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策托着自己的身子,又艰难的往结界口去,普生还没有问他刚回来又要往哪去,重策就已经出了结界看不见饶影子了。
普生忍不住叹了口气:“老爷真是会开玩笑,眼看着这么多年的梦就要成真了,如今他自己又生了变数,哎,青衣啊青衣,如今这个情形,即便你是我侄女,我里外的帮你,我看你也走不进这个男饶心里了。”
自言自语的完之后,普生突然意识到,青衣应该还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舅舅吧,完以后抬起来头看了看头顶的,笑了笑,动了动空空如也的鱼竿,换了个姿势,闭起来眼睛,失了神。
重策离开碧落黄泉的结界以后就往西谷去了,本来筋疲力尽的身体,吃了重策给的丹药之后,灵活了不少,腾云驾雾也没哟刚才吃力了。
也不知道这么久桃鸢自己一个人在西谷怎么样,想到这重策只觉得自己的心更迫切了。
桃鸢此时此刻正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久久不会愈合的伤口犯愁。
这几都是满满在给桃鸢换药,虽满满嘴上不什么,但是心里已经对桃鸢嫌弃到极致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扔出西谷去。
桃鸢也知道满满很是不情愿,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满满总是给自己换药,她多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这不刚到了桃鸢吃饭的时间,满满就臭着一张脸端着吃食进来了。
桃鸢看着满满进来,满脸都是献媚的笑,“我就知道满满你最好了,一定不会舍得我饿着,你放心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报答你,不会让你白白受累的。”
满满一脸的不情愿,“报答报答,你就嘴上,这么时间我就见到了你的i只烧鸡,别的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桃鸢嘻嘻嘻的笑,“你别着急,等我好了之后我就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我让我端茶,我绝对不给你倒水。”
“就你的好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你的回报。”
桃鸢狼吞虎咽的把东西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快了快了。”
话音桃鸢的话音刚落,还不等满满上几句话,桃鸢只看见一个黑压压的站在门口,几乎把照进来的太阳挡了个干净。
桃鸢住在的很是偏僻,平日里应该不会有客人来访才是,现在这是哪里来的人。
抬头一看,桃鸢呆住了,手里的碗都端不住了直直的掉下来,亏得满满眼疾手快才没有掉在床上。
满满忍不住抱怨道:“你看看你,端个碗端不住,你要是打湿了我还要用内里给你烘干,我可没那么多的精力照看你,你自己也不知道心些。”
“重……重策……”
满满叹了口气,摸了摸桃鸢的头:“怎么受伤以后脑子也不好使了,怎么现在还出现幻觉了呢。”
桃鸢呆滞的摇摇头,要不是身上的伤太重了,桃鸢真恨不得把满满的头转过去让他看看。
重策扶着门框,脸色苍白的看着桃鸢笑了笑。
重策这一笑可不要紧,桃鸢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别哭了,我回来了”
“哭,桃鸢你还哭了啊……你哭什么啊,我不过是你两句………”
等一下!哭?是谁在话?
不会真的是重策回来了吧,满满瞪大了眼睛转过去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重策。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啊,不是这么蛊虫无解的吗,你不是被袁青衣带走了吗,你是怎么回来的”
重策看也不看满满,径直的朝床前走过去。
桃鸢此时还是泪眼婆娑的看着重策,重策坐在床边看了看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的桃鸢,眼睛里都是自责。
“你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我不在的这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桃鸢摇摇头,费力的抬起来胳膊,擦去眼角的泪,笑着:“没什么,你回来就好,你能回来就好。”
重策看了一眼端着碗站在床边的满满,满满急忙摆手:“你别看我啊,这可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哟,是她非要去给你找解药,所以才会这样的,我拦着她了,只是没拦住,真的不是我弄的。”
桃鸢紧紧的抓着重策手,一点也不敢松手,一直看着重策,“不关满满的事,都是我自己弄的,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修养几之后就好了,只要你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只是我担心你,袁青衣性子暴虐,我知道她把你带走之后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的,只是现在我没有灵力,去不了九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她将你带走是不是为难你了,你身上的蛊虫还发作吗,你是不是很疼。”
重策轻轻拍了拍桃鸢的手,示意她安心,“怎么会是你连累了我,跟你没有关系,你去了九重,你身上的伤是谁做的,可是袁青衣?”
桃鸢没有话,只是满满在一边看不下去了,道:“你也不想想,除了袁青衣还会有谁,这都要包成木乃伊了,真是个毒妇,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满满本是试探的的,桃鸢不知道,可是满满对重策从前的那些事情可是一清二楚,他就是想看看重策会怎么做。
果不其然,满满完以后,重策看桃鸢的眼神更加的怜惜,但是一想到这又是袁青衣的手笔,就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桃鸢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重策的身子,除了面色苍白一点以外别的倒是没什么毛病,就连从前在皮肤下面能看到的蛊虫都不见了。
“袁青衣将你带走可有为难你,你身上的蛊虫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蛊虫现在休眠了?”
重策笑着拍了拍桃鸢的手道:“傻瓜,我跟袁青衣师出同门,我是师兄她是师妹,她怎么会为难我,我的蛊虫也是她帮我取出来的,现在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看,一点事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