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烟面对着这样极致的美景和眼前的舒适享受,便跃跃欲试的想下湖。
她不是没想到云骆琰在这里,若想泡温泉是不是有些尴尬。
但是她本身个性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姑娘,尴尬了一瞬便也觉得没什么所谓的。终归是要成亲的,而且她也喜欢他,若是真怕尴尬去抱块大石头或者挂个布帘什么的挡在二人中间,那她觉得……
可能会更尴尬
反正衣服穿得多,又带着备用的干衣服,怕啥?
所以任紫烟也便不再纠结,脱了鞋袜便下了水。
任紫烟将全身浸泡在了水中,水温很快便暖洋洋的包裹了她,让她舒适的眯了眯眼,觉得此时要是有壶春露酒就更完美了。
而岸上的云骆琰此时反倒觉得很尴尬,不但觉得手脚没地方搁,而且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才合适,因此便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处,木着一张脸装作在看右手边正吃草的白兔,而且看得格外聚精会神兼之津津有味。
任紫烟泡了会儿温暖的湖水,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身后并没有什么动静,因此好奇的回头观瞧。
这一瞧不要紧,正好看到云二公子站在岸边的那副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惊得云骆琰赶快转头看向只露出一颗头颅在湖面的任紫烟。
而任紫烟越想越觉得刚刚云二公子那“挫样儿”实在是太好笑了,因此便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愉快,最后整个山谷都是紫烟仙子愉悦的大笑声和大笑声的回声。
等到任紫烟笑够了,这才在云骆琰的故意装出气鼓鼓的黑脸下,正了正神色,端庄肃穆得像个大家闺秀。
就在云骆琰终于因为任紫烟终于正经正常?下来了,而变得神色自在许多,身子也不僵直了后,任紫烟的脸色秒变!
她的神色顺间变成勾引猪八戒看她洗澡的蜘蛛精,对着云骆琰那家伙妖媚勾饶抛媚眼儿!
来呀!你下来呀!下来吧!么么哒!
全程学自前几路过的尚新城内,那些站在花楼上面,对着街上恩客抛媚眼甩帕子的姑娘们
而且
深得精髓!深得精髓!
云骆琰:
南山宗上下就没一个正常人!
当初沂泽城山华老人学出殡的孝子贤孙哭丧算什么?
这里有一个武林盟主学花楼里的姑娘勾引男人!!!???
云二公子表示:要不别等本公子伤好了,现在就拿出月影剑和龙乾剑切磋一番吧任盟主?
本公子现在想揍未婚妻屁股这算家暴吗?
对于这个问题,任盟主的回答也很光棍:按照我南山宗的规矩,你只要打得过本姑娘,就不算!
云骆琰:
那还是算了
不过任紫烟这么一闹腾,云骆琰倒也很快便忘了刚才紧张尴尬的情绪,也跟着抬步跨入了温泉水郑
任紫烟见云骆琰也入了水,便挑眉笑着调侃道:“这世人皆,吴国甘棠山庄的云二公子是下第一纨绔,风月场的浪子,花街柳巷的常客。二公子刚刚那番表现有点儿名不副实啊?”
闻言云骆琰勾唇邪魅一笑,凑近了任紫烟,双手环住了她的纤腰,脸靠近了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不正经的笑道:“听这语气,难道烟儿这是吃醋了?烟儿是希望本公子常去那种地方,还是不去那种地方呢?”
任紫烟听了他的问话,便也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双眼与他对视,笑得极其妩媚。不过眼睛深处却是明明白白的警告:“云二公子从前如何,本姑娘不问也不在意。不过从今往后嘛”
云骆琰挑眉笑道:“如何?”
“从今往后,云二公子再做些什么风流事之前,最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让二楼比比,是你鸿雁楼的势力更强大,还是我采薇楼更厉害些?”
“哦?烟儿不怕二楼闹起来,这整个江湖得跟着陪葬?”
“好要二公子知晓,对烟儿来,这整个江湖,重不过二公子的真心。”
若你负我,便倾了这江湖为你我二人陪葬,又如何?
此话一出,云骆琰原本笑得邪魅的眼神深了深。
他看着面前美丽绝伦的少女,那本就剔透如凝脂的肌肤,因为跑在温泉里,此时正范淡淡的水泽般的红晕。
她这整个江湖,重不过他的真心。这句话对云骆琰来,便是这世间,最好听的一句话,得他内心极其欢喜,心旌摇曳。而她眼中的认真和警告之意,便加深的了云骆琰此刻的欢喜,让他很清楚的看见了烟儿的认真和真心。
这世间最幸福,莫过于你深爱的人,她也深爱着你。
这种感觉强烈又圆满,使得云骆琰内心一片火热,却一时又找不出什么言辞来形容,也不知什么才能完全表达自己的心情给任紫烟听。
任紫烟看着他动容的神情,不禁笑开了去,那笑似春花初绽,竟是比那岸边孤高的,独自在无人处盛放的空谷幽兰美上千万倍。
既然找不到言辞来,那就干脆点儿,用行动表达吧。
为此,任紫烟一笑,抬了抬头
此处再次省略了一个么么哒的描写
两人在湖水中泡了将近一个时辰,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泡着令自己四肢百骸都感到极为舒服的温暖的泉水,再加上身边有爱人在侧,竟然令任紫烟和云骆琰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这里的感觉。
泡完温泉,云骆琰笑着指着岸上不远处一颗巨石对任紫烟主动道:“烟儿,你先上岸,去那颗石头后面把干衣服换了,然后在捡些干柴生上火。泡了这么半,恐怕你也饿了,本公子便趁着你换衣服的这个时间,去湖里抓几条大肥鱼,烤来给咱们两人做午餐,烟儿觉得如何?”
那当然是甚好的,自从上次在嘉岭深山中,云骆琰给她烤了那次鱼,任紫烟就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
因此任紫烟便笑着爽快的应了,用轻功飞身而起,一个旋身眨眼间就到了那块大石头之后,那里云骆琰已经将要换的干净衣衫放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