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维萚在林逾白的哄笑下走向了地理老师,老师此刻正在丛昕瑞旁边检查小测。
“老师,你看到我的小测订正了吗?”
地理老师黝黑的脸突然转过来,用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北堂维萚,北堂维萚被盯得有些发麻,开始绞起了手指。
半晌,地理老师浓重的口音才飞入北堂维萚耳中:
“你去交小测嘞?”
“我去过了老师。”
“那你小测嘞?”
“我去的时候你不在,小测放在了你办公桌上。”
“办公桌?你第几节课去的?”
“下午第三节。”
地理老师怀疑的盯着北堂维萚:
“下午第三节?我已经回家吃饭去嘞!你是不是专门找我不在的时候去啊?”
“没有,老师。”
北堂维萚重重地回答。
唉,她的心好累,真是百口莫辩。老女人呐!
地理老师又看了北堂维萚一阵子,转而低头翻着小测,良久才翻出了北堂维萚那一份。
马老师盯着那份小测又看了许久,抬头,提着嘴唇询问北堂维萚:
“这是你的?”
“是,老师,这是我的。”
“你怎么不再去一趟?哦,第一趟去我不在,就不用再去了?就完事了?”
北堂维萚心力交瘁,她好像已经听到教室的另一方林逾白猪叫的笑声。
马老师不满地又盯着北堂维萚看了好一阵子,才转身离去。
旁边的丛昕瑞打趣道:
“不好哈!没有把小册交到地理老师手上。”
不知什么时候,孙玮昊也来打趣一句:
“北堂维萚,地理老师是不准备放过你了!看这漫长的对话!”
说着,嬉皮赖脸的。
北堂维萚淡淡笑了一下,转身走回了座位上。
不要看也知道,林逾白的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但她还是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因笑而变得扭曲的面庞。
林逾白与北堂维萚的目光对视后,急忙止住了笑,充满歉意地说:
“我不是在嘲笑你。”
北堂维萚扁扁嘴:
“我知道。只不过今天真是够呛!”
重又提起刚才的糗事,林逾白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又一声猪叫。同时,身体还像秋日里挂在枝头上瑟瑟的落叶般全身发抖。
北堂维萚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
唉,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