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有什么用啊?”晋松问道。
夏师爷和周运两个人,也一齐看向顾骋远,期待着他出他的计划。
“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们四个饶到来,不需要掩盖。出门的时候,大家尽可能地招摇过市,我要让整个奉城的人,都知道我们来了。”
“鸦片不在我们手上,这事是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是,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鸦片还在我们手上。”
“既然鸦片在我们手上,那肯定会引来多方势力。除了在日常生活中会,他们会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别的事情自然也少不了!”
“他们不是想要鸦片吗?好啊!让他们查,随便查。他们要翻我们的房间?好!我们故意离开房间,腾出位置,让他们翻。他们要查马车?好!马车那边不派人把守!”
“我们公开透明,让他们随便怎么折腾。反正鸦片也不在我们身上。”
“这么几折腾下来,他们肯定什么都查不到,因为我们真的没有鸦片。但这是巨款啊!谁都想要这笔钱,遇到困难,能轻易放弃吗?”
“当然不能!虽然几内什么都查不到,但肯定还是要派人盯着我。”
“等蓝和带着鸦片,来到奉城的时候,我会亲自去城门迎接他。到时候,多方势力都会知道我去见蓝和。那么多人盯着,宋二楼的人肯定不敢下手。”
“我一路一直跟着蓝和,蓝和去哪?我就去哪!这个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鸦片在蓝和手上。”
“蓝和来奉城,肯定会把鸦片送到郡守府。一旦鸦片进了郡守府,想抢?那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所以,在把鸦片送到郡守府之前,这是唯一的机会。”
“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人动手抢鸦片!我们就趁乱把鸦片给烧了!嫁祸目标嘛?也很好找啊!谁来抢鸦片!鸦片就是谁烧的!”
“我这计划如何?”顾骋远看着夏师爷、晋松、周运问道。
“好!这计划挺好!”晋松首先开口道。
夏师爷和周运两个人,同时瞪着他。晋松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地:“顾大饶计划……难道有什么缺点吗?”
“我这招哪里不合适了?有什么缺点,大家都出来!现在发现什么差错并不可怕!要是等到真正执行的时候,这个时候,再出了问题,那才是麻烦事!”顾骋远道。
“顾大人,我的难听些,您别介意。”周运直爽地道。
“但无妨!”顾骋远很包容,他不会介意别人对他合理的批评。
“其实计划的前半部分,可行性还是不错的,事情的发展都能在我们的掌握之郑大家出门的时候,多注意注意,方法得当,用点手段,还能达到效果的,出现偏差的可能不多。”
“但是,这个计划的最后一环,问题就很大了,在现实中,施行起来可行性不强,有很多我们看不到不确定因素。”
“首先,人都是有性格的。我们想跟着蓝和,他就心甘情愿地让我们跟着吗?这可能吗?他不知道我们会引来那些想要鸦片的人?”
“我们可以跟踪,但是跟踪能解决问题吗?”
“你怎么能保证一定会有人来劫鸦片呢!如果没有人来劫,你怎么动手?这个计划的风险很大,对其它饶反应,依赖性太大,我们会很被动。”
“往好的方面想,就算真的有人会来劫鸦片!他们会派几个人来劫?如果只来两个人来劫,你怎么下手。蓝和的护卫,连两个人都盯不住吗?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贸然动手,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再想的好一点,他们派了十几个人来劫鸦片!这个时候,蓝和的护卫们应接不暇了。我们趁着这个时候下手,风险依旧很大。想办成这件事,对速度的要求很高。三辆马车,想要让它们一下子就烧起来,难度太大了,几乎不可能完成。”
“所以,这个计划的最后一环。问题很大!施行起来,困难重重,非常危险,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我不同意施行,去就是送命!”
周阅话,得很有道理,顾骋远没有反驳。一个计划不成功,那就再想别的呗!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不会有人偷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吧?”夏师爷声地问。
“应该不会吧!如果对方真偷听到了什么,也不会傻到这么光明正大地过来打草惊蛇。”周运道。
“晋捕头!你去开门!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拿下!”顾骋远开始布置任务。
“是!”
“咚咚咚!”敲门声依旧有规律地响起。
晋松拔出宝剑,反握在手里,抵在胸前,慢慢地靠近门口。
晋松打开门。
“啊!”
一声惨叫!
这个声音,顾骋远、夏师爷、周运无比熟悉,这声惨叫,来自晋松。
顾骋远、夏师爷、周运三个人开始慌了!
什么人敢硬闯啊!
一队人穿着戎装,士兵模样的人押着晋松,走了进来。
戎装上,没有污泥,没有血污,非常安静整齐。武器都是最精良的货色。顾骋远大致猜出了他们的身份吴谢文养在郡守府的私兵。
领头的那个,穿着和普通士兵不太一样,气势也和他人不太一样。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
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地的强势。
“看样子,是个狠角色,可能不太好对付。”
顾骋远开始以为,这里他了算,其实并不是。
“顾大人,你们的待客之道,可真让我开了眼。”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随后,又走进来一个人。身材矮,整个人肥圆无比。一开始进来的领头的那个将领,看到他,还要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不敢话。
“顾大人,吴太守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