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有几名身着侍卫服饰的男人合力将一个半人高的铁笼抬了上来,那笼子外罩着一块遮着光的黑布,隔绝了在场所有的饶视线。只听得笼内偶尔传来阵阵扑棱声,根据声音来猜测,众人都觉得这笼子内应该关着的是一种观赏类的稀有飞禽。
图比斯对这个笼子中关着的家伙也充满了好奇,他将桃花眸移过去上下扫了几眼,抬眼看想怒哈奇,“王爵大人,这是……”
怒哈奇挺直了他肉嘟嘟的身板走到了笼子跟前,脸上带着几分骄傲的神色回道。
“我尊贵的西泽陛下,我将诚挚的为您献上我们丹律国最稀有的宝物,请看”
笼子上的黑布随着他的话音一同落下,一只足足有半人多高,通体为白色与褐色相接羽毛的雄鹰,就这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众饶眼前。
在场的人们带到看到笼子内的飞禽是何物时,都不约而同的响起了一阵短促的抽气声,原因无他。
笼子里的玩意可不是什么供人把玩的珍珠鸟,而是一只货真价实,且具备有一定杀伤力的雄鹰啊!
宴会内人们的反应好似是取悦了怒哈奇,只见他指着笼子中的雄鹰,眉开眼笑的充着图比斯解释道。
“笼子中的大家伙是鹰中品种最稀有的种族海东青,传在鹰族中也享影万鹰之王”的美誉。别看这家伙只是只鹰,可是就它的体型与个头,在我见过的鹰中算是最大的了。怕是遇到了那杀伤力极强的金雕,想必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这只海东青是我国一个猎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捉住献给国王陛下的,国王陛下很是欣喜,本想驯服了它收为己用,奈何这东西实在是太野性难驯了!我们丹律国搜寻了举国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将这只畜生驯服。
后来,陛下听闻西泽陛下您素爱猎奇事物,而埃及又是有些狮身人面像便是太阳神的化身这一宗教传。您既然贵为太阳神之子,那便是这陆地的最强雄狮!这海东青是属于空的王者,若是您能将它收为己用,那岂不是如虎添翼?所以,便想着将它送予西泽陛下,以示成全。”
闻听此言,图比斯半垂着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凄厉的光,半晌后才勾了勾唇角,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贵国有心了。”
怒哈奇的话听起来是一番美意,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聪明的图比斯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了他话里话外所暗含着的猫腻。
他用欲扬先抑的手法,先是陈述了自己举国上下对于这只海东青无能为力的事实,又将送礼的话题带到了宗教的传上,夸大的讲他是太阳神之子,所谓的陆地王者。
潜在的意思就是在暗喻,若他这个号称陆地最强的王者都不能驯服这只具有空之王称号的海东青。那他图比斯就是名副其实的徒有虚名,而他所统治的堂堂大国,今后又要以何服众?
图比斯又浅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那双邪气的桃花眸似乎是因为饮酒的关系染上了些蕴气,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更为妖孽。
呵,这丹律国打着友好交邦的旗帜远道而来给他送礼,不想,却是给他送来了一个想让他故意出丑的麻烦。
不过……他图比斯是什么人?
他这个人,就喜欢挑战“麻烦”。
站在宴会中央的怒哈奇心的观察着图比斯的神色,见对方看到他们送来的这只海东青不到没有年漏难色,反而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笑脸,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这位年轻的法老当真可以驯服一只海东青?
这个想发在脑子里一出,怒哈奇不出片刻就又在心里极为肯定的将它否决掉。
这不可能,他们的情报网是绝对不可能有的误,况且……
他微微侧头又看了一样笼子中精神饱满的海东青,只觉得有些心痛。
为馏难图比斯,他们丹律可是花了大价钱从过路的商旅手中买下了这只海东青,也自知被人类陷阱伤过的鹰是不可能在被人类驯服的,这才放心的选择用它来作为刁难图比斯的“礼物”。
若是真让图比斯收服了它,那他们丹律过了就真的是太得不偿失了!
他想到购买这只海东青时所见到的它的“惨状”,又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般没有了从前的那般焦虑。
罢了……但这也不急于这一时,他有大把的时间呆在这都城内,等着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出丑。
怒哈奇捻了两下下巴处的一撮绒毛状的胡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开口又道,“西泽陛下,您也不过于太过幽心,毕竟也驯服一只海东青的事务也不是一两就能完成的。还是让我们尽情的享受眼前的美好,则日再以别的事吧!正好,也让您看看我们为您精挑细选的第二件礼物。”
话音一落,他“啪啪”的排了两下手,几个穿着暴露的舞姬就从这露花园的入口处鱼贯而入,动作迅速的围成了一朵花苞状的姿势,将最中间的那名女子层层包围起来。
胡琴与非洲鼓的配乐一响,几名舞姬齐齐下腰蜷身,露出了中间隐藏着的曼妙身影。
她长得很瘦,却不似沈翊安那般营养不良似的骨感,而是展露着一种丰盈没,该凸该翘的地方是一点儿没少。她长着一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穿着玫红色的纱缦群,带着遮面的薄纱,有那点儿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却又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魅惑。
她的舞蹈不同于沈翊安的那种热烈奔放,而是苏入心软入骨的那种浑然成的媚态。
一时间,宴席上的王宫贵族无一不是身长了脖子盯着空地上不断旋转着的角色美人儿,全部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甚至豆舍不得眨眼,深怕一不心面前的绝色就会消失不见。
而上座上的图比斯却是一副性质缺缺的模样,甚至是有一搭没一搭,百无聊赖的早起了手中的空杯子。
他有点想那个东西了,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怎么好好的看过那个家伙了,本来就指着这次的宴会能让她和他多待一会儿,好好的温存温存。谁知荷鲁斯那个古板的家伙却是以要给她准备衣服和妆面为由,一早就将人给领走了,该什么等会到了献舞的时候再给他看。
他丝毫不关系现在在场上跳舞的那个女人舞姿有多美,他只知道她结束了他的家伙才会上台表演。
所以,这个女冉底什么时候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