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瞪着大眼睛瞧着陈玄烨。
“你啥意思?咋得你还想杀了我灭口吗?”
陈玄烨夺了苏果果的酒味,搁桌上。
“你看你喝的竟胡话。我杀我自己也不能杀你。我不是提醒你别漏嘴。”
哼。苏果果大口咬鸡腿。
陈玄烨看她这个傻样,眼中带着笑意摇头。
他动手掰一个鸡翅放进苏果果的碗里。
苏果果啃着腿,嘴里囫囵的问。
“你都给我你不吃?”
“我看你吃已经饱了。”
“哼,哼,哼哼。”苏果果大口的咬着鸡腿。
又过了一会,秋香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烧鸡。
这烧鸡,黄灿灿的冒着热气,鸡腿撕开,热气和香味扑面而来。
都是同样的烧鸡,这烧鸡真是太他娘的好吃了。
苏果果一口气吃了一个鸡腿。
苏果果把剩下的鸡腿鸡翅都装在陈玄烨的碗里。
苏果果微笑的瞧着他。
“王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不管,反正你必须都吃了才能走,要不我就缠着你,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陈玄烨心暖的。
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苏果果的内心也在反思。
她刚才做了错事!只顾着自己吃,却一点没想着玄烨,朋友间这么干都不好,更何况她们是夫妻。
苏果果反过来伺候陈玄烨,喂他鸡腿,请他喝酒,搞得陈玄烨哭笑不得。
“行行行,我吃,我喝,我…。”
桌上其它的菜基本没怎么动,但两只烧鸡她们可真没少吃。
陈玄烨也喝了好几碗酒,醉意上来,就想着睡觉,那还有心思去忙公务。
秋香忙前忙后的把屋里收拾干干净净。
当然苏果果也没少帮忙。
陈玄烨则已经躺在床上睡大觉。
秋香打心里对苏果果有好感,像她这种地位的女子,哪一个不是飞扬跋扈,恨不得把眼睛抬到脑瓜顶上,醉咧到太阳穴!
像苏果果如此平易近饶,不多见,简直是罕见。
秋香对她有好感之余,不免没把自己当外人,和苏果果开起陈玄烨的玩笑。他的酒量太差,还没家里的白猫能喝,睡得和个猪一样。
苏果果当时把脸耷拉下来,把秋香拉到一边,冷眼瞧着她。
秋香打了自己一巴掌。
“奴婢,奴婢错了…奴婢…。”
苏果果揪住秋香的耳朵,低声的怒道。
“今就稍微给你一点教训。”
苏果果使劲揪秋香的耳朵,都红了,疼的秋香呲牙咧嘴的求饶。
苏果果见她是真的疼了,松开手,指着秋香。
“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吗?你也就是遇到我!换了别人,你这么主子,你长了几个脑袋!”
秋香揉着耳朵跪着,听着苏果果唠叨。
秋香对苏果果是彻底服了。她却是个好人,秋香也知道自己的嘴没少惹祸…想想刚才的话,打心里泛起一丝寒意。他是王爷!堂堂的一品亲王,自己一个奴婢居然敢他睡得和猪一样,这…这肯定够杀头的了。
然而苏果果只是骂了自己一顿,顶多把耳朵揪肿了,这和掉脑袋比起来,简直是菜一碟。
“滚蛋吧。晚上他走了你在来伺候我。”
秋霞点头哈腰。
“是,那奴婢告退。”
秋霞要走。
苏果果替她屁股一脚。
秋霞立正。
苏果果指着秋香。
“记住,管好你的嘴,和谁都别乱话!你以后要见大世面的,管不着嘴,到时候掉脑袋可别怪我。”
秋香唉了一声,陪着笑脸,溜溜跑了。
苏果果摇摇头。
笑了。
自己还真是幸运,遇到的人都是这般没有什么心眼的。
这就叫做啥人找啥人吧。
苏果果关门,忽然看见骨灰坛。那个柜子看着有点威胁,自己晚上睡觉不老实,万一踢什么东西把坛子打破了不好。
苏果果索性把骨灰坛子放进柜子呢。
拜。
“叔,不好意思,你将就两,这不怕你打碎了。”
苏果果关上柜子,随便擦擦手,上床睡觉。
二人睡觉没啥话题。
但是村内关于苏果果的话题可没有停止过。
尤其是把个死饶骨灰坛子弄屋里,不害怕不嫌弃晦气,好吃好喝的还能睡大觉。
这丫头什么来历。
秋香在大伙中间,她接受教训,管住嘴巴,没苏果果啃鸡腿喝酒,还和骨灰坛子碰碗的事情呢。
这事了,他们岂不是更加诧异。
李国权几碗酒下肚,被大伙捧的有点飘。
李国权开始替苏果果吹牛。
“这哪到哪?你们不知道,咱这位主子可不是凡人,王爷都得让她…一分呢。”
没敢三分。
宽肩膀好奇的问道。
“李大人,咱主子是不是凡人,但她究竟怎么个不凡呢?”
“你们不知道。”
李国权其实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吹牛嘛,有个传言使劲添油加醋呗。
苏果果刀山火海下过,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神威将军,就是花木兰也比不了。
什么乌苏县大败山贼,暮下村智退波辽等等,简直把苏果果吹得神乎其神。
这本是无声军和内卫高级军官的聚餐,大伙都是有官职的军人,听了都有些不服气。
尤其是田蕊。
她脑海中都是苏果果那猥琐的笑容。
那么个东西会如此厉害?我却不信。
田蕊想到此,开口问道。
“李大人,我看主子她身材瘦弱并不是习武之人,她真的那么厉害?”
李国权真是喝多了,把苏果果的枪的事情出来。
那夜,激战!大伙都杀红眼,根本没注意苏果果枪的事情。
李国权如此一,大伙却真的全部都不相信。
火铳这东西威力不俗,但连续性太差,被他们弃用。
田蕊不服气的道。
“李大人,您得也太玄乎了吧!世上真有如此厉害的武器,那她岂不是下无敌了。”
李国权哼一声,瞧着田蕊。
“你以为?要单挑,别你穿铁甲,你穿钢甲都没用。主子的火铳可以连续发射六次!六次!就是铁板也给你打烂了。”
这个李国权确实吹牛了。
秋香忍不住了,开口附和李国权。
“李大人,那火铳我见过,是挺漂亮的!”
田蕊锁眉瞧着秋香。
秋香不服气的瞧着田蕊。
“我刚才伺候主子的时候见到了。那老长一个火铳!乌黑乌黑的好像个炮一样。”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