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北堂维萚朝讲台瞥了一眼,又是十分敬业的物理老师。
说实话,北堂维萚一丁点也不喜欢他的敬业。别人尚且称为敬业,恐怕,同学们早就私底下把“拖堂大神”的名号扣在他的身上。
可但若论其他的身材,可是让人怎么恨也恨不起来的。
看看人家那修长的腿,穿上西装裤,迷人风度尽显无疑。不难猜测,在单薄的衬衫下有着怎么样健美的腹肌。
北堂维萚回到座位上,把相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塞进书包后,翻开了物理课本。幸好她赶在物理老师溜达到她座位前拿出了物理课本。
北堂维萚在认真地做着笔记,突然,一声猪笑从右侧传来。
她看过去,林逾白正趴着身子,捂着嘴强忍着笑。不过到底没憋得住,发出了极其不雅之音。
物理老师显然是听见了,转过头,看向林逾白,又看了看北堂维萚,转而开口质问林逾白:
“林逾白,你笑什么?”
林逾白端坐了身子,放下了手,没有说话,嘴角也不再咧大,但仍然有笑意。
物理老师不悦地转过头,继续讲着。
北堂维萚趁老师不注意,转过头悄声问:
“你又犯什么病了?”
“你不知道,太搞笑了!”
随后,林逾白小嘴叭叭说一长串,北堂维萚白了她一眼,笑点真是奇特。
临近下课,北堂维萚便听得些许不耐烦,不时地抬手看看表。
她跺跺脚,怎么过得真慢。
下课铃打响,北堂维萚也知道没有熬到头。因为,按照惯例,物理老师起码会拖五分钟。
对此,语文老师还是很有正义感。他常和我们唠叨:物理老师怎么今天又拖课?不行,我得找他说说!
至于说的怎么样,大家都无从得知。
北堂维萚在得到物理老师“下课”的指令后,尽兴地伸了个懒腰,又在座位坐了一个钟头!
“嘿嘿,北堂维萚,不错哟!”
忽然一声笑意浓浓又略带讨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北堂维萚歪头一看,孙玮昊正举着北堂维萚的小测耸着肩膀笑着。
北堂维萚觉得恶心极了,瞅了他一眼。
这会又来装好人?
孙玮昊全然不觉,依旧笑嘻嘻地走来,轻轻地把小测放在北堂维萚的桌面上。
“真厉害呀,北堂维萚!”
北堂维萚懒得同他说话。
孙玮昊的笑容逐渐变得尴尬起来,只得离开。
待孙玮昊走远,北堂维萚急忙拿起小测,她也想知道怎么个厉害法!
原来是数学小册140分。
北堂维萚勾唇一笑,把小测重新放回了桌面上。
大家务必要知道,取得了一次小小的胜利,某人的小尾巴就会翘上天。下一次她必定会跌的屁股开花。
这里暂且不提。
饶是孙玮昊虚情假意,北堂维萚心里还是舒服了些。
她还真是不太想整弄孙玮昊,一个班级的同学,何必尔虞我诈,斤斤计较。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儿,不能搞得太僵。
这边事情有了些许缓解,那边事情又来了。
晚自习下课,北堂维萚静静地缩在座位上吃着薯片。地理老师一进来,她不知怎么就慌张了,把还未吃完的薯片塞到桌箱,假装和林逾白聊天,实则在观察地理老师的一举一动。
她又想了想,不对呀!自己的小测都交了,也没有什么错呀!怕什么?
但是她还是决定去和老师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