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5章 多少叹息(1 / 1)佳尔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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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奕譞的话,季芝昌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叹了口气,道:“你当初救我,杀我的人个个高强,你也曾问过我,我究竟得罪了什么厉害的角色,竟然可以请动这么多高手,我总是不,渐渐的,你也就不再问了,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只要你,我永远都愿意听。”“我曾是江湖中一名刀客,浪迹涯,家,一个温暖的家,就是我毕生的追求,直到那一年,我救下了一个快要死的女孩儿,她醒了后无家可归,我便将她安定,

可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她,我喜欢上了那样平静的生活,喜欢上了她为我操持家务的模样,最终,我放弃了再江湖中的颠沛流离,留在了那个屋,过着平淡的生活,我和她都是父母双亡,

所以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就这样,凤冠霞帔,我们就在地日月的见证下成婚,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直到有一,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有了我和她的孩子,我就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所以我欢喜的跑去药铺为她抓药,

却在赶回来时,见到加重一片狼藉,只在柱子上见到一张被匕首插入的字条,上面写着我若要妻子,就去他指定的地方,其实看到这里,我就知道来者不善,可我还是担心我的妻儿,所以,我带着刀去了。”

“这一生我都忘不了那,我去的时候正好是黄昏,红霞满,就像是被鲜血浸染的一般,这个兆头一点也不好,可我还是去了,我心里,她们太重要,当我赶到她们指定的地点是,她被绑在木桩上,

原来,这些都是我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他们想用我的妻儿来引诱我,将我围杀,可他们所有人都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最后,他们都死在了我的刀下,我救下我的妻子,带着她返回了家里,她很害怕要我抱着她,

我心里很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愧疚我的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可随之而来的痛,和着心口滴下的血,以及她眼中,冰冷的眼神,直到那短刀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还感觉着刀刃的冰寒,原来,她才是真正的杀人,

之前那些人,根本不是主角,受了这样重创的我抵不过早已埋伏在家中的人围杀,一路奔逃,幸好,遇上了你,你救了我,还在那一段时间一直陪着我,开解我,让我重新站起来,所以,我讨厌你讨厌的人,也讨厌,让你上心的人。”

奕譞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这样的答复,过了许久,才道:“我一直把你当做好朋友,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你的朋友太多了,我毫无特色。”

“不,你是最在乎我的那个人,在我心里,你不是毫无特色,你很特别,无论我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我都愿意告诉你,我心里的真正想法,我也愿意之给你一个人听,在我的心里,你这个朋友的分量是任何人都不足以相比的。”

“也包括咸丰皇帝吗?”“他是我哥哥,这个是不一样的。”“如果有一你哥哥要杀我,你会选择救谁?”“我会让我哥哥不杀你。”“呵,我的这个问题问的很愚蠢吧!你哥哥这样背叛你,但在你的心里,他的地位,永远是无人可及的,不是吗?”

奕譞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但心里的矛盾还是让他选择了理智,道:“我不希望伤害你,我希望你能留下,我不习惯身边没有你,但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

“我现在,就是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对吗?”“不是,你为什么非要钻这个牛角尖呢?”季芝昌低下头,凄凄的笑了,那笑声,让人心里听得很疼,很疼。

肃顺心里还是疑惑的,道:“令尊是大清的宰相,阁下这是受命于咸丰皇帝吗?”“呵呵,为什么要受命于咸丰皇帝呢?我父亲才是宰相,我有不是,不是吗?”

“嗯?”“原本,我的妻子,是两位主中的其中一个,我一直希望是兰常在,但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想,以我父亲的关系,皇上那里,也很好吧!

可是,现在我在宫里看不到兰常在了,太医们甚至咸丰皇帝都她病了,我很担心,就悄悄的潜进了宫里,原来,主不是病了,而是,有喜了。”“什么?兰常在并未出嫁啊。”

“呵呵,那都得谢谢咸丰皇帝,始乱终弃,害的兰常在而今的悲惨,若不是咸丰皇帝疼爱这个妹妹,主的下场,想必大人也能知道。”“你是?我朝咸丰皇帝。”“主亲口,岂会有错。”

肃顺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过了好一会儿,彭蕴章再次开口道:“怎么?你在怀疑我?呵呵,若没有咸丰皇帝,兰常在就会嫁给我,可儿而今,我为什么要毁去主的名誉。”

左宗棠随着马车的摇晃一路前进,车夫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道:“先生,我们到长沙了。”闭目养神的左宗棠并没有睁眼,依旧一副慵懒的道:“嗯,走吧!”林不再问话,扬起鞭子,马儿带着马车一路绝尘而去。

河边绿树成荫,一栋木屋朴素的立在一旁,林下来马车,掀开车帘,左宗棠从容的下来,心情似乎很不错的笑了笑,道:“一切依旧啊。”“先生来过长沙?”

“哈,是啊,好几年了。”眼前一片自然美景,左宗棠跨步前行,前院里花团锦簇,干净整洁,林道:“先生,要不先去敲个门吧!”“你以为这里有人?”

“这里打扫的这样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在这里做啊。”“林,凡事不可让眼睛做主,因为他会欺骗你。”“啊?”“这里并没有人住。”“啊?那谁过来打扫的?”“哈,一别多年,想不到,还记得,心里,暖暖的。”话间脸上挂着一种满足般的微笑。

带着林走了进去,院子里的地上铺满了落叶,桌上也落着几叶,但桌子却一尘不染,这让林觉得十分奇怪,道:“先生,这人还真是偷懒,桌子是擦了,地却不扫。”

闻言左宗棠宠溺的一笑,道:“非也,我不喜欢将落叶扫去,它已从树上落下,落叶归根,这本就是它注定的归宿,为何要扫去。”

林似乎不明白左宗棠的话,也想不明白,道:“哎,先生是文化人,林是真的想不明白,赶了一路,先生必然累了,先生先去歇息,林去打水给先生泡茶。”完往里屋走去。

左宗棠坐在凳子上,石桌石凳带着冰凉,却又是很舒服的凉快,正好一片树叶落下,左宗棠伸手接住,看着落在手中的叶子,半黄半青,道:

“叶还未全黄,就慌着让它离开吗?”没有人回答,只有清浅的风声飘过,带走左宗棠手中的落叶,无力的落叶终究还是落在了树根,抬起头仰望,高大的树干枝繁叶茂,一声浅笑,道:“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是必然。”

林进了里屋,只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打扫整理的十分干净,拿了火炉放入碳生起火,再将火炉督外面,再放上水壶,拿出杯子茶叶,左宗棠见他朴实的做着这些事,道:

“请坐。”林呆了一下,才尴尬的低下头,道:“人怎么可以和先生同坐。”“一路就你我两人,不必计较这些。”完拿过水壶放下火炉上,拿过茶饼,林见左宗棠这般好相处,加之又是了叫自己坐下,故此也只好略有不安的坐下。

左宗棠熟练的做着手里的事情,看了眼不安的林,微笑道:“我很使人不愿亲近么?”“不,不,是先生尊贵,让人觉得嗯觉得就是”看着心里不知道要什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道:

“我没有那么难相处,任何人都不需要抬头去看谁,只是有人喜欢仰头看人罢了。”林对左宗棠的话听得有些迷糊,左宗棠也不在意,这是水壶里的水开了,左宗棠将茶叶放入壶内,

刚一入壶,清香的味道就飘了过来,左宗棠道:“虽比不上九坤观的茶,但也值得一品。”完提起水壶,将茶倒进茶杯,端了一杯到林面前。

林心里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但还是拿起杯子,因为烫,浅浅的抿着,倒的确是入口清香,而左宗棠也喝的心情大好,抬起头,几朵白云飘摇在蓝下,道:

“似云还似非云,似雨还似非雨,管他变幻无穷,率土终是王臣。”而听不懂左宗棠言语的林,也就只是看着左宗棠的微笑,看不到微笑下的心情。

入夜,林早已睡去,月儿弯弯,月华倾泄,坐在石桌旁,手持一杯清酒,翘着二郎腿赏着月,和谐而美好的气氛被突来的杀气打破,数十只飞镖同时袭击左宗棠,一个掠身躲开,

一直飞镖直击心脏,右手一抖,正好打在酒杯上,酒杯应声而碎,散了一地残渣,刚刚站稳身形,十余个黑衣人已手持钢刀站在院子里,狭的院子被突来的人霸占,左宗棠道:“何人?竟敢私闯民宅?”对方对左宗棠的话毫不理睬,直接举刀作为回应。

长袖翻飞,身形错走,在刺客的逼杀下显得游刃有余,长袖一甩,手中已多了一把剑,左宗棠穿梭其中,剑走嫣红,一地残红又怎比的上鲜血的红,倒地的黑衣人始终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文臣,竟有这样高的,没人能够预料,撤回身,

一阵箭雨覆盖,长剑挽出剑花,在箭雨下安然护的主人安全,箭雨的结束,并不是战斗的结束,是新一轮攻击的开始,十来个黑衣饶加入围攻,使的左宗棠明显的吃力,这后来的十来人及配合默契度都远远不是之前那些人所能比的,他们的刀法更狠、更快,临战经验更丰富。

打斗的声音实在是太大,睡梦中的林被这样的声音吵醒,心里便隐隐猜到出事,刚已跨出门便看见黑压压的一片黑衣人提刀要杀左宗棠,吓得他身上都在颤抖。黑衣人没想到这里除了左宗棠竟然还有人,

随即之前那拨人便转手攻击林,而左宗棠心里开始担忧,林根本不会,一道剑气划在林与黑衣人之间,待黑衣人回身再看时,左宗棠已护在了林身前,双方正要动手,不知从何处突然闯入二十余黑衣人,对要杀左宗棠的人展开厮杀。

而之前的黑衣人显然没想到左宗棠竟然还有救兵,但眼下只得自保,可来者刀刀致命,竟高出许多。

眨眼,要取左宗棠性命的三十多个黑衣人已全部倒在地上,鲜血散发的味道让林觉得心里都在颤抖,解决好左宗棠的麻烦后来者不言其他,一个转身便施展轻功离去,就好似来时一般。

看着一地的尸体,左宗棠叹了口气,道:“好好的一个世外桃源,就这样被血腥给污染了,无辜啊无辜。”

回过身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林,心下愧疚的伸出手握住林的手臂,道:“抱歉,是我让你受惊了。”林颤抖着发白的嘴唇,想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来。

左宗棠叹了口气,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完扶着林走到了马车里,改了位子,这次是林坐在马车里而左宗棠坐在外面驾车。

肃顺坐在石桌旁,置身花团锦簇之间,只见着翻飞的蝴蝶,品着杯中的美酒,若人世一世都能这般潇洒,那这人生也就没有了什么痛苦,可惜道相忌,总是事不随心,彭蕴章的事,或许是一个契机。

夜里已经很晚了,杏贞却还没有入睡,站在窗边吹着凉风,总觉得心里舒适些。这样一站不知就站了多久,直到一声浅浅的叹息,杏贞才回过神,看着突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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