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个黑衣人(1 / 1)宛东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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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好多

靳酥婷的手和脚也被捆着,绳子磨得她的手腕和脚腕火辣辣地疼,捆的好紧。

浑身动弹不得,脖子酸得要命,一晚上都处在昏迷状态的,一整晚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可能有些落枕了。

方才脑袋被磕醒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她有预感已经肿了。

“姐,姐你终于醒了。”

底下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靳酥婷吓得一激灵,往下看去才发现是覃儿。

覃儿也被捆住了手脚,她是倒在地上的,被靳酥婷压着一直起不来,这下人终于醒了,她也不用再被压着了。

“对不起对不起!”

靳酥婷立马从覃儿身上下去,她还什么东西那么软软的原来是覃儿的背,还被她压着躺了一晚上……

“覃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爹爹不是覃儿和草草黑他们都被送出福宁城了吗?

“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覃儿含糊不清地道。

靳酥婷也没有怀疑,她环顾四周,问覃儿:“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靳酥婷回忆起昨晚,记忆还停留在老将军要送她出城,还两个月之内不能回来福宁城。她不愿,商量无果之后是……后来就记不起来了。

后颈处还在隐隐作痛,是老将军把她打晕了?

那她现在应该已经坐在出城的马车上了吧?

覃儿就在自己面前,“那草草和黑呢?他们去哪里了?”

覃儿不敢看靳酥婷,她不擅长撒谎,只声地:“黑和草草被老将军送出城了,就在接应我们的地方等着,咱们现在已经离福宁城很远了。”

果然,靳酥婷努力地去探头看窗外,手被反捆着,她很难借力去撑坐起来,腿也麻了,她很艰难才勉强撑起身子。

外面是有很多树,还有一阵阵花香,鸟叫,是树林模样的。

这个地方她没来过,福宁城外就是城郊,没有树林,这里已经离福宁城很远了。

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还不知外面架马车的是什么人,于是声和覃儿交谈:“咱们不能就这么出城,我预感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要是这样出去了,爹爹会很危险。”

昨老将军一直在跟她福宁城很危险,把她送出去了,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吗?

靳酥婷虽不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但在这里生活的半年里,她已经把老将军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来对待,她从没有感受过父亲的庇护,是老将军给了她这些安全感,现在他有危险,靳酥婷怎么能坐视不管。

“我们现在得想办法离开,回福宁城。”

覃儿手被捆着,绳子打得是死结,也无法施展武功,眉间尽是一筹莫展,她:“姐,为何不听老爷的,咱们就出城好了。老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覃儿从来都很少不赞成靳酥婷的决定,她对以前的靳酥婷是唯命是从的。

改变是她们关系亲近了一些以后,覃儿才敢反对靳酥婷的决定,但初衷还是为了她。

“覃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靳酥婷问,他们现在的情况,是被动的,现在也无法确定在什么地方要去哪里,这对他们非常不利。

也不知道出城的原因是什么,就连现在控制马车的人,她们都不知道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覃儿居然提议安分一点按兵不动?

依照覃儿的性格,她不会这样。这里面绝对有鬼。

“姐,”覃儿眼神闪躲,“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主子的命令我是不敢违抗的。”

靳酥婷不信,她的第六感一向不会错,而且覃儿从一开始就特别不对劲,她步步紧逼:“那你告诉我你昨宴会结束以后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一睁眼就看见你和我在一辆马车上?为什么你和我一样被绑着?又为什么在我们的生命安全都未知的情况下,还建议我们不要逃走?还是,你根本就不是真的覃儿,而是杀手易容成覃儿的样子来取我性命的!”

最后这句话是她瞎的,她当然相信这是覃儿,相处了这么久不可能连人都认错。这话的原因是为了激起覃儿的解释,不然她一直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要如何了解真相。

覃儿被堵得不出话来,她败下阵来,无奈地:“覃儿当然是覃儿!姐,老爷了,这件事情你知道了以后肯定会回城去找他的。他不想让你知道太多,因为这会危及生命。不是开玩笑的,姐,就算覃儿求你了,就听老爷的出城吧。”

靳酥婷也心软了,她最看不得平时一本正经的覃儿跟她撒娇,:“那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嘛,我什么都不不知道,心里也没有底嘛。好覃儿,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问更多了”

覃儿轻叹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唉,姐,我只能告诉你。福宁城近日有大动静,你待在将军府会很危险。可能会有人抓走姐威胁老爷,所以把姐你送走,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样老爷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你出城对老爷来是至关重要的。”

“那是谁要抓我威胁爹爹啊?”靳酥婷顺口就问出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老爷只跟我了这些,让我保护好姐。”覃儿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了,“其他的覃儿是真的不知道了。”

“好了好了,乖哈,我不问了。”靳酥婷压低声音:“现在马车外面那个人是谁啊?”

“那是老爷雇的车夫。”

就是一个普通的车夫,把他们送到以后就结账走掉的那种。

“嗯。”靳酥婷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就出城吧,反正要去的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还有覃儿保护她。更重要的是,如果留在福宁城会成为她爹爹的顾虑的话,那还是离开一阵子吧,她不想成为任何饶累赘。

又过了一会,靳酥婷实在是手勒得疼,声:“可是为什么要绑这么紧,我手腕都快断了。”

覃儿:“老爷怕姐醒了之后跑回福宁城,才绑了姐的。”

靳酥婷:“……”

她现在已经不想跑了,她哪有那么不懂事,不过出城的事情也没有提前跟贺兰睿哲……

“但是真的捆得好紧,怎么才可以松绑啊。”

覃儿一张无奈的脸,下巴朝身后努努:“姐,我也被捆住了。”她也没办法。

行吧行吧,靳酥婷继续靠着马车壁,心里想着大鸡腿红烧鱼手就不会疼了,但是饿是真的有一点,昨晚上回来没有吃宵夜,今早上还没有吃早饭。

“吁”

马车突然被迫停下来,外面的车夫勒马,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惊走了树林里一片的鸟。

他们还没有出这片林子,马车就被人拦住了。

“怎么回事?”

靳酥婷撑起身子,想往窗外看外面的发生了什么,被覃儿拦住了。

覃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子护在了靳酥婷面前,警惕地看着外面。

外面的车夫一看就很不经打,毕竟只是平民百姓,连点鸡毛蒜皮的功夫也不会,三下五除二就被拦下马车的人解决掉了。

靳酥婷他们在里面只听到一声惨叫,之后便恢复寂静。

“靳姑娘,自己出来吧。”这个声音不陌生,她对声音很敏感,但一时间但却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过的。

那个人叫她出去,让她出去?呵,那也要看看她动不动得了了。

“你都不告诉我你是谁,就让我出去,你在想什么呢,谁知道我出去以后你会不会把我就地解决!”靳酥婷心里慌得很,因为看不见来人和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但嘴上不可以认输,她强装着不害怕。

“呵。”外面的人发出一阵冷笑,“你以为你呆在里面不出来我就没办法进去了吗?”

马车里,覃儿这边咬下靳酥婷的簪子,叼着送到靳酥婷手上,让她割开绳子。

靳酥婷会意,一边照着做,拿到簪子以后与覃儿背对背摩擦绳子。另一边和外面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周旋着。

“你娘没教过你不能随便进姑娘的轿子吗?”

外面的人还是冷笑,他似乎不太想马上杀死靳酥婷,还在跟她废话:“看来姑娘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靳酥婷一头雾水,难道她认识这货?不对啊,她在福宁城认识的人不多,男的更是没几个,也没惹什么祸有什么仇家吧。

难道又是吕潇潇在作妖?但吕潇潇很久都没有来找她的麻烦了……

“我认识的人可不多,外面的帅哥要是报个名字,我肯定能认出你是谁!”

“我的名字你向来记不住,就算再多遍又有什么用?”

嚯,这子是被她伤过吗?还是在她这里受了什么情伤?可她总共接触的男人总共就那么几个,靳酥婷脑子飞快地转着。可除了贺兰睿哲,她没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感情上的发展。外面那个总不可能是贺兰银晟吧,他声音也不是这样的啊。

外面的人刚刚称自己“靳姑娘”,那会不会不是“靳酥婷”而是其他跟她同姓的姑娘,他拦错马车找错了人啊。

“外面的哥啊,”靳酥婷见绳子就要磨掉了,心下一喜,语气就欢快起来:“你的是哪个靳姑娘啊?我叫靳酥婷,没做过什么伤害理的事,也洁身自好没有到处沾花惹草。那你是不是,就是会不会找错人了呀?”

“不可能。”外面的人持续冷笑,肯定的语气,“我要找的就是你靳酥婷。”

“废话还是那么多。”

靳酥婷心下一惊,“还是”?她和外面的人过的话很多吗?!看来是熟人作案!还没等她割断绳子,外面的人就朝马车这边过来了。

他速度很快,马车里的人只感觉到面前有一阵风过来。

覃儿最后挣开绳子,握起靳酥婷手里的簪子,就似一阵风般冲了出去,留下一句“姐,待在马车里不要动”给靳酥婷。

甚至靳酥婷她都没来的及她的绳子还没有解开,这怎么动啊。

她只好自己拿起簪子,用尖细的那一头磨自己手腕的绳子。

外面的人着一身黑衣,这大白的,穿什么夜行衣?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面容,他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对于覃儿突然冲出来也是始料未及,黑衣人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再缓过神来覃儿一记簪子飞过去,被他偏过身子侥幸躲过了,簪子飞插进他身后的树桩。

簪子的半个身子被插在了树身里,只留下一截雕刻得精美的银色花朵。

覃儿朝黑衣人冲过去,黑衣人反应很快,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尽管覃儿武功高强,但终究是个女子,体力不如男人。先前又受过伤留了许多的后遗症,很快就占了下风。

靳酥婷终于解开了自己的绳子,揉着算漳手腕,她头上那个胞是真的肿了,好疼。

她趴在马车的帘子后面,看着外面打斗得激烈,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黑衣人把覃儿逼到一棵树下面,手里握着不知道何时从靴子里摸的一把尖刀,一步步朝她逼近。

覃儿刚才手臂被划了一道,黑衣人下手很重,伤口现在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她捂着伤口,狠狠地瞪着黑衣人。

“你是展少昂吧?”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黑衣人整蒙了。

“展少昂是谁?”

黑衣人略显疑惑,反问。

“连自己也不认识了,果然是忘了身份。”覃儿冷笑,伤口越来越疼,她一笑便往外快速地渗血。

“你在胡袄些什么?”黑衣人恼羞成怒,更加逼近覃儿。

“你真可怜。”她,“展公子从前是多么明朗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得对,你不是展少昂,以前那个展少昂已经死了!在你把刀指向姐的时候,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黑衣人怒火中烧,面目狰狞可怕,尖刀直直抵在覃儿的脖子上,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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