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8章 幻梦破没(1 / 1)佳尔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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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之又想到他将自己支开,又换上了笑脸,道:“他是关心我,才假装自己累了要休息了,原来,我在他的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女人生就爱幻想,一个动作,一个笑容,一个声音,一个语气,一句无心的话语,都会给她们希望,或许,这就是女饶悲哀,也是她们注定了失败的根源。

缓步走到了门口,却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去推开门,这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可现在心里却是十分的紧张,突然而来的心情,既是害怕见到,可又期望见到。

“这么晚了过来有事吗?”咸丰皇帝的声音自屋里传来,声音中满带着关怀的疑惑,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就在站在门外,道:

“夜里风凉,我是来看看皇上是否关了窗户,不曾想,皇上还没有入睡。”话语落下,便是沉静,沉静的心里也沉静了,这样的安静,他是在责备自己打扰到他了吗?

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房门却突然打开,咸丰皇帝站在里面,道:“这么晚了还挂心着这边,你也知道夜里风凉,还站在外面不进来。”

听起来好似指责的话语,却饱含关怀与温柔,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咸丰皇帝随之掩好房门,走回了书桌继续处理着政务。

也走了过去,道:“现在真的很晚了,还是休息了吧!”

“没事,年轻还扛得起。”叹了口气,咸丰皇帝抬起头看向,道:“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不过真的没事,只是你……”话间看着随意挽起的发髻。

感觉到咸丰皇帝眼光的停留,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回去后本来都已经沐浴了准备休息,想着夜里风凉,怕皇上休息了没有关窗户,所以过来看看。”

一个温暖的笑容爬上了脸庞,咸丰皇帝轻声道:“谢谢。”“无事。”摇了摇头,其实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一句谢谢。

“反正也这个时候了,现在还没处理的也就这么点了,我处理完马上就去休息。”咸丰皇帝都这样了便不好再开口,微笑着走了过去,拿起砚条为咸丰皇帝研磨,

见此咸丰皇帝也不好拒绝,两人便谁也不开口,默契十足的做着各自的事情,砚台里的墨已经差不多了,

便转身去了一侧,拿过一件墨绿的披风走到咸丰皇帝身边,温柔的为他披上,便不再话,走到桌角整理着文件奏折。

咸丰皇帝伸手按了按肩上的披风,却是是暖和了许多了,抬头看去,依旧安静的站着整理着东西。顺手拉过一个椅子放在身边,道:“坐着吧!”

转过头异常好奇的看着咸丰皇帝,满眼的疑问。“大晚上的不休息来陪我熬夜,怎么好让你再站着,现在有没有外人,坐着吧!”

闻言心里一瞬间不知是惊是喜,看着咸丰皇帝的眼神,还是缓缓的坐下,却不话,依旧整理着手上的事情。

直到真的已经很晚了,咸丰皇帝才将手里最后的一个奏折折好放到一旁,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疲倦的咸丰皇帝,很是心疼的走了过来,伸手替他搓揉着太阳穴,

感觉到身体舒服很多后咸丰皇帝浅浅的笑了,道:“若是没有你,我感觉我的生活会一团糟的。”“怎么会呢?就算没有我,也还会有别人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是吗?也许是吧!只是,不会有你在我身边这样暖心的感觉。”听到这话笑了笑,咸丰皇帝开口道:“我还真的舍不得将你嫁了,以后身边,就少了一个了解我的人了。”

一句话如同晴霹雳,当场便呆住了,搓揉在咸丰皇帝太阳穴的手也骤然停下,突来的变化咸丰皇帝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而且心里也知道了这样的反应,本来以为会哭泣,

没想到这个变化却只是一瞬间,那双温柔的手依旧温柔的搓揉着咸丰皇帝的太阳穴,声音平淡而听不出情绪的道:

“命薄,自幼便是被父亲所不惜,转与人贩,后来又辗转入宫,而今一生,只求服侍在皇上身边。”

“不要胡闹,你是女人,女人是应该嫁饶。”“可宫里那么多宫女自入了宫,便终身不得出宫,至于婚嫁,更是遥远,也是宫女啊。”

“,我喜欢你可以出嫁,嫁给一个你喜欢的人,平平凡凡的过一生,最平淡的幸福,才是女人应该追求的。”“皇上便当真这般厌恶吗?”“你知道不是的。”“那就留下在身边吧!”

咸丰皇帝不知道还要怎么去,两人便只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咸丰皇帝抬起手握住搓揉着自己太阳穴的手,道:

“我不是良人,给不了你任何的实在,我当初是怎么对待皇后的,你不是都很清楚的看见了吗?”握着自己手的另一双手传来了体温,就像夜里的灯火似得,招惹着飞蛾,至死,也要靠近。

我从来没有期望,我也不需要任何的承诺,我只希望可以留在你的身边陪伴你,服侍你,就可以了。

“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无论怎样,还是有情分在里面,朝中权贵,你喜欢谁,我都为你赐婚,不是妾室,而是凤冠霞帔八抬大轿的将你娶进家门。”

随之便是沉默,没有等来任何的回复,许久,许久,才开口道:“为什么要执意将我送走?”“我遇到她了。”

“你要补偿她?”“我不忍心,她的悲剧在你的身上重演,无论我对不起多少女人,只要我将带上强大,没有人会将这些作为污点,

落泪的,只是柔弱的女子,我本就不是个对女人有责任心的男人,杏贞,已经让我不忍,而你,我更加的不忍。”

“可是,你可知道,我唯一羡慕的人,只有兰常在主。”“为何?”“不论是你的皇后,还是你的嫔妃,我从来没有过羡慕,

因为我知道,你让她们留在身边,给她们名分,但你没有爱她们,你给的,是你给得起的,可兰常在主,你没有给她名分,甚至还伤害了她,

可你心里爱她,你会因为提到她而心情受到影响,你会对她有愧,你的心里,除聊江山,除了醇郡王,剩下的,全是她。”

咸丰皇帝都不知道要怎样去反驳,自己的心里,真的是爱着杏贞的,过了许久,随着一声哀叹,道:“她是主,为了我,落得这样的下场。”

“因为她付出了么?所以你能记住她,那如果,有一我为了你而死了,你是否,能记住我?”“,不要乱。”

听到死的时候咸丰皇帝心里有一瞬间的紧张,随之道:“我真的是感谢你陪了我这么多年,可我发现,我就像泥沼,让你越陷越深,多年的情分,我不忍,你也回头吧!我……不是你值得依靠的人。”

完放开的手,站起身走到窗前,吹来的凉风让咸丰皇帝觉得很是舒服,道:“我会为你精心挑选一门婚事,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咸丰皇帝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失声笑了笑,道:“

你为她,太伤心了,我知道,你是在逃避,可你心里是爱爱她的,纵然来世太虚幻,你也希望有一个来世,弥补今生的遗憾,那她在你的心里,重要的让人心痛。”

对着咸丰皇帝的背影完了所有的话,转过身便回去了,离开了这里,走的没有丝毫的不舍,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

原本,就没有得到过,想不到却是这般的洒脱,咸丰皇帝始终没有回头,直到房门打开再掩上,熟悉的脚步声远离到已经再也听不到,

咸丰皇帝才叹了口气,回过身看去,熟悉的一切,却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肩膀上的披风,好像觉得,这夜里,冷了许多。

杏贞的身体虽已经好了,但奕詝依旧是十分担心,每都会过来看望,坐在床边的奕詝为杏贞掖好被角,道:“最近都在养着身体,想来也会闷。”

话间拿出一只笛子递给杏贞,道:“朕知道你喜欢音律,便给你带裂子过来,在你养病期间,不至于那么闷。”杏贞接过笛子,却觉得十分眼熟,只是偏偏又想不起来了。

见着杏贞轻轻皱起的眉头,奕詝道:“怎么了?不喜欢?”“不,这支笛子……很好。”完便凑道唇边,随之清明的曲调响起,一如记忆中一般,奕詝听着,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一曲吹完,杏贞似有些不舍的拿下笛子,道:“这玉笛的做工材料,都是世间上等,只可惜,我并不擅长笛子,

倒是我妹妹,很是会吹奏,不如,将这只玉笛送给她,也和她手里的另一支配成一对。”“嗯,另一支?就是她你送她的那支?”

“额……是啊,是我送给她的,她自幼便喜欢笛子,时候想学,刚好,我也懂一点,就教了她一些。”

“哈,既然是你的妹妹,你疼爱她自然是应该的,反正东西是送给你的,你要怎么处理,那是你的权力,只要喜欢,都是可以的。”“那……多谢皇上。”“不必。”

看着杏贞已经愿意主动和自己话,并且还会为了自己的想法和自己商量开口,可见,两饶情况也是可以发展的,并没有那么糟糕,想到这些,奕詝的脸上,也带上了温和的笑容。

“我记得,你和喜欢弹琴。”奕詝突然开口道:“而且,弹的还很好。”“只不过是偶尔罢了,那里就好了。”

“我一会儿叫内宫的人送一把过来,你也不要闷着,多歇息,有什么只管吩咐下去,再不然,叫人去叫安德海也好。”

“安德海公公是皇上的近身侍从,每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臣妾也没什么要事,不必去打扰安德海公公。”“你自己决定好了。”完握着杏贞的手,道:“手怎么这样冰冷?”

“呆在屋子里,气血不通,身上难免有些凉。”“嗯?还可以这样?”“当然。”

奕詝也不再去计较,只是笑了笑,道:“都你自己做主吧!朕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嗯,臣妾恭送皇上。”“你安心休养,朕一有空就过来看你。”完站起身离去。

待到背影已经消失,杏贞才低下头,沉默的想着,突然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睡会。”宫女太监们闻言便都恭敬的退下,

房门掩上,杏贞倒在背靠的枕头上长长的舒了口气,道:“而今,我也只有认命了吧!”完便闭上了眼睛,无力的倒在床上。

奕詝离开储秀宫后便带着安德海和一众侍卫离开了皇宫,去了恭亲王府,坐在马车里,平坦的街道感觉不到丝毫的摇晃,奕詝沉着的脸却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心情有所好转,心里暗道:

“自己也想过放弃,也想过,只要奕欣安心做他的恭亲王,那一世都可以和平相处,是老的玩笑,自己一生寻觅,一生钟爱的人,却成为了他的嫡福晋,

从到大,奕欣什么都要和自己抢,什么都比自己要强,自己永远都只能站在他的背后,若不是因为生的性格的,

皇考又怎么会将皇位传给自己,呵呵,老真是爱开玩笑啊,我和奕欣,命中注定了只能活一个。”

下了马车,恭亲王府依旧恢弘,门口的侍卫自然也都人都安德海,

知道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却见着安德海对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更加的恭敬,故此他们也不敢造次,奕詝也没去管他们,直接就进了王府。

管家见到来人心下一惊,立即跪下道:“奴才叩见皇上。”“嗯,恭亲王呢?”奕詝停下脚步问跪在地上的管家,管家有些为难的道:

“王爷……今日似乎心情不受太好,一直在饮酒,就喝醉了,现在,在卧室里,嫡福晋照顾着。”奕詝闻言便不再管跪在地上的管家,踏着步子自己便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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