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似鹰眼的尤正修,观察着并肩而立的两人,随后转过身朝餐厅走去的同时询问道:
“昨天的相亲怎样?”
对此话题不敢兴趣的水木,连敷衍都不想敷衍对方,直接扔出了一句:
“不怎么样?”
话落,客厅便响起了嚼苹果的咔嚓声。
如果说之前的情绪尤正修只是怀疑,那么现在他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家伙有问题。
不声不响,像只小透明一般进食的虞归晚,真的不是有心要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即便她不想听,但他们之间的谈话还是自动的窜进了她的耳朵里。所以待听到尤正修说出的那句相亲时,下意识想要咬下的那口三明治出乎意料的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被疼痛感麻痹的她,视线望向餐桌对面的尤正修,望着对方的同时心里的某处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有些疼。
许是虞归晚的视线太过于专注,抿了一口牛奶的尤正修迎上对面投来的目光。
“有事?”
嘴里还没有咽下的食物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让虞归晚有了想要反胃的冲动。用微笑掩饰的虞归晚,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摇摇头,随后端起手旁边的水杯,在尤正修的注视下半杯水一饮而尽。
“我吃饱了。”
放下水杯的虞归晚向对方汇报着,便起身端起桌上的空餐盘朝水池边走去,半路却被尤正修制止了。
“放下!”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身家居服的虞归晚,尤正修开口道:
“去换衣服!”
想起之前对方说过的话,虞归晚了然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对方回了句:
“好。“
穿过客厅的虞归晚余光瞥了一眼正在啃着苹果的水木,脚下的步子越发快了起来。她想,或许现在自己回避可能是正确的。
丢开手里的餐巾,尤正修睨了一眼斜在沙发上的背影。
“现在可以说了吗?”
话落,原本还在咔嚓咔嚓咀嚼着嘴里东西的水木,声音停顿了片刻后又重新响了起来,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说什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在尤正修的眼中,水木的存在和尤啓不分上下,过分的可以说更甚。所以说当对方给自己装傻时,尤正修冷哼道:
“所以,现在你是在给我装傻?”
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的水木,最怕的就是尤正修,其实也不是怕,而是敬畏。知道老大不会罢休的水木,只得撒泼似的想要揭过这一页。
“哎呦,您就别问了,您就当我更年期作祟。”
论插科打诨的本事,就算是尤啓也得在他跟前甘拜下风。所以在他抽风的那一刻,一旁不言不语的禾清向尤正修解释道:
“随着周期的循环,人的情绪是会发生改变的。可能他现在正处于转变期,所以您暂时把他当透明就好。”
尤正修锐利的视线朝望了禾清一眼,随后又朝水木抛了过来,许是目光太过于凌厉,让水木越发的慌乱,急赤白咧的顺着禾清递给的杆子往上爬。
“女人一个月还有那么几天的特殊时期,为什么男人不可以?“
我去,这又是什么神逻辑?
一副恨铁不成钢、脸黑的犹如锅底灰的禾清,看着宛如智障还大言不惭的人,简直有要死的心都有。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