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7章 重逢(1 / 1)佳尔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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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贞看到咸丰皇帝的神情,或许这次,在他的心里真的落下了悲伤吧!伸手放在咸丰皇帝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哥哥,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在你的身边的,以前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抬起头看去,奕譞的眸中,只看得见自己的倒影,只看得到真挚,咸丰皇帝心里暖暖的,笑了笑,道:“哥哥知道,你永远是哥哥最在乎的人。”

御书房里的东西都整理的很好,端着咸丰皇帝专用的茶杯,好像还能感觉到心爱之饶体温,兀自端着杯子出神,不想咸丰皇帝站在门口,

看着一副失神的模样,心里感觉很是好奇,感觉着好像有什么心事,便缓步走了过去,轻声道:“?”

突然传来的语言惊着了,慌忙转身却发现咸丰皇帝正好站在自己的身后,一时仓皇竟然将茶杯打翻在了咸丰皇帝的衣袍上。

咸丰皇帝并没有生气,这样惊慌失措的他从未见过,担心的道:“怎么了?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咸丰皇帝没去管自己衣袍的事情,关心的问这,可却十分懊恼自责,

杏贞拿着手帕为咸丰皇帝擦干茶水,却发现根本没用,道:“这……”看着手足无措的杏贞,咸丰皇帝柔声道:“没事的,你是怎么了?感觉魂不守舍的,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闻言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干脆蹲下身要去捡地上的碎片,被咸丰皇帝一把拉住,道:“碎片锋利,别伤了手,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可以告诉我吗?”

任由着咸丰皇帝拉着自己,杏贞手上传来的体温温暖,甚至连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咸丰皇帝心里更加的好奇,道:“是不是我不在,后宫里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各位主子对我都很好。”“那你为什么神不守舍的,不可以吗?我们从一起长大,都是朋友,也不可以?”

这句突来的话使得像突然就活了过来似地,杏贞不敢置信的看着咸丰皇帝,可一对上那双美艳的丹凤眼,却又自卑的低下了头,道:

“没有,是……你……走的太久了,我担心你,不知道你什么回来,也不知道你此行能否顺利,所以有些担心。”“嗯?真的吗?”

咸丰皇帝的眼中带着疑惑,心里却更是慌张,杏贞慌忙的挣脱咸丰皇帝的手,道:“皇上回来,这一路也累了,我去叫人进来。”

杏贞着便要离开,却被咸丰皇帝轻而易举的抓住,道:“你不为我欣喜吗?”“嗯?难道是药方的事?”“是,我找到帘年那个女道,也得到了药方。”

“一晃二十多年了,只怕当年的女道者,而今,也已是鹤发童颜了。”闻言咸丰皇帝放开了手,笑了笑,道:“之前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嗯?”

“当我看见她后,发现她竟然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看来,的确保养有方。”“道家自古多奇人,或许世间,真的有青春永驻之术。”

闻言咸丰皇帝叹了口气,道:“都是世外高人,不沾红尘,这样的悠然,真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可世间,又有多少人,愿意放弃那么多的杂念,一心山水呢?”

“恩?”“心有红尘,如何能远离红尘。”咸丰皇帝低下头想了想,随之便是一笑,道:“是啊,是世人有太多放不下,又怨得了谁。”

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安静,道:“舟车劳顿了这些时日,还是还是先休息吧!”没事,现在还早,我先处理这些积累下来的事情。“着便向书桌走了过去。

也随着脚步走了过去,一旁服侍,道:”“这几都是对外宣称皇上身体有恙,一些事就按照皇上的意思我代为处理了,剩下的许多都是军国大事,不敢妄做主张。”

“嗯。”咸丰皇帝随意应了一声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政务中,再不闻其它。

不知何时色已经暗下,黄昏已过,月色明朗,咸丰皇帝依旧在专心致志的处理这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政务,

杏贞站在一旁服侍的,也因为咸丰皇帝而丝毫不觉得累,直到房间暗了,才去掌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发现咸丰皇帝那样的专心,心里又升起一丝的心疼,这样的辛苦。

专心处理得政务的咸丰皇帝正在冥思着事情的处理,却突然发觉窗外有人故意让他知道窗外有人,而这样的情况,在那人未故意使然之前,咸丰皇帝甚至不知道来人已到窗外。

放下了手里的笔,咸丰皇帝脸带微笑的对杏贞道:“已经很晚了,我也有些累了,你去休息吧!”见咸丰皇帝终于肯休息了,心里也有了安心,道:“好,早些休息。”

完放下手里的砚条,走到落了一地茶杯的地方,蹲下身捡起了碎片,缓步走了出去。直到房门关上,咸丰皇帝才扭头看向窗外,道:“房里有椅子,可以进来坐坐。”

话音甫落,房门已经被打开,随之又关上,奕欣缓步走了进来,道:“我确实是站得够久了,皇帝还真的是忙碌啊。”话间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咸丰皇帝笑了笑,道:“事情都不大,不过,却也都要亲自处理,是在是烦心啊,若是有一日可以向王爷一般自由,倒是谢苍怜爱啊。”

奕欣听完笑了笑,道:“那我可是打扰皇帝了?”“也没有,现在也的确够晚了,也该休息了。”“本来我是想等着那个侍女离开的,可惜……

我看她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且……我也是在是怕皇帝会将她留下,所以只好冒犯了。”

“王爷严重了,想当初在京城,若不是有王爷相助,我也难以回到,王爷今日前来,在下自当以尽地主之谊。”

“哦?皇帝还真的是慷慨大方,若当初,兰常在妹妹可以嫁给皇帝,也是上恩赐啊,只可惜……”咸丰皇帝闻言脸色骤变,降为寒霜,冷冷道:“王爷此来,到底是为何事?”

奕欣闻言却只是一笑,丹凤眼也随之有了笑意,伸手掀了掀衣摆,翘起了二郎腿,道:“皇帝太严肃了,是皇帝自己的始乱终弃,又能怨得了谁?

若皇帝当真认为我皇兄做的不够人情,那这里面的绝情,十之八九,的算在皇帝的头上。”“这件事,无论怎样的清算,我都无可辩白,但王爷此次的目的,让在下迷糊了。”

“王爷多虑了,只可惜了,孩子和主都不见了,呵。”“主和孩子的下落,在下已经有了掌握,不劳王爷操心。”

“哦?我还以为,皇帝至少会为了那个为自己抛弃所有,一心只爱自己的女子有一分的伤心,看来,是在下将一代枭皇想的多情了。”

咸丰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也翘起了二郎腿,道:“那这份伤心,能和王爷合作吗?”“能。”“嗯?”“呵,皇帝竟然已经找到了主?恭喜,不知……主可还好?”

毕竟是相处多年,奕欣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在没有利益冲突和矛盾的情况下,还是存有几分感情的。

“她……还好吧!罢了,主的事我们先不提,在下想知道,王爷要怎么样对付奕詝?”道这里,咸丰皇帝的眼中之余一片冰寒,而这片冰寒,看在奕欣的眼中,却又别有滋味。“

就算我不对付他,皇帝可谓是毁了兰常在,他也不会放过皇帝,现在,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是啊,在下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开弓焉有回头箭,骑虎难下的局面,让在下与王爷的合作,必然满是诚意,只是王爷……”

“那皇帝要怎样才会认为在下是拿出了诚意的呢?”“呵,归国宰相有一子,叫彭蕴章。”“是,他是宰相唯一的儿子,彭蕴章自幼便体弱多病,所以将他送给高人抚养学艺,而今已是江湖中的难得一见的高手,不过……

呵,常言得好,侠以武犯禁,不知……可是这位陆家公子,有哪里得罪了皇帝?”“呵,这可不能算是得罪了。”“哦?那在下更加的好奇了。”

“他曾联合一众刺客欲取在下性命。”“哦这样,那皇帝是要在下拿这颗人头作为诚意?”“那倒也不必,况且他不是也没有成功吗?”

“嗯?那皇帝可是让在下犯难了。”“在下有一件事,还非要此人来办。”“哦?何事?”“一点私事罢了,所以在下想请王爷帮个忙。”

“皇帝请讲。”“彭蕴章身边有一个婴儿,对他十分重要,在下想请王爷将这个婴儿带来。”看着奕欣的脸色,随之笑了笑,道:

“王爷请放心,在下还不至于对一个婴儿下手,这只是一个筹码,只要事情办完,这个婴儿立即完好奉还,在下甚至还能承诺,不论彭蕴章是否答应,在下都不会伤害婴儿一根毫毛。”

奕欣闻言笑了笑,道:“皇帝既然已经知道这个婴儿对彭蕴章的重要性,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拒绝,皇帝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做没有把握的赌局。”

咸丰皇帝温和的笑了笑,道:“凡是的太明白了,也就少了太多的感动。”“也是,世人总是喜欢虚假的东西,毕竟真实的,太过难以目睹。”

“所以……”“皇帝既然要看在下的诚意,在下岂有不奉上的道理,只是请皇帝记住自己的话,毕竟,稚子无辜。”“地可为证。”

“好,那下一步,就是在下送来婴儿时的讨论题目了。”“在下在此。备茶恭候。”话已谈完,奕欣掀了衣摆站起身,道:“那在下就不打扰皇帝歇息了,告辞。”

“好走。”奕欣完便转身离去,而咸丰皇帝至始至终都没有站起来,直到房门重新关上,咸丰皇帝才将目光收回,

右手一扬,不远处的一盆盆栽叶子失去了力量般的自行飞到了咸丰皇帝的手中,随之双指弹出,叶子穿过窗户飞了出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很快,一个黑影飘过窗外,

对着咸丰皇帝恭敬地道:“皇上,属下已到。”“在靠近长沙的地界,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浮云道观,

你去将此画中人带来,记住,不可伤了她,也不必经过她的同意。”话间拿起书桌旁的一副画卷,飞至窗外。

随之窗外的那个声音继续响起,道:“属下明白。”完黑影便离开,咸丰皇帝始终将目光落在书桌上,过了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才又重新拿起笔,继续处理这繁重的政务。

杏贞回了房间后便泡在木桶里沐浴,穿好浴袍后因着头发还是湿的不能入睡,便坐在凳子上想着今的事情,想到咸丰皇帝拉着自己的手,脸上浮上了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微笑,笑得甜蜜而温馨,

杏贞想到咸丰皇帝眼中对自己关心,问自己是不是受了委屈时的紧张,再到,彼此是从一起长大,彼茨关系是朋友的时候,心里更是暖暖的,不经意便笑出了声音。

双手捂着嘴,始终还在回忆着刚刚发生的甜蜜,不知不觉头发上的水都已经干了,理了理头发,轻声的自言自语的道:

“原来,在他的心里,我和他,还有一层的关系是朋友,朋友,对君王这样的孤家寡人来,是多么珍贵的名词,朋友,那是不是,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至少,我是在他的心里的?”

女人生就爱幻想,总是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然后将这样的幻想放到了最绝情的感情世界里,结果,就是自己,输得一塌糊涂,永无翻身之地。

一阵夜风吹来,打了一个冷颤,喃喃的道:“夜里凉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关窗户?”着拿了发簪,将头发随意的挽起,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连灯都没有吹灭,便向着御书房的方向前去。

缓缓地走进了,便蹑手蹑脚的,好像就是隔着这么远,也能惊扰到那人似地,远远的见着,却看见御书房的等依然还亮着,心里顿时感到揪心,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当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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