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虞归晚的称呼,已经恢复正常的禾清没有任何异议的回复道:
“谢谢晚小姐,我们已经吃过了。”
禾清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都对自己认的很清,在原则面前从不越域。而虞归晚呢?亦不是那种给根鸡毛当令箭的人,同样知晓自己是何身份的她,不会因为对方的尊重而抬高自己的身份。
“您以后叫我晚晚就可以。”
望着对面女孩的委婉,禾清一直都知道她是善良的,也是聪明的。他欣赏把自己拎得清人,这样的人不会焦躁、不会高傲,不会在逆境中没了自我、不会在顺境中失了方向。
“那你以后是不是也不要称呼我为您。”
自从认识以来从来都是以严肃示人的禾清,还有开玩笑的时候,难免让虞归晚惊讶。
“对喽,就像你刚刚对我们的称呼。
叔叔?
丫头,我们两个人有这么老吗?“
早就对这丫头的称呼有意见的水木,可算是找到吐槽的时刻,被他这么一说,虞归晚面露一丝尴尬同时试探的询问道:
“那要称呼什么?”
只见水木一跃上前,站在了虞归晚的对面委婉的提示道:
“丫头,其实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也不是太大,所以称呼上能不能稍微再年轻化一点点。”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掐着手指尖提醒着对方,这个提示可以说让虞归晚破有些为难,在她理解的范围内“叔叔”这个称呼年轻化一点点那就只有“哥哥”了,但是称呼同尤正修平辈的人为“哥哥”真的好吗?
“你脸皮是越发的厚了。”
虞归晚不得不感慨,某人来的简直是太及时了。每每总是如此解救为难困境中的她,长此以往自己又怎能舍得离开。已经换了一身行装的尤正修说教着脸皮都要厚成墙的水木,随手端起餐桌上已经快要放凉了的牛奶,朝虞归晚的手中塞过去。待对方接过后,尤正修才开始了真正的讽刺,护犊子的场面有种自己小孩儿被欺负了定要欺负回来的霸气感。
“自己多大年纪心里没数吗?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自认为还是一根嫩草!”
对于尤正修的嘴巴功夫虞归晚虽然早已见识过,但仍旧不得不佩服。尤正修的嘴巴简直就是把尖刀,刀刀往人心上插,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插刀完还嫌弃别人血少的那种。
噗嗤一声,很想忍住但抱歉没有忍住的虞归晚遮掩喷出奶渍的嘴巴,朝一脸愤愤的水木尴尬一笑。
“那个,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说完,转身一刻也不停留的朝餐桌前跑去,留下水木向尤正修抱怨着:
“老大,能不能拜托您给我在女性面前留点面子?您这么说好丢人的好吗?虽然对方只是个小丫头。”
对于自己老大,专注拆台十几年的水木已经稀松平常。但他还是要面子的好吗?再说了。
“我可没您大气,在对待年龄这件事上我可是小气的很,所以我您口中的一把年纪确定是在说我”
不对劲,很不对劲!就连远离了是非之地的虞归晚都能感受的到水木的不对劲,更何况是尤正修。虽说平时也是这般话唠,但今天这么一看,多少有些情绪在里面,怨念,强烈的怨念!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