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两下子。”
白腾宇见到叶风轻而易举地便接住了自己的折扇,知道今天是遇到狠人了,不敢大意。
左手并指成剑,一指直击叶风心脏,欲取叶风性命,出手狠辣无比。
这招穿心指,若是放在同境界中,此时叶风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反应不错就是速度太慢了。”
但是叶风是谁,那可是先天四重天的高手,对方的动作在他的眼中慢如龟爬。
叶风身子向右一斜,避开白腾宇剑指,同时手捏折扇,趁势向下,轻轻在白腾宇的手腕上一撬。
白腾宇的手臂当即以肓关节为轴,直接发生了一百十度的旋转。
嘎吱!
轻盈的骨头脱臼声在走廊里回荡开来,轻晰可闻。
然而,白腾宇天生就反应敏捷,趁着此时骨头刚刚脱臼,还没有传出痛感。
右膝盖立即提起,向着叶风的左肋顶了上去,同样借助向前的惯性,带动攻击。
可以说,白腾宇的反应速度媲美先天一重天武者,这就是他的天赋所在。
不过,可惜他遇到之人是叶风。
叶风将折扇抵在白腾宇撞击而来的膝盖上,强大的力道直接将后者的右腿往后撬了起来,也发生了一百十度的旋转。
此刻白腾宇的右手和右脚皆脱臼,右手背右脚,如同金鸡独立。
身子失去平衡,向着叶风的身侧了砸过去,一头撞在天字一号包厢的棱角上,打得头破血流。
刚才一系列动作分解起来缓慢,其实用时不到一秒,一切皆是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
“这……”
中年老板此时嘴巴张得如同能够一个鸡蛋,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向一脸风轻云淡的叶风。
实在是刚才的一幕太诡异了,叶风得有多强的战力白腾宇他可是知道伯,那可是后天作天的高手,而现在此人在叶风手中边一个回合都走不过,这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同时,他也是暗自庆幸,刚才他若是听从白腾宇的话,直接出言让叶风滚蛋,那现在他可能已经趟在地上了。
“我和你拼了。”
白腾宇带来的那位后天九重天的侍卫也是反应了过来,正要举拳向着叶风挥来,不过却是被叶风身后奄奄一息的白腾宇叫住。
“暴三…快去叫我爹…前来帮忙。”白腾宇声音断断续续地着。
“好,少爷。”暴三立马向着楼下飞快地跑去。
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不放。
叶风只是摇了摇头,看都难得看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的白腾宇。
“你是谁,为何要与我过不去。”
见到叶风的真实实力后,此时白腾宇内心确实有点紧张,青山郡就仅有几十个先天境强者,他都认识,可叶风却是面生得很同,他却没有风过。
不过,他此刻也想间拖延时间,这里离药丹阁不远,只要拖延时间等到他父亲到来,就不怕叶风不死。
“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叶我只是冷冷地说出一句,向着包厢里走去。
若不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白腾宇此刻焉有命在。
中年老板此刻干站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局面已经脱离他的掌控,只得等双方大人物介入。
还好叶风没有在这里杀人,不然今天他可就难办了。
进了包厢,林静旋开口关心道。
“没事吧?”
“没。。”叶风正想说没事,突然脑袋一闪。
“呦,腰闪着了,疼死了,帮我揉揉。”
说着,背对着林静旋,想让她给自己按摩。
林静旋也没有拒绝,伸出纤纤玉指,在叶风的虎腰上按摩了起来。
享受林静旋如此大美女的按摩,叶风心里爽字不得了。
内心窃喜,林静旋这么好骗的吗,真是关心则乱。
然而,叶风想得太美了一些。
正在叶风舒爽得快要飞起来时,突然感觉后腰被狠狠的扭了一圈。
嘶!
一股尖锐的疼痛直袭叶风脑海,疼得他差点原地起跳,身子猛然打直如标杆。
叶风刚想发飚,随即便听见林静旋温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好点了吗?还疼吗?”
声音温柔得似要将三尺金钢软化。
叶风强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硬着头皮,道:“好多了。”
回头便看到林静旋给他做了一张鬼脸,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一双浅浅的酒窝:“嘻嘻!”
叶风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嘴贱,林静旋哪会如此容易被人占便宜。
林静旋也不戳穿叶风,二人默契尽在不言中。
二人在一起总是能找到许多共同的话题,仿佛永远聊不完。
叶风也是暗暗吃惊,他自认是一个沉默而腼腆之人,性格内向,略显高冷。
不过,和林静旋在一起,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聊不尽的天。
而且相当的放得开,没有太多的顾忌,很是轻松、愉悦,叶风也不清楚是何原因。
二人在说着话,突然从一楼传来一声嘶吼:“是谁伤了我儿,给我滚出来。”
“我先出去一会儿,打了小的又来老的。”叶风说着便向着包厢门外走去。
“嗯。”
林静旋则是应了声,在那里低着头逗熊熊,丝毫不担心叶风,这些人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不过内心却是很踏实,有这样一个男人为自已遮风挡雨,十分的有安全感。
白药真声音之大,让得整个百香楼之人都能听得见,不多进便来到叶风的包厢前。
看到头破血流,全身瘫软倒在包厢下的白腾宇,连忙心疼地将其扶了起来,他可仅有主么一个儿子。。
“宇儿,没事吧,你放心,为父会为讨回公道的。”
白腾宇武道天赋异禀,且反应能力过人,才二十岁便达到了后天重天,被白药真寄予厚望。
虽然平时是骄横了一点,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有他的风范。
如今宝贝儿子被人打成了残废,这让白药真如何不痛心、恼怒,他恨不得将包厢中之人挫骨扬灰。
也在这时,叶风从天字一口包厢中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