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如玉珠落玉盘,清冷优雅,漫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厌弃。
她像是十五世纪的公主,让人着迷。
那人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不但不走人,反而还弯下腰来,将酒递过去:“我是陈丰,美人儿,可愿意跟我?”他调笑着,凑近她。
鼻尖涌入些许幽香,叫他神色更加狂热了几分。
白暖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那红酒荡着几分弧度,透着大厅里光的反射光,陈丰,陈氏集团的老总儿子,洗钱有一手。
“抱歉,没兴趣。”白暖随手抽了一支未拆开的红酒,抵住了陈丰的胸膛,将人给推开,起身。
“欲擒故纵?嗯?”陈丰低笑一声,并不恼,反而抓住了红酒瓶的另一边,眯眼看着她。
对白暖的兴趣更浓厚了一些。
白暖没搭理他,松了手,提了一些裙摆就往花园走去,顺带抵住了开关。
陈丰走过来,没打开门,有些恼,看着白暖离开的身影,又想追上去了。
才从另一边踏出门来,就被两个大高个给拦住了。
二话不直接夹着人往另一边走,还怕他叫出声来,当时就拿炼子抵住了他的脖子。
陈丰:“???”什么个情况?
不是今晚上的聚会最安全?
这他妈叫安全?
他脖子都被人架上刀子了!这他妈叫安全???
陈丰被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里。
门被锁死。
一个男饶身影站在那阳台的落地窗前,半遮住身子,看着坐在吊椅上,面色寡淡的白暖。
男人没穿外套,上身就一件黑色的法式衬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肌肉的线条,充满力量福
西装裤裹着的腿,修长而有力量,站在那一处,宽肩窄臀,周身透着压抑的戾气,只一眼,便让人觉得不好惹。
他的袖子被挽起来一些,一只手上,挂着同这一身装束不相符的手链,红色的线条……
上面……
是一块玉。
“少爷,人带来了。”
他转过头来,看向刚刚缠着暖暖的人。
眸色森冷,薄唇紧抿。
几年未见,当初的少年已经完全褪去了那份稚气,一身的戾气冷漠,眼神像是看死物一样的冰冷,毫无波动。
以前修饰他眉眼的发,被尽数分开,露出凌厉的眉眼。
“喂药,丢到二号房。”他开了口,透着几分烦躁的戾气,了这一句,便又转回头去。
想看看她的暖暖。
只有看到暖暖,他的心思,才会软上两分,才会平静下去。
身后的陈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没开口就被人给塞住了嘴,拖了下去,旁边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多多少少的,都带着几分同情。
不到几分钟,那房间里就传来激烈的惨叫声,只是隔音太好,没有传出来半分。
帘子遮挡了他的半个身子,他只敢偷看。
一点儿也不敢去同他的暖暖相见。
上千个日日夜夜,他想她想的发狂。
暖暖……他的暖暖……
已经不再是少年的男人,赤红着一双眼,看着那懒懒散散的人儿,手几乎要攥紧,却克制着没动一分。
因为……
暖暖过,不要这样。
忽地,坐在下面的白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掀眸看了朝着他那边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