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之还是有点犹疑不定,毕竟那人是贺兰睿哲啊,“这样,真的可以吗?”
靳熙雯收回笑容,“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得到他,不就好了?”
是啊,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得到了他不就好了。
依睿哲哥哥的性子,若是她成功了,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坐稳太子妃的位子。
“那,好。”
可她没想过,若是失败了,她会面临怎样的血雨腥风。
靳熙雯:“总算我没看错你,过些时日,等时机成熟,靳稣婷对我们再没有威胁,我自会通知你应该怎么做。”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撇了眼唐若之,继续:“到时,你可不要掉了链子就好。”
话完,如风的速度消失在唐若之的视线里。
她一直不明白,靳熙雯的变化为何会如此之大。曾经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温柔到可以任他人摆布,而今却性格古怪,还习得一手好武艺。
真是够奇怪的。
“笃笃笃”
外面一阵敲门声,“姐,是我。”弘嫣端了一盘糕点,轻轻敲门。
唐若之正沉思着,突如其来的人声吓了一跳。
深夜弘嫣会来敲门,会是什么事?
“你来干什么,我已经睡下了。”唐若之明明还站在门前,却不慌不忙地撒谎。
弘嫣:“姐,您白不是想吃糕点吗?我特意给您准备了宵夜。”
原来是来送糕点,唐若之犹豫了一下,还是:“我不吃夜宵,你下去吧。”
“是,姐。”
弘嫣便退下了。
唐若之对这个贴身丫鬟还是不放心,可能是因为这些年身边都是她母亲安排的人,警惕惯了。
靳熙雯的出现又让她更加不相信身边的人,毕竟她们做的事,走漏了风声,就可能是杀头的罪。
明知危险还要犯的,仅是因为“嫉妒”二字。
次日,靳稣婷心情好了,起的便早。
她打算今给覃儿他们放个假,顺便也给自己好好放松放松。
很早覃儿就起来打拳了,靳稣婷在漱口,她把漱口水像浇花似的喷洒到花朵的身上、脸上,很是好奇覃儿好久都不练的拳法今日特意拿出来练。
于是问她:“覃儿,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覃儿流利地打出一套拳以后,回答:“我最近太懒怠了,连黑都不知道我会武,以后荒废了怕是连姐都保护不了了!”
靳稣婷把木杯子往旁边地桌上一放,赞成地点点头,“嗯覃儿你加油,我去喊草草给我梳头!”
覃儿无语,她家姐十六岁的年级居然连头都还不会梳,出去要被那些福宁贵女们嘲笑死的吧。
不过也没多大关系,反正姐的传闻笑话,他们还没看过吗?
也不嫌多,反正总有那么几个不顺眼的无中生有造谣她家姐。
不过平时姐都是头发一绾管它整齐不整齐的,就出去了。
今这是?
难道是因为老爷病好了,所以心情好?
还是因为今不卖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