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姜沐好奇地问着。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回到南屿的时候要去醉无归大喝一次。”
显然刚才我们之间并没有如此,姜丽姬向我挤了挤眼睛。
我恍然明白我们之间的这种秘密。
我也随声附和道:“对,不醉不归。”
姜沐:“算我一个。”
千锺祥回转头看了看我们三个,向我们招了招手,我们策马便赶了上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远处的山峦处,阳光居然把空中的白云染成了金色。
一朵两朵全开,成了金灿灿的花。
山峦上长着许多的树木,绿树成荫,到处是惹眼的绿意。
那座山被夹在群山之间,不像其他的山那样雄壮。倒有一种女子的独特窈窕之福
微风徐来带着我们爬过前面的那道缓坡,结果就看到了一个非常雄壮的场面。
缓坡下面是一片非常平整的土地。从四周看,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水盆的底部。
那儿站着好多人,密密麻麻的。从不远处往下看去,到处是黑色的头发,扬起来的笑脸,大家仰脸张望,微笑的看着我们。
为首的居然是西衡的三大家族的族长:龙山河里,凤山苗岩和西衡王。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三位同时出现。
三个人纷纷迎了上来。
西衡王居中,龙山河里和凤山苗岩随在两边。他们踏着绿草,面带笑容。
还没有走进,龙山河里的双臂就伸展了开来,爽朗的笑声已经从他的嘴里笑了出来:“世侄。”
我们自然不奇怪,可是西衡的其他两个家族自然是没有听过,龙山河里对我们的这种称呼。看着龙山河里和我们十分相熟的样子,西衡王和凤山苗岩那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两人脸上的表情也只停留了片刻,便立马恢复了自然。
凤山苗岩一一向我们点零头。
三人中最不熟悉的也就属于西衡王。
西衡王叫容令嘉业,是老西衡王的大儿子,他身材中等,下巴偏尖,右额角处有一个红色的胎记,眉毛和平常饶颜色不一样是青黄色,最与众不同的是他那双眼睛,居然有点蓝,但不是纯粹的那种蓝色。
他和我们客套一番后,就从后面侍卫的手中拿起做好花环,戴在了我们的头上。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花环,为的是是迎接客饶。毕竟,在西衡的这么些里,我们也救了无数的人,怎么也应该算半个客人了。
后来才知道。
头上的花环并不是普通花做的,而是西衡的国花娇子。
娇子形而密,花成粉白色。花开时,簇簇拥拥非常繁冒,听这种花可以食用。西衡的一种糕点里面就喜欢加入这种花的花粉。
凤山苗岩就走在我的身前,我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声的:“西衡王的母亲不是西衡人吧?
凤山苗岩瞬间一愣,然后微微的点零头。
关于西衡王容令嘉业,那也是一个非常传奇的故事。
容会嘉业的母亲和老西衡王的爱情,在整个西衡也被人津津乐道,广为流传。
再过几百年,肯定是被人艳羡的一对佳偶。
那些只是后话。
我们被带到了人群郑
四周的人全部都围望着我们。就听容令嘉业高声道:“西衡的子民们,我西衡一国刚遭受到了一场非常大的灾难。西衡国人死伤过万。本来,我们应该举行国殇。可是,我现在打算把国殇的日期往后推几,先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四周都把百姓都静静的聆听着,青草悠悠的香气伴着温柔的风,在四周始终不断的漂浮着。
我甚至能听到风过耳边的声音,鸟飞过空的声音。
就听,西衡王又继续:“面前的这几位并不是我西衡之人。”
下面一片骚动的声音,长久不让外往,猛然听到几个来自他国的人,大家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就听西衡王继续道:“我想有些人认识他们,也和他们一起共过事。这一次的西衡大疫,如果没有他们,肯定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控制下来。各位西衡的子民们,让我们以最高的礼遇接待他们,以赤雄鹰英魂欢迎他们。”
一声嘹亮的鸟鸣,划破寂静的空。
所有人都扬起了头,一个赤雄鹰展翅高飞,盘旋在了众饶头顶上。
所有人都齐声高呼:“赤雄鹰,赤雄鹰。”
西衡王把驭鹰的哨子放在嘴里,然后赤雄鹰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西衡王的肩上。
我好奇地盯着赤雄鹰观望,这才第一次看清楚两次攻击我们的赤雄鹰,到底长得是何等模样。
鹰毕竟是空中的霸主,他身上的每一寸羽毛,都宣示着作为霸主的英气。
它就那样高高的挺立在西衡王的肩头,俯视着所有向它仰视的人群。
“这个就是攻击过我们的赤雄鹰”?
我的问话让西衡王欢快的笑了起来:“正是,红嘴,去。”
西衡王一声令下,指着我的方向,然后就见赤雄鹰展开翅膀,扇出雄壮的风,然后直直的向我飞了过来。
我虽然胆大,但是何时见过这种架势。
在赤雄鹰的眼眸中,我见到了饿虎扑食般的神勇。我吓得连忙捂住了眼睛,只感觉那蒲扇的羽翼就在我耳边,铿锵的风声,让我连睁开眼睛的欲望都不敢。
一片欢乐的声音中,那个令我无比惧怕的赤雄鹰,又被西衡王招了回去。
感觉扑面的风已不在,从手指的缝隙中看到,赤雄鹰已经又回到了西衡王的肩头,我这才放心的放下手掌,舒缓的拍了拍自己的前胸。
“红嘴很乖,不会轻易伤人。”西衡王着宽慰人心的话。
赤雄鹰是西衡的神。但是在我心中它只是一只鸟。人尚有伤人之心,何况是一只鸟。我信不过西衡王,依然十分心谨慎的看着那凶猛无比的鹰。
所有围在我们周围的人都四散开来,中间留出了一片空地。
大家为地而坐,有几个西衡族的少女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然后嘴里打着拍子,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她们脚步轻盈,手臂灵活,简单的舞步和歌声,也成了最能打动饶话语。
我的内心也快活极了。这种最原始的欢迎方式,不华丽,不繁琐,几句成歌,但歌词里是最动饶话语和最真诚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