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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漓一脸不可思议,竟开口淡笑道:“为什么是我?你颜少想要人做爱,怕是可以绕M省两周还不止,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任你挑选。”
他喉结微微滚动,看着她漠然道:“如果我说跟你分开后,我没有再找过其他女人,你信吗?”
蒋漓心里有些涩,木然半晌,缓缓道:“这些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
嘲弄的喃声轻吟,像是忍耐到了极限般,他俊容浮闪暴戾,倏然一拳砸在她身后的一块玻璃镜面上,镜面瞬时间被四分五裂。
对于蒋漓,颜暮绅是怨怒的,在他们爱得浓郁的时候却被她单方面提出来分了手,还口口声声说跟他只是玩玩。
然而他想挽留,但被她像个烫手山芋般屡屡推开。
他第一次面对感情,却伤得体无完肤。
蒋漓捂住嘴蹲下身,吓得身子轻微抖颤起来,在她的印象中,颜暮绅从来都是清清淡淡的,从未这样失控过。
暴风雨之后的走廊上一片肃静,只有镜面破碎的躺在冰冷地面。
她突然抬眼看他,却一眼看到了他手背上贴着的丝丝血迹。
她的心被揪得生疼,伸手就想去抚他的手,他躲开了,高高的个子冷冷凝视她,身影倾了倾一把拦腰抱起娇瘦的她。
蒋漓只觉被一个火热的怀抱禁锢,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怔了怔,想从他身上跳下,竟听他嗓音低哑道:“陪我一夜,我让人医治她。”
话落,她僵硬的窝在他怀里没有动,他已经帮她做了选择。
他长腿迈开,越过酒店长长的走廊,上了电梯,走到一个有大床的宽敞房间。
这家高级会所楼下是供人游玩的包房,楼上便是可以睡觉休息的床房。
她被他放到了大床上,他坐到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他摸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懒洋洋挂在耳边。
“你好,沈教授。”
“是这样,我朋友养的只宠物狗病得有些严重,需要你帮忙看看。”
“好。”
床上的蒋漓只听男人断断续续与对方的交谈声,简要说了几句他便掐了电话。
接下来,他又打了第二通电话,交待对方把路虎车上的狗抱到沈教授那里去。
语毕,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英俊挺拔的身影朝这边挪动,坐到了床沿边,没什么表情的说道:“脱衣服。”
蒋漓心口一滞,知道躲不过,一闭眼颤着手去解衣服的纽扣,却一颗纽扣也无法解开。
一抹不耐从他墨色眉眼涌现,他蓦地撕开了她的衬衫,她瓷白的肌肤登时呈现在他眼前,美满的胴体美得令人窒息。
“不要!”蒋漓的双颊一烧,交叉着双臂想挡住赤裸的风光。
他将她的双手捉起来举至头顶,把她推倒在床上,俯首压了下去。
手指头将华丽的被褥使劲拽紧,一声不吭,她倔强的咬住唇不让那羞耻的呻吟声从口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