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一听不乐意道:“她那么可爱,你便去找她是了,我们主子救了你,你连句感激也没有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便早早离开玉仑宫,别拖累我们了。”
楚青冷声呵斥:“秋蝉!”
虽然她也不希望曾黎留在这里,但她发现曾黎也并不是无恶不作的恶徒。
“你先下去吧。”
秋蝉福身不情愿的退出。
楚青拿起一个小碗儿来到床边递给曾黎:“尝尝你的鲍鱼。”
曾黎顿了顿,抬手接过小碗,用汤勺舀了一小口送到嘴里。
“味道真不怎么样。”
对于这个评价楚青也不意外。
自己拿着小碟子挑自己爱吃的小甜食。
吃饭后,楚青便去院子里练箭,毕竟这种古代的箭她是真用不太惯。
箭靶的距离从十几米后移到二十几米,已经是极限。
百米,对她来说简直有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晚上,楚青面临新的难题。
曾黎昏迷的时候,暂时还能将就着睡,这人醒了,她是无论如何不能跟他睡一张床的。
怎么办呢?
曾黎看着楚青趴在桌子上,秀气的眉毛皱在一处。
嘴角勾笑:“这么晚了,公主还不歇息,在下可是累了,今晚便不陪殿下唠嗑了。”
说着,曾黎躺回卡槽里,无比悠闲自在的翘起二郎腿。
楚青:嘿,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自觉性呢。
不行就打地铺咯。
不过冬日里地面凉有湿气,她的体格也不是那么棒的,睡地上不知道之前养好的身子会不会熬的住。
曾黎呢,浑身伤口未愈,也不适合睡地上。
如果去跟秋蝉她们睡,定然会被春柳她们发现。
她并不想把曾黎的事让其他人知道。
咦。
麻烦。
秋蝉帮楚青抱来两床厚点的被子,在地上扑了一床很厚的毛毡。那块毛毡还是内务府别的宫里倒下来的。
她们是捡漏捡来的。
秋蝉一边扑一边为她家主子抱不平:“主子,他个大男人不至于这么娇气吧,我看薛侍卫白日里使唤人的时候,力气挺大的,就让他睡地上好了。”
白天,曾黎故意逗秋蝉,说自己头疼肩膀疼,楚青自然不会帮他揉,这悲催的差事自然落到秋蝉的手里。
秋蝉到现在都窝着一肚子气。
楚青帮秋蝉铺被:“谁说这是给本宫铺的。”
秋蝉一听立即欣喜若狂:“这这这,主子您真是想得周到!”
说着对着楚青比了个大拇指。
楚青在铺好的被褥上用手压了压。
“挺软的,不比床上差呀,薛侍卫,劳驾您来此处休息吧。”
在秋蝉面前,楚青依然叫曾黎薛侍卫。
曾黎暼了眼地上的被褥:“太薄了,睡的咯人。”
楚青又压了压:“不硬啊,你下来试试。”
曾黎头也未抬:“太硬,不睡。”
楚青叹气,这是救了个大爷吗?
请神容易送神难。
楚青吩咐秋蝉:“再去取两床被子。”
秋蝉不情愿道:“主子,咱们玉仑宫没有多余的被褥了。”
“那便去内务府瞧瞧,天有些晚了,你让刘公公陪你去。”
秋蝉虽然不愿意跑这腿儿,还是应着:“奴婢自己去吧,路上侍卫挺多的。”
楚青:“快去快回。”
秋蝉出了玉仑宫,便径直去了内务府,凑巧的是漫歌也在内务府取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