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稣婷当即就翻了个白眼过去,笑得不正常:“是,您最好看了,太子殿下”
完还捏了捏他的脸,手感弹,像时候吃的某种软糖。
贺兰睿哲反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捏她的脸,不软,她实在太瘦了,但却滑滑的。
“你干什么!”靳稣婷拍开贺兰睿哲的手,触碰皮肤的那一刹那,有些滚烫。
“呦呦呦,我这是看见什么了”俞承豪戏谑的声音传进两个饶耳朵里。
他捂着脸,眼睛从手指缝里看他们俩,“大清调情,被我抓到了吧!”
贺兰睿哲:“……”
靳稣婷:“你瞎什么啊!心我向你姐告状你又偷偷跑出来!”
俞承豪马上恐慌了:“别,我嫂子,你可别介,我姐惩罚饶方式可毒了!”
靳稣婷像只胜利的大公鸡,骄傲至极:“知道就好,等等,你叫我什么?”
“嫂子啊,”俞承豪理所当然的样子,“你看你当了嫂子以后对我话的态度都硬气了,终于不一口一个俞公子咯!”
靳稣婷从案前绕出来,撸起袖子准备打人:“俞承豪你不想活了?心我打你!”
贺兰睿哲道:“过去坐好,阿豪。”
俞承豪欲哭无泪,伤心欲绝,被抛弃的娘子一般:“你们,一起,合伙欺负我呜呜呜呜……”
但还是默默的,乖乖的听了太子殿下的命令,到椅子前面,老实坐好了。
靳稣婷当然也没真的打他,贺兰睿哲带她坐到俞承豪对面。
视觉冲击得某只单身狗心里痛苦得嗷嗷叫,可却不能叫出来,难受。
“你来找我何事?”
俞承豪喝下一口茶,定定神,开口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我是来关心关心你的伤怎么样了,不过看样子屁事儿没有哦”
贺兰睿哲拿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看他,道:“你消息这么灵通?”
国母都没有察觉的事情,俞承豪居然会知道。
“那什么,我是谁啊!对不对?”俞承豪马马虎虎地。
靳稣婷很不给面子地拆台:“那什么,你是谁啊?”
俞承豪又被憋得不上话来,靳稣婷偷笑,突然觉得怼他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
贺兰睿哲道:“有正事行,无事请回。”
俞承豪一副“你对我好冷漠,就好像我不曾给过你快乐一样”的表情,还是严肃起来道了正事:“你让我去查的事儿,有消息了。”
贺兰睿哲下意识,条件反射地看了眼靳稣婷,道:“酥酥,我让袁惊先送你回去。”
靳稣婷正乐呵听唠嗑呢,突然要送她回去,本来是不愿的。
但想起下午还要去照顾烧烤摊的生意,于是便应了:“好,你们聊,我走了。”
“我晚点去找你。”
俞承豪再次发出单身狗的嚎叫,一刻都不能分开吗!那让他们这些单身的,怎!么!活!
“好。”靳稣婷淡淡点头,“画画好了记得给我看。”
什么?他还为她做了画吗!贺兰睿哲,你可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俞承豪玻璃心碎了,一片呜呜呜划过他的心房,碎成渣的心房。
靳稣婷走了以后,俞承豪才恢复正常:“这里不好,我把人带到醉仙楼了。”
贺兰睿哲道:“那里鱼龙混杂,你确定安全吗?”
俞承豪拍胸脯保证:“放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啦!”
下午。
靳稣婷和覃儿他们重新开启了烧烤摊的生意,今日的生日似乎比以往的要更火爆。
可能是因为一没有出来,她的顾客们都甚是想念烧烤的味道吧。
短短一个时辰,他们就把今准备的所有食材卖了一大半。
本来是打算留到晚上,人多的时候的,谁想到今生意这么好。
今晚生意肯定更好!
于是本着多赚钱的态度,靳稣婷让黑和草草去再进一批货了。
终于有空闲可以休息一会了,靳稣婷坐在椅子上,吃着自己亲手烤的串串,很是快活。
他们对面就是醉仙楼,身后是东西楼,这两家的生意可谓是现在福宁城的重点看头。
东西楼明显没有醉仙楼热闹,一楼的人少得可怜。
但东西楼的消费却比醉仙楼要贵出很多,相对自然的,环境也好上很多。
所以实际上,达官贵人们更愿意上东西楼。
忽然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晃了靳稣婷的眼睛,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定睛一看,真的是他,阿蓝进了醉仙楼。
可是为什么,他身边跟着俞承豪,而且身上穿的这套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又好像不是,她站起来,想要过去看看的时候,被人喊住了。
是唐家大公子唐海,他温柔的声音留住了靳稣婷,他:“老板,给我来十串牛肉串。”
靳稣婷面对客人,毕生的热情都展现出来了,特别是对老顾客,“好的,公子,我立马做!”
唐海如山水墨画一般地静止不动,站在那里,突然她开口问:“前些日子那位姑娘呢?”
姑娘?她这里都是姑娘,哦,除了黑,而且在啊。
“哪位姑娘?是覃儿还是草草,公子看上了?”靳稣婷八卦起来是连客人都不放过了。
“不不不,”唐海连忙解释,“是两日前那位姑娘,穿紫色衣服,大概,这么高。”
唐海在自己额头一半的位置比了下,像是走丢了自家的姑娘,在找人问有没有见着一样。
靳稣婷算是猜出来了,可不是俞倾澜嘛!她这个俞姐姐卖烧烤,都有入记。
“哦,你是那个对不对!”
“嗯,是是是!”
靳稣婷忍住不笑,:“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唐海笑了下,礼貌儒雅,还有些反应迟钝的愚,他:“我没来得及问,姑娘你能告诉我吗?。”
其实就是忘了问!
靳稣婷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防备看她笑都懵了,她好一会才又:“她是太师府的长孙女,太子妃候选人。公子你就别问了。”
太子妃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