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问道:“禧妃在哪里?”
宫女答道:“在正殿。”
清月推开正殿的大门,里面又阴暗又脏乱,还有阵阵恶臭。
清月捂上了鼻子说道:“娘娘,这里面的味道真是太难闻了,还是别进去了。”
柳榆不顾清月劝阻,依旧迈了进去。
一股股恶臭钻进柳榆的鼻子里,柳榆觉得反胃开始干呕起来。
禧妃被五花大绑的板绑在柱子上,箬竹叫了两声,“禧妃娘娘,禧妃娘娘。”
禧妃突然一下醒过来,喊道,“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箬竹被吓的一激灵,连连后退。
柳榆手心冒汗,静静的站着,看着禧妃瞪大眼睛,癫狂的模样。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禧妃这样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从生完二皇子就这样了。”
“太医来看过吗?”“皇后倒是指了太医来,只是,人都已经疯了,吃药也没什么用处了。”
柳榆盯着那宫女厉声说道:“你们伺候不好主子,还在这里为自己开脱?本宫看你们都该拖出去打死!”
那是宫女吓得腿立刻软了,跪地哭诉道,“懿贵妃,禧妃娘娘自从生了二皇子,就性情大变,经常对奴婢们拳打脚踢的。”
柳榆并不相信这些黑心奴婢的话,“你们做奴婢的,主子的打骂也要受着,何况是主子生病打骂你们。那就更应该受着。坏了心肠的奴婢,还不干赶快替禧妃解开!你们是要本宫亲请皇后娘娘来不是?”
“娘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这这就解开。”
宫女解了绳子,禧妃如惊弓之鸟一般,缩进角落里。
柳榆伸手说道:“我是柳榆。你不认识我了吗?”
禧妃轻蔑的一笑,“我知道你,我当然知道你,贱婢!就是你夺了我的宠爱!皇上都不来看我了!”
箬竹说道:“娘娘。不必管她了。我看她根本就没事。”
柳榆长叹一口气,说道:“你都疯癫至此,还是记得本宫是贱婢。执念如此之深,真是可怜。罢了,你们好好的伺候是你们的主子,要是再有这样偷懒的,立刻打死!”
“是,奴婢知罪。”
柳榆本来大好的心情,突然间没了兴致。
站在门口,只说了句,“走吧,回去了。”
柳榆走了两步还是吩咐清月,“给禧妃送些东西去吧。”
“小榆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们的了?这会还要给她送东西去,咱们不去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
“禧妃,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她是二皇子的母亲,母亲总要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有些尊严。”
清月虽是不情愿当柳榆既然说了,她也不便反驳,也就照做了。
柳榆想着禧妃还是为二皇子可怜,又让林太医去给禧妃诊脉。
林太医对柳榆说道:“禧妃虽已疯癫,但并不是不能缓解。先在禧妃也是一时糊涂一时清醒。若治疗一段时间,只要不受刺激便能控住病情。”
“如此甚好,那你就为她治疗吧。能好些总是好事。”“是,微臣定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