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和陈玄烨赌气!目光无意间看到地上的面条鸡蛋。
“混蛋,也没人来收拾一下。”
她都忘记刚刚就把来收拾的人给撵走。
幸亏这无声军没走远,听苏果果在屋里唠叨,敲门。
“主子,奴婢可以进屋收拾被您打碎的面条碗吗?”
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话!
苏果果憋气,怒道。
“进来吧,再外面杵着干嘛?”
门开。
一个带着面具的无声军进来了。
这女子身材挺高,比苏果果高两头,不过提醒还算苗条。
她叫做秋香。
是奉王爷的令,暂时照顾苏果果的起居的。
秋香干活麻利,不一会就把面条碗收拾好,顺便还把物理七扭八歪的家具,床上散乱的被子什么的都收拾好了。一瞬间,这猪圈一样的房间,有了家的模样。
苏果果心情有点好了,这丫头还挺勤快利落的。
苏果果给她倒了一杯茶。秋霞急忙双手接过去。
“谢主子赐茶。”
“别客气嘛。你也够辛苦的。”
苏果果笑呵呵的请她坐。
秋香喝茶,热乎乎的脸难受,就把面具摘了。
秋香长得还行,五官端正,但阳刚气有点足,话东北口音。
苏果果也喝茶,二人聊起来。
苏果果就问秋霞。
“你口音是东北的吧?你老家东北啥地方的?”
“蘑菇屯的,很偏远的地区。具体多偏远我也不太清楚,我一次没回去过。”
蘑菇屯?
苏果果合计叫蘑菇屯的多了去了,白石村附近还有个蘑菇屯呢。
“哦,怪不得。”
秋香放下茶杯,问苏果果。
“主子,您口音也是东北的吧?”
“嗯呢。我,我是奉阳人。”苏果果没好意思自己是白石村的,是城里人。
“奉阳的呀。那离我家不远了。”
苏果果话锋一转,问起了无声军的事情。
“我好奇你们无声军怎么还有女兵?”
“有呀。我,田蕊,还有不少呢,我们有一班的姐妹呢,咱们都是承继父职留下来的,一代传一代的。”
嗷嗷。
苏果果严肃的点点头,眼珠一转,起了田蕊的事情。
“挺好呀。只不过田蕊这丫头冷冰冰的,好像不太好接触吧。”
秋香笑了。
“主子,她那个人其实挺好的,就是…哎呀,我也不瞒您。她那个人实在有点眼高手低,总想建功立业赶出一番大事业什么的。脑袋里成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苏果果笑了,抬手端起茶杯,呲溜一口茶。
“是嘛,没看出来,那丫头还挺有理想的。”
“唉。啥理想,都是瞎想。我们都是女人,嫁给好男人才是正经事,什么建功立业,她以为她谁呀?花木兰?”
苏果果愣住。
花木兰。她们居然知道花木兰。
难道,这个世界和我的世界是同一个时空的?
可是,史书上却没有凉朝这个朝代。
“主子你咋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苏果果回过神。
“没,没事,来喝茶。”
二人喝茶。
苏果果继续套话。
就是问田蕊的感情方面的事情,比如有没有喜欢的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秋香有问必答。
她告诉苏果果,田蕊并没有喜欢的男人,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从没有过。
不过秋香不屑的一笑,瞧着苏果果。
“主子,虽然她没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是我猜也猜的道。她在无声军的武功可是数一数二的,她要找,肯定得找个比她厉害的。”
“嗯嗯。有道理。”苏果果点着黑脑袋,心里转悠着心眼。
苏果果就觉得那个田蕊肯定酸看上了陈玄烨。不过这个她不怕,她有点担心的是,陈玄烨也对她动心了。
男人…尤其古代有地位的男人最花心了!必须找个绳子给他拴住。
苏果果想到此,笑对秋香。
“忙活了大半,肚子忽然有点饿了。你帮我准备点酒菜,顺便把王爷请来。”
秋香站起身。
“是。”
没过多长时间。
桌上四个菜。
一只烧鸡,四个猪蹄,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另外一壶酒。
陈玄烨也到了。
秋香一边伺候二人吃饭。
陈玄烨不饿,只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
“果果,你找我来啥事?”
苏果果啃着鸡腿,瞧着陈玄烨。
“没啥事,就是请你陪我一起吃饭。”
陈玄烨一合计,这姑奶奶刚把面条碗摔了,可别在惹她。
陈玄烨沉住气,笑了。
陈玄烨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入苏果果碗里。
“行,那本王伺候你用膳。”
苏果果不客气,啃着鸡腿,手指鸡翅。
秋香急忙给苏果果扒开鸡翅,放她碗里。
陈玄烨都愣了。
秋香啥也不知道,陪着笑脸。
“主子,这烧鸡翅可是咱们几代饶手艺,那叫一个好吃,你快尝尝,绝对美味。”
这烧鸡腿十分的鲜嫩又有烧烤的味道,很是好吃。十分难得的。苏果果吃了鸡翅之后更是赞不绝口。
苏果果吃高兴了,掏出一个大元宝拍桌子上了。
“秋香,赏你了!”
“哎呀…谢,谢谢谢主子。”
“在去给我端一只烤鸡来,真太好吃了。”
“好嘞。”
秋香笑呵呵揣了银子走了。
陈玄烨瞧着骨灰那边的祭品和酒碗,心里忽然有点不好受。
苏果果则不然,倒一碗酒,先给许道士敬酒,然后再一饮而尽。脸上都是笑意。
陈玄烨见屋里没人了,忍不住问苏果果那个金盒的事情。
苏果果支开秋霞,就是想告诉陈玄烨这个事情。
她指了指枕头。
“嗯?”
“你要的答案在枕头下面。”
陈玄烨掀开枕头,展开绿丝一看,惊讶的目光瞧着苏果果。
苏果果耸耸肩。
“嗯,事情就是这样。呵,也算是意吧,你金子居然没融化。肯定是书的在之灵保佑我的结果。”
苏果果端着酒碗,瞧着骨灰坛子。
“叔,果果在敬你一碗。”
苏果果一饮而尽,啊了一声,抿了抿嘴角的酒。
陈玄烨把这绿丝扔进了炭火盆内烧了。
苏果果冷目瞧着他。
“你为啥烧我叔留给我的遗物!”
陈玄烨冷着脸瞧着苏果果。
“这件事就你和我知道,千万别和任何人,你知道吗?”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