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常在可是在幼时来月事时掉过水池?”陆幼宜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襄常在一听陆幼宜这话,脸唰得就红了。贤妃也知道这件事不容觑,忙拽着襄常在的衣袖轻声道:“这件事非同可,你这么久没有身孕,也可能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时候确实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来月事,还被他拉着去水边玩儿寒冬腊月,自那之后,我的月事就再也没准过”襄常在着着眼圈便红了,“但我是被逼的!姐姐我是被逼的!”
贤妃忙搓搓她的胳膊,柔声道:“好了好了,会好的会好的。”
陆幼宜感觉到这件事不简单,也不便再问,只轻声道:“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可以调理的。过会儿我写一份药方,你让宫女拿着去宫外按方抓药,记住,不要在宫里。”
贤妃也跟着点点头,“陆幼宜的没错,在宫里抓药容易惹是生非,倒不如出宫去方便一些。若是有人问你,你就是家里有人抱恙,你心里记挂的很,特意出去看望的,知道吗?”
襄常在抽泣着答应了,贤妃才扭过头来看着陆幼宜,“这件事,拜托你不要告知别人。”
“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陆幼宜才不会把这种脏活揽到自己身上。
“你先出去吧。”
贤妃完之后,陆幼宜就退出了正殿。现下已经过了放饭的时辰,陆幼宜肚子也饿的很,正想着去哪儿搞点吃的,她就看见钟粹宫门外站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谁?”陆幼宜快走几步过去,只见那人影想跑,陆幼宜连忙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陆幼宜看着叶明扬那张尴尬到泛红的俊脸,冷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明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垂眸道:“我听你要当太医了,所以想着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陆幼宜瞧他今日穿着一身金镶边公子袍,整个人放荡不羁的,便知他今日不当差,便轻笑道:“不当差还要跑着来看我,还怕我抢了你的位置?嗯?叶太医?”
“当然不是了!”叶明扬猛然抬起头,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若是我真的怕你抢了我的位置,我大可以跟那帮一事无成的老庸医一起骂你!现在也可以掏出刀子把你捅死,何必要来看你过得好不好呢?”叶明扬这人话格外直爽,倒是这宫里少有的不拐弯抹角的人。
哦对了,除了贺兰崇那个臭男人。
陆幼宜虽然是开叶明扬的玩笑,但是叶明扬却是当真了,还在不停地解释,“还有,上次你起刀落刀的手法如此精准,我其实很佩服你。”他低下头,看上去有些扭捏,“除了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竹白,你是我叶明扬第二个这么崇拜的人!”
“神医?你这话未免也太过誉了。”陆幼宜摆手笑笑。
“不过誉!你担得起!”叶明扬继续喋喋不休,“还有你那个止血的手法,真的是很帅了,你可以教我吗?怪不得当初你在太医院的时候有机会还可以切磋两招,原来是你早就有把握了。反正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工作了,你有时间了就教教我”
“有吃的吗?”陆幼宜揉了揉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喘了口气道。
“你什么?”叶明扬没听明白。
“我,有吃的吗?”陆幼宜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一上午没吃饭了,我有点饿。”
叶明扬一听这话赶紧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刚买了烧鸡过来的?走走走,你跟我去太医院,我还要跟你切磋切磋”
陆幼宜不等叶明扬完,就捏着他的耳朵往前走,“你可快点吧,再墨迹下去,我就要饿死了”
“怎么样,我早就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朋友!”郑开河站在夏初禾身后,跟夏初禾一起看着陆幼宜远去的方向,“这么多年,她一直在骗你!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善良的女人,她就是个贱人!勾引我不,还代替了我的位置,巴结上了贤妃,现在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迷惑皇上让她当了御太医!御太医是什么官职你知道吗?仅次于太医院院使!只是现在太医院院使还悬空着,你知不知道她成为了御太医,就会有坐上太医院院使的可能?在我们弘朝,御太医的官职可是正四品官员,比你爹的官职都大!可是她不仅不告诉你,还不来看你,你心里不气吗?嗯?”
夏初禾越听越生气,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她回过头去看着郑开河,冷声道:“你从慎刑司出来了,为什么还不安分守己?是贤妃给你的惩罚不够吗?我告诉你,幼宜姐姐现在是贤妃娘娘身边的红人,你若是敢做什么事情,贤妃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心里明明生气的很,为什么还要装呢?她踩着你踩着我爬的这么高,你一点儿都不后悔吗?一点儿都不生气吗?”郑开河抓住夏初禾的胳膊,把她按在墙上,“如果你跟皇上承认,她跟我对食的事情是真的,之前她的种种都是骗贤妃的,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你是傻子吗?若是了你们两个人对食,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还什么好日子?还有,幼宜姐姐之所以跟你走的近,还不是因为你是她的远房亲戚,她才相信的!我告诉你,这些事情幼宜姐姐之前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别想骗我!”夏初禾狠狠挣脱着郑开河的束缚,“你松开我!”
“呸!跟陆幼宜一样的贱人!我告诉你!你不愿意帮忙,那你就去死吧!”郑开河朝着夏初禾的脑袋用力敲了下去,夏初禾立刻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就在他敲第二下的时候,被人拦下了。
“住手!”杜鹃从后面走过来,头上的珠钗叮当作响,“在这儿杀了她,你疯了?”
“她不肯帮忙,死不足惜!”郑开河恶狠狠地提了夏初禾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