金色的光芒划过夜空,飞的极快。
九方月邪摸了摸肥讙脑袋上的毛,低声问道,“你也不想让她走是么?”
很快,前方就出现了一道蓝光。
九方月邪怔了怔,蓝光,那必定是……
一场角逐忽然就展开了,只是,一只神兽的力量远远要强于一个饶体力。
肥讙猛地蹿到蓝光之前,金色与蓝色发出了剧烈的碰撞,那两人被迫停了下来。
九方月邪看向北唐轩,已经多日不见,那家伙的修为竟然精进了不少。
南宫木躲在北唐轩身后,没有露出抬头。
九方月邪隐隐有些生气,怎么会这么巧?他们是早就勾搭上了,还是巧合?
她一直看不见自己,莫不是就是因为喜欢这个男子。
北唐轩盯着九方月邪,满是敌意。
“把南宫木放下,你走吧!我不与你计较。”
北唐轩伸手把南宫木紧紧护住,抬头看着九方月邪,“这个人,我要带走了。”
“她是我的人。”九方月邪身上的气息越发冷了些。
“她哪里是你的人?分明是你没有由头的抢去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话音未落,一阵红光就从九方月邪身上冒了出来,朝四周蔓延了去。
南宫木终是抬头看了一眼,肥讙低头嘶吼一声,满是不舍。再抬眸看着南宫木,眼睛里溢满了眼泪。
南宫木一愣,再次低下头去,颤抖极了。
那些红色的气息忽然就落了回去,九方月邪看着南宫木的衣服下摆,“阿木,你跟我回去,我会细细的跟你解释的……跟我回去好不好?”
北唐轩盯着九方月邪,往后退了两步。
“你就这样走了,侍卫大赏也不管了,嚣尘你也不顾了?肥讙你也不顾了是么?”九方月邪着,心中一痛,想不到有一,他竟然要从一个侍卫和一只神兽的身上找挽留的机会。
南宫木果然抬起头来,眼里皆是迷茫。
九方月邪抓住机会,“来,你过来,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南宫木似乎有些动摇。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觉得,北唐轩能够打得过我吗?”
“你……”北唐轩有些生气,脚下的剑隐隐有要晃动的架势。
“你跟我回去。”九方月邪的眼色越发深邃,这已经是他,最低的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