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摸哪里(1 / 1)梅媚团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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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风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盯着沈舸,直至最后一根针入体,沈舸才坐在了床旁的圆凳,也那么看着她。

原本她一个人盯着自然没觉得,而此刻两个人互相这般看着,自然是不会有什么舒服的感觉。

女子的目光躲了起来,惹得沈舸一笑“怎么如今才觉得这般被盯着不好受?”

一抹红晕终是给脸上加了几分生气儿,让那塌上的人看起来活泛了些。

“我给你的药可吃了?”

魏子风没看他,嗯了一声。

他知道她没吃,却没拆穿,手里摆弄着刚刚打开的药箱。

那日他看脉象觉得不是很好,就回去给她配了药,虽然不能解毒,但能固本培元,让身子不再垮下去,若是吃了,今日定不会如此。

“那药接着吃,不然你怕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魏子风看向了他,他的话总是带着带着一丝丝距离。

“放心我的药没毒,若是真想杀你,你早就死一万次了。”

说完他起身将女子腿部的银针一根一根去除。

“我可以相信你吗?”

他拔针的手顿了一下,将银针收入包中,坐回圆凳,看着女子说道“信不信由你,我不强求。”

“好,我信你。”信吗?她不知道,理智告诉她不要相信,可直觉又告诉她可以相信。

这句话过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魏子风生平第一次脑子有点儿空白,她甚至懒得去想。

片刻,沈舸再次起身,打算将她上半身的银针取出,外侧的手臂还好,可里侧的手臂靠的较远,扎针之时魏子风处于昏睡状态并没有什么,可此刻她醒着让一个男子离自己这般进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正当沈舸俯身去取里侧手臂上的银针之时,魏子风猝不及防的起了身,沈舸下意识的伸手将她的身体按回,却不曾想那手却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了,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声相互可闻,甚至魏子风都能感觉到男子呼吸间的温度。

虽然可以说是什么场面都见过,可这种事情确实开天辟地头一次经历,一时间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朵,半天才吐出了一个字。

“你……!”

声音也让沈舸归了神,楞楞的收回了那只有些越矩的手,还顺带着将她头上的那根针也取了出来,随后立刻收拾东西逃了。

没错!确实是逃了!沈舸第一次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跳的砰砰地,十分不寻常的感觉,让他自己也惊了几分,当然这都是后话。

被气极的魏子风,一个人瞪大双眼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天!

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沈舸走后原本在外面侯着的人都进来打算看看她的情况,毕竟那人走的时候甚是匆忙,一句话也未说。

“小姐!”

静茹最先出声噗通一声跪在床前,不等做什么动作,就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不许哭!”

魏子风此时指着静茹,愣是让她把那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收了回去。

眼见着她家小姐的状况好了很多,她心里也放心下来,告了声退,就去后院看药了。

……

冬日里,天黑的自然早一些,抚月楼也开始了歌舞升平的景象,可坐在花船上的魏子风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她知道今日又是那个日子。

她让静茹送了些酒就让所有人离开了。

天很黑,她没有掌灯。

其实打心里她是不想看见自己那般可怖的样子。

纵使这般经历已经两年,经历了她数不来次数的折磨,可每每到这一日,她是怕的。

不过此时一碗酒下肚,那怕也少了几分。

今夜的风吹的很狂暴,石子沙沙的打在门窗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让平日里总是要看会子书才能入睡的沈舸心烦意乱。

其实他的心烦意乱是从抚月楼回来就开始了,甚至还少有的带着几分恼怒。

黎月将一盏安神茶递了过去,实在是没忍住问了一嘴,“王爷,今日出了什么事吗?”

他跟王爷这么久,第一次看见王爷发怒,平日里王爷只是带着一脸若有若无的笑意,而今日竟是怒了,着实奇怪。

下一秒对上沈舸看自己的眼神,他就后悔问出口了,道了一句告退就想往外走。

没等他出去就听见身后的人问“抚月楼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黎月脚步一滞,转身道“回王爷,抚月楼没什么动静,不过今日倒是有些奇怪,前几日那花船总是亮堂的停在长春河,可今日却是暗的。”

沈舸手里的书被捏的有些皱,似乎是想了什么,不等黎月反应,就开门出去了。

黎月愣了片刻就跟了上去,沈舸的脚步有些急,让黎月跟的有些费劲,直到停下来,才意识到来的是抚月楼。

他挠了挠头,这抚月楼到底哪里吸引王爷,自从那日从左相家的宴会上听了什么抚月楼的抚月姑娘的名号以后就来了抚月楼打了什么擂台,然后还派人看着抚月楼的动静。

而今日一听见抚月楼请大夫,就自己亲自过去了,这半夜又来这抚月楼,站在长春河边看着那花船。

难不成他家王爷喜欢上了那抚月姑娘?

难不成那抚月姑娘真如传闻中一般貌若天仙?让他家王爷也失了魂?

望着那花船待了片刻,沈舸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花船里有一道奇怪的声音,那声音被抚月楼的弦乐声所掩盖了大部分,若是不仔细听,定然不会听见的。

沈舸的眉毛皱了皱又放开,来到了抚月楼。

黎月说的没错,今日确实有些不同。

花船停在河中央只有一根粗绳连接着,以作为船与岸边的联系,若是上船,就拉拉绳子,船里的人就将船开过来。

秋姨见到来人,便将人带到后院,询问了来意。

“公子,今日恐怕不行,抚月已经睡下了,更何况曾有过话,不许任何人上船,包括我们。”

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意思说我们都不能见,何况你们。

“如今的她身子出不了意外,出了事情担待得起吗?”沈舸沉声问道。

秋姨一愣,确实如此,他们担待不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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