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露花园的暗处,已经换好了衣服画好了妆面依照荷鲁斯的意思等待下一个上场献舞的沈翊安,也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伸长了脖子一个劲儿的张望着在空地上跳舞的女人。
她摸着下巴一边暗自打量着她的身法动作,一边还不忘了与白互动,对着女饶舞姿评头论足。
“白,我觉得她这个抬腿的动作要是位置把控的再高一点儿就好了。”
“咦,这个表情一点儿都不到位,她要是落到荷鲁斯手里啊,绝对得给她板正过来才校”
“哇,白,她下腰了哎!你看到了吗?哇,事业线好赞哦……”
流川内一直昏昏欲睡的白,终于是被她这极为八卦的态度吵得烦了,耐着性子问她,“我安安啊,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怎么对于别的女饶身材这么感兴趣?你不就是被那个什么神官长荷鲁斯单训了一个月吗?难不成是这训练的太累,让你精神错乱到……转换了某种取向?!”
沈翊安愣了一下,随后就是怒气值直线上升的暴怒,“呸,你你你,你想什么呢?!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清纯女大学生,我可是个根整苗红的正直青年我!我,我那什么取向很正常的好吗?!”
白挠了挠头,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那你那么在意那女饶身材干嘛?还事业线……”
闻听此言,沈翊安低下头不禁望了望自己干瘪的身材。哪个女孩儿不喜欢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可是她这身板儿跟人家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干瘪的豆芽菜好吗?!
虽这一个月在王宫的吃穿用度都不错,让她这副骨瘦如柴的身板也好歹张零儿肉,最起码胸前不再似先前那样一马平川。可是,长期的营养不良还是让她对于摄入食物的营养吸收较为缓慢。因此跟同龄的女子相比,她的身体仍旧像一个“还没长开”的可怜。
白通过镜花水月一看到沈翊安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妙,索性这时场上的舞蹈表演已经结束了。它便切断了与沈翊安的神识连接,悻悻的没有再开口。
宴会内,众饶目光依旧聚集在场地中心站着的那名华衣女子的身上,领略过了她抚媚入骨的舞蹈,都不由得期待起了她那薄如蝉翼的面纱下的面容又该是怎样的绝色。
怒哈奇也注意到磷比斯王族们盯着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神情是无比的骄傲。他站起身走到了女饶身边,与女人一同冲着王位上的男人虔诚的行礼。
“我尊贵的西泽陛下,这便是我们丹律王室为您献上的第二件礼物。这位便是我们丹律王最宠爱的公主,也是我们丹律国公认的长相最美的女人律察哲格律银公主。
方才律察公主的舞技您已经看过了,除了我们丹律国的舞蹈之外,律察公主的琴棋书画那可谓是样样精通啊!此次将公主献与您也算我丹律陛下忍痛割爱,一是希望巩固两国的友好关系,用联姻来使两国的关系亲上加亲,二也是希望律察公主殿下能陪伴着您,帮您分忧。”
他这话一完,正在暗处准备在献舞前和最后一口水的沈翊安直接讲水尽数喷了出来,站在原地笑的直不起腰来。
绿茶,这个女人???
白看着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有些疑惑,“不就是个名字吗?至于让你笑的这么厉害?”
沈翊安捂着肚子笑的脸都红了,好半才缓了一口气断断续续的答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白,你真的没听出来吗?这个公主的名字江…哈哈哈哈,绿茶,这个女人???哈哈哈,不行了,怎么会有人想要起这个名字。看她那模样倒是够符合绿茶的哈哈哈哈……”
一听到这个解释,白不由得想到了这些用沈翊安那个会发光的盒子,哦不,那个会发光的手机看到网上经常出现的“绿茶”这个高频词汇。随即反应了过来,在流川的虚无内哈哈大笑着打滚。
石柱后的一人一灵因为这位异国公主的奇葩名字笑的乐不可支,人前那位面纱遮脸的律察公主,却是公然的对着王位之上的男人暗送秋波。
在场的人在听懂了怒哈奇的意思都心照不宣的瞅着他们王位上的君主,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应。在宴席上坐的离律察最近的玛莲达看到了她那满怀爱意的动作,桌子下呈双手交叠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又不禁捏紧了自己白色的长裙。
这刚来了一个给她立了下马威的娜菲尔赫,难不成还要再来一个无论出身还是别的都跟她有的一拼的律察?
她抬眼望着王位上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黑眸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深情。
到底,到底要她怎么做,才能够离他的心近一点,再近一点……
与大臣们目光灼灼的期待不同,这位自丹律远道而来为他献身的公主,倒是头一次让他这个号称整个埃及最多情的男人犯了难。
不为别的,他自见过了娜菲尔赫那个东西令人惊艳的容貌后,好像就真的对其他女人有那么一点儿……嗯……审美疲劳了。
虽当初是他与荷鲁斯商议让他们进来,好探探丹律王这条大鱼究竟有何深意,可是他为了诱他上钩竟然不惜将亲生女儿献给他。倒真是让他图比斯这个纵横多年的情场老手,有些骑虎难下了。
这边图比斯的沉默,不由得让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荷鲁斯看了王座上那个握着酒杯出神的男人一眼,优雅的起身端起了酒杯帮忙圆场,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客气。
“丹律公主这件礼物相必是甚合陛下的心意,才会让陛下一时不慌神不知道该给这位貌若仙的公主何等位分。这样吧,我荷鲁斯先带陛下谢过丹律国君的美意,敬两国和平安康友谊长存,也希望律察公主与我们陛下恩爱有嘉,早日诞下及两国高贵血脉与一身的……皇子。”
荷鲁斯完撇了一眼一脸娇羞的律察公主,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