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余卿卿被男人打横而抱,不知道走向何处,余卿卿惊恐不已的时候,一声震天的巨响从房门处传来。
紧接着一声、两声…无数声巨响砰砰砸在门。
恶心得浑身直发抖的余卿卿,打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的男人来了。
她的男人来接她了。
“怎么回事?”浑厚的声音带着怒意,似乎是对抱着余卿卿男人说了一句。“通知你的手下来看看。”
男人不紧不慢抱着余卿卿走向大床正在运动的两人,声音带着饶有兴趣。“还没人敢到我面前闹事,放轻松。”
床正在动作的男人微喘了一声,一直没说话的声音里裹着沙哑的**。“打扰兴致。”
“好好好,我这就通知人来看。”抱着余卿卿男人嗓音带着笑意的宠溺。“这个女人你想怎么弄?一起,还是?”
余卿卿晕头涨脑听得朦朦胧胧,却对男人的话本能了抖了一下。
离得近了,余卿卿听到了除开那个沙哑的男声,还有一个粗喘声更低的男声,那是余卿卿一开始进这个房间就有的声音。
没有女人的声音!
混沌的脑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余卿卿难受得不住扭动。
察觉到余卿卿的反应,抱着她的男人低低笑出声。“这么激动?是听到要一起弄你所以很兴奋?”
我激动兴奋尼mmp,还不快放开劳资!
等劳资男人进来弄死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死基佬!
听到男人的话,在活动的男人停了下来,接着一声极其**的轻响,然后他走下床将余卿卿接了过去。
一股更**的腥臭气铺面而来,余卿卿一个没忍住,直接呕了起来。晚佩内诺普精心烹调的美食,几乎冲口而出。
“咦,恶心死了…”抱着余卿卿的男人嫌弃地将余卿卿丢在地毯,然后拉过床单使劲搓动被余卿卿吐出来的秽物溅到的皮肤。
余卿卿:我特么!到底谁比谁恶心啊!等会…让我再吐会儿。
将余卿卿送去床边就回头打电话的男人,并没有再理会余卿卿这边的情况。接起电话的嗓音裹着压迫。
“带人来我房间外看看是什么情况。”
擦了几下不解气,男人甩开被子踩到床咯吱作响,抬脚踢了踢趴在床沿的人。“滚起来抱她去浴室,给我洗干净送过来。”
说着男人率先下床不知道去了哪儿。
余卿卿吐得地毯和自己身到处都是,因为翻不了身,吐出来的东西糊了自己一嘴一脸。
终于知道什么叫生无可恋,这种快被自己呕吐物堵住呼吸道的感觉,就是生无可恋!
如果被吩咐的那人动作不麻利点,余卿卿都快以为,自己是史第一个被自己的呕吐物闷死的人!
门外砰砰声还没有断,房间里的几个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房间空气中的酸臭焦糊味突然浓烈了许多,比余卿卿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还要难闻。
床的人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嘶嘶”抽着气缓步跪爬下床,看到床下的余卿卿似乎顿了一下,才随意抓了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毛巾,胡乱往余卿卿脸抹了几把。
可余卿卿闻到那毛巾混乱的臭气合着空气里乱七八糟的味道,胃里一阵翻腾,吐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那人见状也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心,就那么拖着余卿卿两条腿,硬生生将她在地毯拖行,拖得一地秽物,直到浴室。
浴室的玻璃门是密闭的,索性里的空气比外面好得多,余卿卿感觉又重新活过来了。
眼罩被揭开,冲进眼里的是让眼睛胀痛不已的刺目光线,余卿卿闭眼隔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睁眼一瞧,余卿卿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眼前这张鼻青脸肿,唇破沾血的脸是…
宫三少?
那个在窦家晚宴调戏她,还说要包养她的宫三少?
刚刚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不是吧?
他不是宫家的少爷么?怎么会轮到到这种地方?
虽然宫家不比H市的四大集团公司,但到底也是H市数一数二的名门企业。作为宫家宝贝的老幺,三少不务正业胡天搞地宫家不也都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玩得太嗨把自己个儿给玩进去了?还是三少爷有什么特殊癖好?
余卿卿震惊得三观混乱,瞪着宫三少好半天没从这冲击中缓过来。
就在余卿卿三观颠覆重组的时候,陆瞻遗终于带着开门的人过来了。可一看这房间号,又犹豫了。
这个房间,好像是某个港区组织老大的专用房间。不仅如此,这个港区老大和内陆某些高层人物喜欢一起来这里玩。
只是作为H市北区主宰的陆祎,应该还开罪不起这些人物。陆瞻遗暗自思量,现在是得罪游淮稳妥,还是开罪那些人适当?
可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作为H市狠起来不要命的地头蛇游淮,现在就是再多来几个大人物,也未必压得动他。
何况同处一市,现在得罪了游淮,以后南北区的日子肯定不像现在这么太平。
陆瞻遗的犹疑严骢看得真真切切,蓄着暴风的黑瞳只是淡淡睨了他一眼,那股骇人的气势,就瞬间让陆瞻遗心下凛冽,动弹不得。
他怎么给忘了,这里还有一尊被地游蛇游淮供起来,不知身份的大佛。
他陆瞻遗混迹于这些圈层这么久,见过的大人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从没碰到过只单单一个眼神,就让他冷汗如注的人。
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经验和直觉告诉陆瞻遗,这个人他们陆家肯定惹不起。
“怎么着?这是要等陆祎来了亲自给我开门还是怎么地?”顶着严骢散发出来的种种压迫,游淮冷着声音戏谑了一声。
陆瞻遗冷汗涔涔,忙僵笑着摇头。“不敢不敢。可这房间住着友区某个组织的老大,我们陆祎面儿小得罪不起。”
“有个当市长的姐夫面儿还小?难道要等陆祎当了总统再来给我开门?”游淮声音拔高了几分,恶狠狠地嚷着。“人给我架住,把门给我开开。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什么老大陆祎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