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起来!帮我按住这小浪蹄子!”
其他人与陈姐相处都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她是个同性恋者。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众人一拥而上按住沈宁的手脚,沈宁就这样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大通铺上。
陈姐看着沈宁冷笑一声,便开始侵犯她的身体。沈宁被固定的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起作用,没有办法她只能痛哭起来,她只觉得一阵恶心,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身体上肆意蹂.躏的感觉肯定不会好受。
对于沈宁来说,时间纯属是一秒一秒的捱过去的,陈姐在沈宁身上发泄完之后令众人放开了她,沈宁躺在大通铺一动不动的直视着屋顶,身体还保持着之前的大字型状态,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陈姐拍了拍沈宁的双.峰道:“老娘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以后你要学着适应,下次再像今天这样闹腾,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宁这一.夜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应该是睡的太晚,脑袋没有休息好。
她起身穿好囚服,从后门到外面去绕着院子走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稀里糊涂的自己就成了罪犯,现在想想进了看守所后这短短的时间内经历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时一名囚犯在门口冲着沈宁喊到:“新来的,赶紧回来,开饭了。”
“知道啦,谢谢!”
沈宁回应了一声便开始往回走,这些罪犯平时不怎么样,但是还算比较守规矩,还知道打饭要排队。沈宁领完餐具和餐盘跟着人流向前移动,等到了窗口时,饭菜让沈宁大跌眼镜,她万万没想到,竟然吃米饭就着咸黄瓜。
米饭有些泛黄,一看就是陈米做出来的。咸黄瓜也并非传统意义上所理解的样子,而是如一滩烂泥一样完全没有韧性,不知是沤了多久,与其说是咸黄瓜不如说是黄瓜泥更为贴切。
沈宁自从被带到警察局之后一直到看守所,这期间从未进食,无论沈宁是多么的不愿下咽这如同猪食一般的食物,也无法左右她作为一个生命体的生存本能。想活着就必须硬着头皮吃下,逃避是没有用的,没准下一餐比现在还要难吃。
进食过程中沈宁呕了好几次,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囚犯们不时把目光投过来,她们都看得出沈宁是新来的,看新人经历看守所的日常,好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沈宁发每一个吃晚饭的餐盘里都特别的干净,也不知道她们是饿的还是看守所有规定,总之自己跟其他人一样准没错,就这样沈宁把整顿早餐全部吃掉了,一粒米饭都没有剩下。
就在沈宁去倒餐盘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沈宁!”
沈宁回头一看是一名狱警。“到!”沈宁答应了一声连忙跑了过去。
“昨天工作人员下班了,没人给你理发,今天可就逃不掉咯,跟我走吧,给你理个发,再给你发床被褥。”说完之后狱警转身就走,沈宁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
沈宁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些女人的头发被理发店剪的丑了都会大哭一场,更何况是被剃成秃子,沈宁每前进一步,心里的慌张程度就增加一分。
沈宁被领到了一个房间,这房间很像是后勤部,里面整整齐齐的罗列着各种生活用品。
“老张,人来了!”狱警刚开门就对着一个半秃的中年人喊到。
哪叫老张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报纸,用眼睛斜了沈宁一眼道:“嚯!这大美女,这要剃成秃子还真是可惜了,我都不忍心下手啊!”
狱警道:“行了老张,别贫了,你都干了多少年了,美女劳犯没见过啊?”
“是见过呀,但是哪个比她漂亮啊?”
“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没有。但是该干活儿还得干活儿啊,我还有别的事儿先出去一趟,她剃完头先在你这留一会儿,我马上回来把她领走。”
“赶紧走吧,你要是永远不领走了才好呢。”
沈宁暗想:“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说也是政府编制,说起话来居然如此轻浮。”
狱警走后,老张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从后面资料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把电动推子和一块理发用的围巾,拍了拍椅子对沈宁道:“来,坐这,剪完可能不适应,等过两天也就习惯了。”
说完老张按下了推子的开关,沈宁一听到推子发出的嗡嗡声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脸害怕的表情,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过来坐下吧,躲是没有用的,你要是不主动一点,一会儿可就有人强制把你按在椅子上了。”老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见多了这种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沈宁只好蹑手蹑脚的坐到了椅子上,老张把围巾打开系在了沈宁的脖子上,因为围巾之前一直呈折叠状所以布满了褶皱,老张假装的用手去抚平那些褶皱,实则是想吃沈宁豆腐。刚开始沈宁并没有在意,可过了一会儿沈宁发现不对,这老张的手一直在自己胸.前晃悠,而且还十分的用力。
沈宁一怒之下上去就给了老张一耳光,老张被沈宁这一下打懵了,以前他也做过这种事,不过那些人都有个心眼儿。轻易不得罪看守所的人,保不齐老张就和谁有关系,到时候被穿了小鞋可不舒服,再加上锒铛入狱的自卑感,很多人已经不具备什么荣辱观念了,所以大多数人也就忍了老张的这种行为。
正因为如此,老张被沈宁打了之后第一个反应不是报复,而是骂了她一句:“你丫缺心眼儿吧?”
沈宁气呼呼的瞪着老张,把围巾摘下来往地上一摔道:“我不剪了!我要求换人!”
说完沈宁就朝着门口走去,沈宁的手刚一搭上门把手,就被老张一把扯了回来,沈宁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其实老张也是胆怯的,如果沈宁真的把这事说出去,传到了上边耳朵里,自己恐怕还真是有不小的麻烦,他想倒不如赶紧把沈宁强制剃了,剃完了她可能就不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