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她也不上来了。
还是继续打拳吧,来点实际的总好点。
“草!草!”靳稣婷吼破际的嗓音震的还在梦乡里的草草裹紧了被子。
“起来了,起来了!起来了!!起来了!!!”靳稣婷跑到草草床边去推搡她。
草草含糊不清的:“姐,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吧,今好不容易不用做生意,我再睡一会,就一会。”
靳稣婷就像癞皮狗一样,粘在草草的被子上起不来了,就像死活要你陪她去逛街的姐妹一样,死皮赖脸。
靳稣婷撒娇“你帮我弄个头发吧,求求你了,人家今要约会”
草草惊醒了:“约会!什么约会?和谁去?去哪里?什么时候去?几时回来?老爷知不知道?”
靳稣婷:“哇哦。”原来还是八卦管用吗……
草草急了,她挣脱被子的束缚:“姐,你嘛你嘛,是和谁?”
“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阿蓝公子对不对!?”
靳稣婷:“……”摇头。
草草再猜:“嗷对了对了,我怎么没想到,是,是太子殿下啊!对不对,姐!是不是太子殿下?”
靳稣婷手指放在唇边:“嘘!你声点,一个未出阁花季少女在闺房里大呼太子殿下,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草草委屈:“要。”
靳稣婷:“要就快起床,给我梳头!我命令你!快点!给我!梳头!”
草草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拉着长脸,在给靳稣婷梳妆的时候又问:“所以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
靳稣婷脸颊微微泛红:“你还问!”
作势要打她的屁股,草草躲开,一梳子把靳稣婷的头发从发顶梳到腰际,嘴里声嘟囔:“肯定是。”
“她真的没有再卖烧烤了?”国母怀里的猫伸了个懒腰,它的主人正磕着瓜子,无暇顾它。
白公公低眉顺眼:“目前看来,是的。”
国母吐了瓜子皮,不满意:“什么叫目前来看呐?”
白公公直冒汗:“是老将军醒了,今早西街上没有看见靳姑娘的身影。”
国母摸了把怀里的猫:“是这样,那澜儿呢,回来没有?”
白公公如实作答:“回了,昨日回的。”
国母叹了气又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什么时间再叫她进宫里来一趟,好久没有陪我这个老婆子了。”
白公公:“是,奴才这就去办。”
昨日贺兰睿哲送靳稣婷回将军府以后,就回了东宫了。
袁惊很是惊喜,总算找到太子殿下了。
原来他一整都待在俞承豪那里,连袁惊都不知道。
又不敢告诉太后,要是太后知道了那还得了,只能私底下慢慢找,毕竟太子殿下是常常玩失踪的。
东宫的下人都见怪不怪了。
这时候,贺兰睿哲正在书房练字,有些字写着写着,就成了某个饶名字。
直到写满了整张纸,他才回过神来,望着密密麻麻的字迹,低声喃喃:“她到底什么时候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