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齐大娘的狠狠瞪她一眼就进去了。
梅语也不在意,小心跟在她后面,笑意盈盈。
“跟什么跟,去附和你的好姐姐不是更好吗?”
齐大娘一脚踢翻一个小椅子,坐到乘物台上,拿起那个鸡腿继续啃起来。
齐大娘所在李府的地位低一些,可薪水可是比外边普通人家的管家还高,吃一个鸡腿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偏偏吃出一个馋样,看得梅语嘴角都忍不住上抽。
“大娘,你也是知道的,那个人怎么会看上我呢?”
梅语把食托上面的糕点和刚刚出锅的胡麻汤放到乘物台上,靠近齐大娘的位置。
齐大娘眼角瞄一眼,得瑟的笑起来。
“哼,算你有眼力。”
“不过你也别想指意我可帮你什么,这些东西又不值钱。”
齐大娘吧那些点心都拖到最靠近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张油纸包过起那些点心。
点心可是贵东西,齐大娘不会吃,但会拿它们回去卖给隔壁那个爱装的文人,就算他穷到饭都吃不起,也会每天在厅上摆上几块快要化掉的糕点。
那到最后都装不完,索性就大口嚼起来,不会太甜了,又吃了一个大鸡腿,呼啦啦的喝起那个胡麻汤。
看到齐大娘那些俗气的动作,梅简直恶心的不要不要的,但也脸带笑容。
“哪有的事情。”
齐大娘当然不会信,端着个大碗露出一个眼看她。
“不过是以后要是伙房有什么好吃的提前吱一声,好让我早点来取。”
说着梅语从袖子里掉出一块银子,顺着势,不偏不差的落到齐大娘的怀中。
呵呵呵,算你个丫头懂事。
齐大娘还是端着碗喝那个极为贵重的胡麻汤,很自然的把那块银子塞好。
“这个自然。”
又不损她什么,齐大娘不用想也会答应。
“那我先回去了,老夫人也快要醒了。”
梅语不想看见那个见钱眼开,还要事见到小钱都要的人。
“回去吧。”
其实齐大娘也不想留着她,要是再留着她后面那半个猪脚就包不了。
才过门边梅语神色阴险起来。
“哼,你就看着,我不需要你也可以嫁得好。”
梅语一步步向前走着,留下淡淡的梅香。
“二表少爷?”
瑰语想不到二表少爷会在这里,好一身疲惫的模样。
“是瑰语呀。”
焦亭脸色尴尬,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继续弯曲腰杆溜过去。
奇怪的模样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二表少爷要不你就进来坐坐吧。”
瑰语深的李老夫人的欢喜不单单是她长得美,声悦耳更重要的是她会看脸色办事。
现在二表少爷狼狈的从院子最侧边走,而不是直直走去老夫人那里那就说明他现在不像让人见到,要是他还这样走过去,到时候其他人见了,说不好会说什么,而刚才自己又叫住他,到时候这个二表少爷听到了什么言语,那就是怪罪到自个的身上,就此瑰语一定要留下他。
“那就坐坐吧。”焦亭忍着身上的疼痛,很自然的走进去做到一个炕上。
因为丫鬟的房间大也有限度,就只有两个四个椅子,而且那些椅子都是圆小小的木墩,坐上去只怕会弄到刚才的伤口。
“二表少爷那是粒子…”
眼看着焦亭就要坐下去,寄语嗓子眼都蹦出来了。
“啊~”
原本还有机会站起来,不但不知怎么一下就坐下去。
粒子的床……
焦亭头都不敢动一下,僵硬的坐着。
二表少爷这是怎么了?
瑰语很是郁闷。
先前是一身伤经过,接这就是看几眼那些木墩就坐到炕上,现在听到粒子的炕呆了?
“你个丫头胡说什么,粒子可是睡在隔壁靠近绣屋的房里,怎么会在这里?”
瑰语拿着手指直压寄语的小发棰子。
“哎呀。”
寄语吃疼的弯腰溜走跑到一个柱子后面躲起来。
“真的嘛,粒子姐姐说那边有虫子,看到这里有空的床铺就过来睡一个冬季先。”
寄语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瑰语和焦亭都不好意思。
别人睡哪里这个跟他们确实没有关系,干嘛欺负一个小孩子呀。
“哦,原来你很懂粒子的吗?”
焦亭觉得再不说些什么那就呆不下去了,便问起瑰语。
而寄语是焦亭第一次见也不知道说什么,就不管她了。
“其实还好。”
瑰语也不管寄语坐下来就跟二表少爷聊起来。
“其实粒子也挺可怜的。”
“可怜?”
“对呀,听说当年…”
婉长的时间渐渐过去…
“大哥,这里环境真好。”粒子伸伸懒腰,深吸一口气。
“真好。”粒子笑上眉头。
“是啊,这里可是很好的空气。”郁可摇着扇子,看眼前调皮的妹妹。
“你们都在说什么,妹妹,你干嘛不带上我啊?”郁意呼呼啦啦跑过来,一副孩子样。
“哥,你们在说什么啊”郁意用手推推身边的大哥,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唉”郁可看着这弟弟没个大人样,实在是心塞啊:这个弟弟什么时候长大,我就求神拜佛。
“二哥,好奇心害死猫。”粒子对他挑挑眼,一脸邪笑。
“呵,妹妹,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吗,这里可是好多流匪的,要是你们有什么秘密不能完成,那你们别找我。”郁意老气秋横的说。
“哈哈哈哈”
“不准笑。”郁意被妹妹这样笑实在没脸啊。
“你要面子也不能这样啊,哈哈哈……”粒子抱着肚子在笑滚着。
郁可白一眼自己的二弟,就前去抱起自己的妹妹。
“哥~”郁意看到大哥这样对自己,可对妹妹……,心梗啊。
“呵呵,你是老爷们吗?”突然树上传来一粗汉的喝声。
随着那粗汉跳落,林子里跑出来十几个壮汉。
“你们这是干嘛。”郁意见这状况,心吊了起来。
“总数是男子汉,可没脑。”那粗汉用手指指脑子。
“你——”
“二弟,保护好妹妹,他们是流匪。”郑玹把粒子拦在自己的背后,对他说。
可郁可心中可难受:这弟弟脑子,唉~
“哈哈,总算有个正常的了。”那粗汉负着手走上前。
“妹妹,你们快跑”郁可把她们护在身后。
出门时虽然带着好十几个人,但武力一般,对这群劫匪头子的蛮力在他们之上的人实在无力啊。
“哥~”郁意大喝,可也没法。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粒子身边。
“哈哈”那人抓住郑湫想把她捉走。
当那人要飞时,郑湫拔下簪子扎他。
“啊,丑女人。”说着把她推到崖边。
粒子没站稳,顺势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