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ss前来,刚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准备就寝的某白听到宿主大大急切的呼唤愣了一下,呆呆的一声,“啊?”
沈翊安急的都火烧眉毛了,“你快看啊!ss都被反派拿刀相向了!你再不给我解开绳子过去帮忙的话,ss可就要完蛋了!”
某白一听当即打开了流川中的镜花水月,这一看可就着实把它下了一跳。只见季淳之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下风,一个不注意被薛崇阳一拳挥中压在了身下,而薛薛崇阳手中那柄闪着寒光的利刃,也在一点一点的冲着他的心脏处压下。
白跟着一着急,话都的不利索了,“安,安安,你想要我怎么做啊?ss可是眼看着就”
沈翊安一急,暴了句粗口,“呸,你可别给我乌鸦嘴啊,我家淳之好着呢!与其有闲工夫担心别的,还是赶紧想办法帮我把绳子解开让我过去帮他来的实际些。我问你,以你现在的灵力,能不能在这个世界移动物体?”
白支支吾吾的道,“这里是一个低等世界,短距离的话,应该应该没问题!”
闻言,沈翊安将眸光又投向了不远处的工具台上,哪里正陈列的薛崇阳大大的手术刀具。她目测了一下距离,又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白道,“看到没?就是那个桌子上有很多手术刀,你帮我挑一把最的移动过来就行,只要有炼,我就可以利用它的利刃磨开绳子!动作要快!”
沈翊安也不确定以白的能力究竟能不能达到她的期望,顺利的把刀具带给她,不过眼看着季淳之那边的处境越发危险,此时此刻,她也只能够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白看了看工作台到沈翊安现在所躺的这张手术台的距离,也不敢多做耽误,深呼吸了一口气,就集中了精神,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都凝聚在了那把微型手术刀的身上。
这是它第一次运用自己的灵力在现实世界中运作,就连它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有效,但是ss那边的情况越发紧急,它若是再不行的话,ss一挂,它这个世界的经验值可就全部泡汤了呀!
虽然经低等世界的经验值很少,但总归是聊胜于无的呀!
万幸的是,沈翊安盯着那柄卫星的手术刀看了片刻,它总算是在某白灵力的包裹下,摇摇晃晃冲着她这个方向飞了过来。
而身处于流川中的某白此刻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很显然应为它是被这个世界的法则所排斥的外力的缘故,它每一点点的行动都极其的耗费灵力。现在只是将手术刀移动了二分之一的距离,它身上渗出的薄汗就已经转为了豆大的汗珠!
它脸色苍白,盯着那柄摇摇晃晃的手术刀咬紧了牙关,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轻吼。
“呵!”
沈翊安听到了它这一声,为它有些担心,出声鼓励道,“加油白,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器灵!是我见过最伟大的兽兽。”
不知道是不是沈翊安的连环彩虹屁起到了效果,那柄手术刀的飞行明显要比先前平稳了许多,速度也变得更快了。
沈翊安将这点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看着拿手术刀离自己毫厘之差的距离面色一喜,“加油啊白!最关键的时候到了!现在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啦!”
就在此时,变故图生,那柄马上就要飞到沈翊安手中的手术刀忽然再离手术台几厘米的地方失重,直直的往地面坠去!
沈翊安的眼睛突然瞪大,看着那唯一的希望在自己面前陨落,整个人挣扎的更加厉害。
白看着原本即将飞到指定位置的手术刀忽然下坠,心里也跟一慌,可它此刻已是大汗淋漓,浑身上下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了。它一咬牙,将自己储存起来准备升级的灵力一股脑的全部使了上来,还真就使那马上的坠地的手术刀变换了方向,直直的冲着沈翊安飞来!
千钧一发之际,那柄手术刀以毫厘之差,堪堪的在沈翊安的脸旁停了下来,瞬间钉在了她头旁边的软垫上。
!!!
而此刻,流川中的白整个身体已经被冷汗浸湿,仿佛刚从水利里被捞出的一般。它的灵力也在最后控制着刀子改变方向落下的那一刻消耗殆尽,整个身体无力的倒在虚无之中渐渐消散,又重新融进了虚无里。
沈翊安缓了口气,询问白,“白,怎么样了?”
某白不忍心告诉她自己的现状,只的对她撒了个谎,有气无力道,“我,我没事儿,你,你赶快解开绳子,去救ss啊。”
沈翊安听罢也不敢多做耽误,抓起那把手术刀就对着手臂处粗壮的麻绳磨了起来。
“哗啦!!”
季淳之被薛崇阳一脚踹飞,后背直接撞在了一栋货架上,连带着货架上五颜六色的试剂以及空瓶量管哗啦啦的落下,碎了一地。
季淳之背靠着货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眼看着那个处于暴走状态的男人,提着匕首一步步向他逼近。
上一次他在医院的时候和薛崇阳对打过,他身体孱弱与身体强壮的季淳之相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一次,他在与薛崇阳的交手中明显都感觉到对方的力量、速度以及爆发力跟上次对比根本就是差地别,想必也是在他来之前就注射了什么兴奋类的禁药。
季淳之又拾起留落在一旁的铁管,扶着身后的货架缓缓起身,尽管身上已经多处挂彩,但是那双凤眸依旧犀利,就像一个可以挥荆斩棘的王者。
他看着薛崇阳双目赤红,气喘吁吁的模样,眼中的嘲弄毫不掩饰,轻佻的开口,“我还以为你会比上一次有长进的多,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想靠着禁药打败我这个身体素质比你好几十倍的人,你做梦。”
薛崇阳身体内的血液流动很快,他感觉自己身体内流动的仿佛不是血,而是岩浆一般,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撑得爆开了。他压下体内的异样,双目猩红的盯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季淳之,轻笑了一声。
“死到临头了还这样的大话,我是该你年少无知呢?还是应该你不识时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