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4章 心怀鬼胎(1 / 1)Lao芙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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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被光芒的“幻象”照射的五彩斑斓。

倪商誉看着尤正修的车子到,叼着烟笑着走上前,给开了车门,故作恭维道:“欢迎二爷!”

说罢,揶揄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老请。”

尤正修停好车,扫了他一眼,问道:“其他人呢?”

倪商誉:“我讨个狗腿子的差事,留他们在里面接驾。怎么,您不想看到我?”

尤正修偏头看着他,没吭声,只是在他身边经过时丢下一句:“不想。”

倪商誉:一只风中凌乱的小可怜。

两天后是栗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刚从泰国回来的栗粟带了一份贺寿礼,非要请这伙人赏一赏,所以便有了今晚的这个局。

用倪商誉的话来说:“贱人就是矫情。”

尤正修是最后一个到的,毕竟大佬是自带主角光环,除了刚从英国回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傅西歌,这伙儿人全都到齐。

水木硬生生的挤在禾清和花颜卿的两人位沙发上,叽叽喳喳个不停。最终受不了聒噪的花颜卿寻了个宽敞地儿,耳朵边的嗡嗡嗡嗡终于安静了。同时不得不感叹,果真只有禾清能受得了。

坐在单人位沙发上的尤正修,食指夹过侧身栗粟递过来的烟,挡下凑上来的烟火。

这是不打算吸的意思,栗粟了然,索性也把叼在嘴里的烟挂在了耳朵上,把纨绔两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即便是一向挑剔的尤正修也不得不承认,栗粟准备的这份儿贺寿礼,绝对对得起“贺寿”这两个字。

一番鉴赏后,话题逐渐被某人带偏了,少见的一次大老爷们的聚会,所以渐渐的话题便不正经了起来。

欣赏着美玉,倪商誉啧了一声:“所谓美玉赠美人,可惜”

话落,嗤笑声四起。

被他这么一说,亦是觉得可惜的栗粟,环视一圈,邪魅一笑:“你们说,这宝贝能让多少美人尽折腰?”

倪商誉捻灭手里的烟头,二话不说丢了过去:“艹,听到女人两字,你鸭蛋的黄的都要流油了。”

哈哈大笑声肆意。

栗粟不以为意,啧道:“都是千年的狐狸,遮什么sa。”

这话说的让人无话可说。

倪商誉摊手:“好、好、好,sa,要sa一起sa。”

是啊,他们这几人,谁不知道谁,一个个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摸了摸桌上的宝贝,栗粟颇为认同道:“这不就对了吗?这把年纪再装纯情小处男就过分了哈。”

随即又刺激道:“再说了,你是小处男吗?”

倪商誉:给你个白眼自己体会。

心里顽劣因子被激起的栗粟,眼神一个个的瞟去。

“你是吗?”

花颜卿:哼无聊

“你是?”

禾清:若无其事,勾了勾唇角。

“还是你是?”

水木瞥了眼旁边:我就看看,不说话。

“你”

目光触及尤正修,栗粟迟疑了片刻,身体探过半个长桌,一脸新奇:“老大,您是不是?”

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尤真修把玩着手里的那支没有点燃的烟,睨了一眼四周,瞧那一个个八卦的眼神。然后,淡淡地道:“是。”

栗粟:“我艹,真?假?”

不仅是栗粟,在座的人除了禾清,皆是一脸震惊。他们震惊的并不是他是不是“处”的问题,而是震惊他竟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倪商誉一改往常“葛优瘫”,坐直了身子:“啧啧啧心怀鬼胎这是?有想法了。”

就像一座万年冰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放开胆子的栗粟问了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老大,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尤正修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他:“你说呢?”

也不管得罪不得罪的栗粟,急的抓耳挠腮:“我要是知道还问您吗?”

尤正修:“喜欢女人。”

几人齐声道:“是谁?”

隔空朝禾清示意着手里的酒杯,随抿了口酒的尤正修,酒杯正好掩盖了勾起的唇角。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世界,寂静的走廊,喧闹的包厢。虞归晚稀里糊涂的一天,终止在了夜晚的“幻象”。

环绕半个房间的型卡座,虞归晚被前后簇拥着夹在了卡角,远远一看像只被一群老母鸡重点保护的小鸡崽子。

小助理:“小道消息,周一见有大瓜,给你们个提示,。”

化妆师:“圈里早就人尽皆知了,谁不知道是海王。”

虞归晚:“他不是唱歌的吗?什么时候成海王了?”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说出来可能不信,我们没有嘲笑的意思。

造型师:“小阿晚,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可爱。”

小助理:“来来来,我给小阿晚科普一下,什么是海王。”

以下科普时间,少儿

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一张稚嫩的小脸,从懵懂、惊讶、不可置信、小羞涩到涨红。尤曲笙倒是没想到,她竟没有自己想象的格格不入,反而合群的很。

吧台前同尤曲笙并肩而坐的好友,追随着她的目光,难得八卦起来:“阿笙,说实话,真不是你私生女?”

尤曲笙剥开一颗开心果,丢进嘴里:“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知道她那不着调的性子,好友笑眯眯的拿肩膀碰了碰她,色色的在耳边低语道:“我哪是瞧的起你,我说的是温”

尤曲笙:一道寒光,一记白眼。

“好好好,不提他、不提他还不行吗?”好友适时的闭上了嘴,同时忍不住无语:“你们俩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像是泄愤似的,尤曲笙嘴里的开心果嚼的咔吧响,回怼道:“我谢你,不饶您操心我的破事儿。”

好友:请问?你知不知道苟杳?

虞归晚丢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丢的?这就让人很火大。

吼着嗓子让人去查监控的尤曲笙,急的在包厢里转起了圈,难道真的应了老幺的那句话,自己果真这么不着调?

想着上次带她出来惹出的祸,尤曲笙燥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再出什么岔子,她这个年就别想好过了。

想罢,顺手捉了走廊上的工作人员,赶紧找人啊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罪魁祸首”却在另一间包厢里睡的不知今夕何夕。

时光与你皆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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