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与北辰司凛相对而坐,薛琬忽略不计,刚刚北辰司凛对她的怀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凌霜帝可知妄情宫,将墨宝斋总斋建在北境国的用意。”
北辰司凛闻言回答道:“按理说前妄情宫的先宫主薛琬是盛央之人,应将墨宝斋建在盛央国,可若按政策讲,除北境外的其他四国法律皆是轻贱商人,故墨宝斋在北境发展远超他国,连连夺得总斋之名。”
薛琬点头:“法律虽为制约原因,可不一定代表商人就无法求的富贵了,盛央的锦绣阁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的确如此,妄情宫的如血夫人不止绣艺卓绝,还有着经验绝伦的绘图和经营的天赋,
即使是远在他国的贵女们都会天价购买引以为耀,得不到的就买画师的图纸,倒是养活了不少画师和靠买低卖高赚差价的走商。”
薛琬自然知道此事,为此还先后办了好几场服装拍卖,她说:“的确是物以稀为贵,凌霜帝实行的关税政策,不仅促进了贵国农业生产和商业的繁荣发展,还收获了不少的国家财政收入,只是不知是入了凌霜帝的私库还是统统收归国库了。”
北辰司凛倒是坦言相告:“群臣当初无不谏言不能实行此策,故朕成功后,自然就将的来的钱交给,拥立此策的人管理,无国库与私库之说,花斋主究竟还说不说方才的按劳分配。”
薛琬听出来了:“既然凌霜帝着急了,我就先同凌霜帝讲讲这按劳分配……”
北辰司凛越听眼神越带着敬佩看向薛琬,当薛琬说完最后一句:总之就是一句话总结,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北辰司凛震惊的说:“花先生所说的制度不知可否适合北境国。”
薛琬笑道:“凌霜帝言重了,我如何能当得凌霜帝的先生呢,刚刚所说的只适合我们妄情宫名下的部分产业的情况而已,对剥削和压迫不止的情况,不仅不会起作用反而会适得其反。”
北辰司凛听完之后,对薛琬说:“到底是朕受教与花斋主,不知花斋主可否教过他人?”
薛琬的目光放空,回忆起了如意向她请教的样子,与北辰司凛倒是有一分相似,至于那九分不同就是北辰司凛依旧收敛不住周身冷意,
北辰司凛看着薛琬的目光,自知不能再提拜师一事,正要将茶杯拿回时,薛琬开口:“认真教过一人,一人足矣,凌霜帝若有不懂,我们亦可做等价交换。”
北辰司凛立即知道薛琬用意,将茶杯再次推给薛琬:“朕今日与花斋主合作,以茶代酒敬上。”
薛琬接过后抿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此茶太浓,不利于我此时的身体情况,我就先就象征性的喝一下,凌霜帝不要介意。”
北辰司凛闻言道:“可需御医看看。”
薛琬摆手,接着说:“凌霜帝不必替我找太医,我可是个非常健康的孕妇,只是现在很好奇那些关于凌霜帝与程皇后的传闻。”
北辰司凛闻言,先是对薛琬道了句:“恭喜。”
尔后点头:“那些传言真假参半,现在无论如何朕已经决定放下了,澄儿跟着花斋主会快乐的。”
薛琬也说道:“澄澄的确是个有趣的小丫头,想必我们妄情宫有的是人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