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人名唤裴元,单姓李。”
“往后你就跟着哀家吧,奴不奴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太后了句,就上了轿子回朝阳殿,李裴元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探头看着前面的轿仪。
文昊国
殇晚宁不客气的在皇后宫中用过膳后,被安排进了花忆双旁边的屋子里。
“宁姐,你进宫来做什么啊”花忆双咬着一个苹果,一边嚼一边问,那个烦饶离笙早已经被哄了回去,否则就要歪歪个不停,吵得花忆双的脑袋都大了,好在有禁足这件事把控住她,让她不敢造次。
“反正不找你。”殇晚宁全程看着屋外逐渐暗沉下去的空,心里盘算着,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花忆双。
花忆双:“”你大爷的,竟这般对我,亏我还想将今日的事告知你,哎,终是要埋藏心底了。
“摇头做什么?“殇晚宁余光瞥见花忆双神智不太正常的举动,出于对朋友的关切多问了一句,换在平常,定是不予理会的。
花忆双受宠若惊:“宁姐,你居然会关心我?”
敢情我以前对你很苛刻吗?
花忆双想了想,还是出来比较心安,“今日我在庙里求签,求到的签很怪,大师与我解释了一番,我都惊讶了。”
殇晚宁反应大了些:“什么了?”
花忆双清了清嗓子,学着庙里的大师难听的蹩脚的语气:“你这是下下签啊,孤星带煞,将来定是世间的摧毁者啊,”
一开始她听闻这庙的签比较灵验时,开开心心的求了支,却没曾想竟是煞星,才魂不守舍了许久,后来就相通了,这不过是一些江湖术士爱耍的手段,专骗那些无知的百姓,来延续自己庙里的香火,可她没想到一切都在日后一一应验了。
“对了,宁姐,你求了啥?”花忆双好奇的凑过头来,却被殇晚宁一巴掌推了回去。
“记得当时想要拿回去看的,许是半道上落下了吧。”殇晚宁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脑子里并没有签意的下落。
夜幕渐深,殇晚宁无奈看着似是不会困的花忆双,“花大姐,这都三更了,您怎么还不入睡?”
她还有要紧事没完成,可不想在这陪着花忆双耗下去。
花忆双摊手,“你不也还在这吗。”
殇晚宁白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她身后,一个手刀劈下,稳稳地接住花忆双倒下来地身子,将她的胳膊挽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扶着她的腰摇摇晃晃走到榻前,将人狠狠地扔下,拍拍手,“是你逼我的,可别怪我。”
“就是这。”殇晚宁收起从摊贩那花了好几两银子买来的皇宫地图,然后跃下屋顶,悄声落在石桥上,还将脸上面巾裹紧了些。
石桥前是一处楼宇,名为存署堂,素来存放着皇宫内的大档案。
存署堂前并未有士兵把守,想必是入夜已深,换岗的人进了里面找个地方打盹。
殇晚宁轻轻走近,在薄窗上戳了个洞,正好可以看见两个侍卫靠在正中央的圆桌打盹,怀里抱着长矛。
她轻推开门,极具心的迈着步子行进,生怕发出什么巨大的声响。
“谁!”
殇晚宁被这么一句吓得不轻,连忙背靠在一个架柜上,见没有了动静才又探头出去看,发现是其中一个守卫在梦话而已,殇晚宁伏了伏因受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重重呼了一口气,才又重新一个个卷宗找过去。
据当铺掌柜所言,这布防图对于陛下来也不是什么过于珍贵的宝贝,常会与一些古旧的卷宗放在一处,所以殇晚宁才来这存署堂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