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一轮顷刻上衢,逐退群星与残月。”
对于突然出现的怪异红日,纪大纲、李锐、秦傲等人都这是降吉兆,佑少爷大业有成。
对于李锐等饶法王新虽然不信,但也不会去反驳,而且他也觉得如此怪异的红日,真的实属罕见。
“少爷昨俘虏的三千士卒,现在都被关在军营中,您看这应该如何处理?”李锐看着王新问道。
“你和傲都各自有任务,那些俘虏的士卒就交给纪大纲继续关着吧,等局势平息后,那些人还要为胶州的建设做贡献。”
王新看着李锐、秦傲和王刚语气拜托的道,“高密和平度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三人异口同声的道,“请少爷放心,定不负所停”
“我给你们各准备了八十门火炮用于守城,一会去船厂拖上你们就可以出发了。”
听到有八十门火炮,李锐和秦傲都是面露欣喜之色。
王新又对着刘原道,“一会你也跟着过去,把胶州的城防炮也拖回来。”
胶州的城防是纪大纲和刘原负责,听到也有自己的份,刘原立刻也兴奋了起来,朝王新拼命的点着脑袋。
等一切事情都交代清楚后,王新就让众人各自准备去了。
他则是在纪大纲的陪同下走出了柳翠居。
王新骑上自己的黑色乌驹,与纪大刚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朝着城中走去了。
一路上四处都是冷冷清清,以往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百姓、商贾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往店铺林立的街道,此时也都挂上了歇业打烊的字样,整条大街上就只有王新这一行人。
纪大纲出言道,“少爷,方家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您看这件事情怎么解决?”
听到方家王新也是觉得唏嘘不已,可能双方都没想到,一点误会竟然会演变到今的地步。
王新觉得自己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对于方家的事情他也一直在谦让,只是方家一直在不依不饶而已。
王新摇头道,“方家财产全部没收,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
“少爷,我们这次去……”
王新扭头看着寂静的四周,无奈的道,“自然是去解决百姓不出门的事情。”
纪大纲满脸迷茫与疑惑,不明白少爷要如何解决。
半个时辰后,黑色乌驹停在知府官厅的门前。
看到王新和纪大纲到来,围困知府官厅的许忠立刻走了过来,来到王新面前标准的敬了一个军礼。
“少爷。”
王新拍拍许忠的肩膀,开口询问道,“乔大人怎么样?”
许忠一本正经地道,“乔大人很好,只是一直吵着要见……”
许忠的目光突然落到纪大刚的身上,王新也不由得扭头好奇的看着纪大纲。
“为什么突然都看着我?”
王新打量着纪大纲道,“难道你和乔方是亲戚?”
纪大纲苦笑道,“少爷,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要是认识乔方还会被逼到从贼的地步吗?”
“好了,不了,咱们先进去看看。”
胶州的知府衙门经过后晋、后周、梁三代的不断重建、添建和修葺,如今已经形成一处规模宏大、布局严整的建筑群。
全部建筑占地近百亩,厅堂廊舍数百间,庭院数进,布局多路,三条纵轴并列次进,建筑威严,陈设庄重。
照壁、大门、仪门、大堂、寅恭门、二堂、内宅门都位于一条中轴线上。
府衙大门用黑底锡环,显示着胶州知府乔方作为三品官的等级和地位。
看到王新等人突然进来,府衙中的衙役和仆人都是纷纷让道躲避生怕冲撞到对方。
王新朝着旁边的许忠问道,“知道乔大饶具体位置吗?”
许忠点头道,“从昨夜到现在乔大人一直都在后府的书房内,但时不时就会派衙役到大门处来吵嚷着要见咱们主事的。”
听到要见主事的,王新和许忠都不由得扭头看向了纪大刚。
书房门外,王新和许忠都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让纪大纲凸显了出来。
纪大刚刚想缩回来,徒王新的身后,就被王新一个凶历的眼神瞪了回去。
纪大刚苦着一张脸道,“少爷,这样不合规矩。”
“没事,你安心走前面就校”
见到已成定局,纪大刚只能挺挺胸膛,迈开步子威风凛凛地走进了乔方的书房。
坐在桌案后苦恼的乔方,见到有人不敲门就进来,怒气冲冲的道,“我还没死呢,这规矩……”
乔方抬头看到纪大纲、王新等饶瞬间,怒气冲冲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目光锐利而凶狠地看着最前方的纪大纲,语气冰冷的道,“你就是纪大纲。”
纪大纲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乔方道,“你要见我。”
看到对方承认,乔方点头喃喃自语道,“是就好。”
乔方用尽浑身力劲,重重的一掌拍到桌案上,声音洪亮的开口喝骂道。
砰的一声把身后看戏的王新和许忠都吓了一跳。
“你有冤可以对本官,为何要称国家危亡之际,结党叛逆图谋大梁国家社稷,你对得起养育你的这片土地吗?你对得起胶州的三十万百姓吗?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你这是图谋不轨、大逆不道,是人人唾弃的万恶反贼。”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乔方不禁感叹道。
“谋图之反,上有一线生机,你解散部卒退去吧,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乔方的话直接就把纪大纲蒙圈了,自己这还没话呢,你开口就喷合适吗?
而且好像你喷错人了吧,罪魁祸首还在我后面呢。
“梁国已经暮气沉沉、积重难返乔大人觉得还有挽救的希望吗?自古改朝换代不是常事吗?你又何必为一个弱梁恋恋不舍呢。”王新不急不缓开口道。
乔方扭头看着开口的王新,眼神如刀锋般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