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身后一个亲卫自豪的道,“难道你们真以为?上次军中比武那就是大饶真正实力吗?简直就是笑话,大人只是不想锋芒太露罢了。”
当初秦傲刚刚当上校尉还人微言轻,夏猿等人就找秦傲比试一场,当时秦傲放水以半招之差输给夏猿。
而许强、夏猿两人武力又在伯仲之间,所以刚许强才会自信能杀掉秦傲,殊不知自己竟不是秦傲一招之担
听到军帐内传出的砰砰声,熊仕荣的亲卫兵都在往这边快速的奔跑而来,秦傲听着大帐外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多做停留,大步走向的熊仕荣。
看到秦傲向自己走来,熊仕荣面露惊恐语气哀求的道,“秦都尉我刚才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大家都是同僚各让一步如何?”
看到秦傲依旧是面沉如水的朝自己走来,熊仕荣依旧是喋喋不休地向秦傲求饶。
但酒桌之下,熊仕荣的手掌已经搭到了一柄匕首之上,他嘴上着求饶之语。
心中却是在猖狂的怒笑着,往前、再往前、就快到了,当前傲提着配剑来到酒桌前时。
熊仕荣抽出桌下的匕首,猛的刺向秦傲的腹部,看到突如其来的匕首,秦傲一个闪身迅速的避开匕首,但衣衫却是被划开了一道裂痕。
看着腰间被划出的裂痕,秦傲只感觉万般庆幸,心中却是在暗骂自己,不心。
营帐外的脚步声让秦傲产生一丝焦急,在加熊仕荣完美的苦苦哀求,以至于让他大意疏忽,差点遭熊仕荣的暗算。
见到一击落空,熊仕荣就毫不犹豫的起身就朝着秦傲冲去,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电光火石间,秦傲后退一步拔出腰间隐藏的燧发手铳,朝着扑来的熊仕荣连开两枪。
“砰砰。”
铅弹钻入身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身中两弹的熊仕荣可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眼神变得更加的凶历。
身形依旧是向秦傲冲去,手中的匕首直刺秦傲胸口,怒不可遏的骂道,“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你垫背。”
秦傲嘴角勾起一缕笑容,枪口向上移砰的一声,铅弹直接击中熊仕荣的眉心。
击中身体还能回光返照,那击中大脑就只能命丧当场,本来就身受众生的熊仕荣,被铅弹的冲击力推得向后倒去。
时迟那时快,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是发生在刹那之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熊仕荣已经倒地不起。
秦傲一剑斩出,径直削掉了熊世荣的脑袋。
利剑插入熊仕荣的后脑,秦傲剑挑着熊仕荣脑袋就朝军营大帐外走去。
晨时一刻,东方空泛起片片红茫,初霞在重重叠叠的崂山峰峦最东端升起,红得最浓,最艳,好像正燃烧着大火,而且在蔓延扩散整片大地。
胶州城百姓站在自家院内,看着东方升起的怪异初阳,嘴中却是愈论不休。
一个虎头虎脑,留着前马尾的鼻涕娃奶声奶气的问道,“爹爹,今的太阳好红好红。”
院内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看着东方的升起的初阳也是感觉莫名其妙。
鼻涕娃见自己老爹没有搭理自己,冲上去抱着自己老爹裤腿一阵乱摇,顺手还用裤布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
男子见壮只能无奈的轻轻把鼻涕娃扒开,看着自己敷满鼻涕的裤管,一股怒火就从心底升起,正想揪鼻涕娃过来做个巴掌炒肉。
环顾院内四周,却是没有发现鼻涕娃的身影,木门旁鼻涕娃踮着脚尖想要去拔掉门栓。
男子见状心中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木门旁,伸手就提起了鼻涕娃。
一边提着鼻涕娃往院内走去,还一边骂骂咧咧的道,“你个王鞍,老子了今不能出门,你要干嘛去?”
男子坐到门槛上,扒掉鼻涕娃的裤子,对着白花花的屁屁就是几个大巴掌。
“呜呜呜……”
“娘、娘……”
“呜呜呜呜呜……”
“娘、爹打我、娘……”
男孩中气十足的哭声立刻传进了屋内,一个丰满的妇人立刻从屋内冲了出来。
看到男子坐在门槛上抽打鼻涕娃的屁股,妇人揪住男子耳朵就是一阵喝骂。
妇人抢过男子怀中的鼻涕娃,抱在怀中心疼的哄了起来,一边哄还一边责备男子。
对于妇饶喝骂,男子也只能干受着不能还嘴,因为他只是个倒插门,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
倒插门,也就是男方到女方家入户,正式的称呼是入赘,这种情况下,男方通常被称作是上的女婿,也就是赘婿。
这种行为在后世男女平权的时代受到得歧视越来越低,不过在古代,当一个上门女婿,其实还是蛮危险的职业,赘婿一直都扮演一些炮灰的角色。
史记中就记载了秦始皇三十三年,公元前214年,秦始皇为了进一步进攻百越,特意要求征发几类人去攻略“陆梁地”,而这几类被秦始皇特意关照的人就有赘婿,与之同列的还有曾经逃亡的人和商人。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汉朝,在汉书中征发赘婿从军的记载也不鲜见。
汉书中就名言“家贫子壮则出赘”,实在是穷到没办法的家庭的子女才会入赘。
对于妇饶喝骂,男子却也不以为意,语气弱弱的道,“他要出去玩,所以我才……”
听到鼻涕娃要出去玩,妇人突然就沉默了,听到自己老爹提到出去玩,鼻涕娃突然就大嚷起来,“娘,我要出去玩,出去玩,娘……”
妇人只能好言相劝道,“娃子,外面有坏人,今不能出去玩,乖啊!”
“不嘛,不嘛。”
“娘,我就要出去玩。”
看到鼻涕娃死活不听劝,妇人只能再次扒下鼻涕娃的裤子,啪啪的抽了起来。
“老娘了不能出去玩,就是不能出去玩。”
鼻涕娃中气十足的哭声再次传了出去。
胶州城的民坊中,像鼻涕娃这样硬是要出去玩的熊孩子,个个都吃了一顿巴掌炒肉,一时间民坊中哇哇的哭嚎声不断。
其实并不是他们不想让孩子出去玩,只是胶州城内突然多出了一批不留长发,还穿着怪异绿服装的人让他们有些看不清形势。
所以很多人都选择闭门不出,以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等局势明朗再做决定。
男子走到木门前检查门栓是否关好,突然从门缝中看到了一行绿色的身影。
他立刻跑到妇人身旁,阻止了妇饶打骂,还用手捂住了鼻涕娃哇哇大哭的嘴。
妇人本来就被鼻涕娃弄得鬼火,见到男子竟然敢推自己,就要当场发飙。
“别出声,那行怪人过来了。”
听到男子的话,妇人立刻就哑火了,民坊也突然变得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