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六章 回宫(1 / 1)公子无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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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南巡最重要的目的已经达成,即剿灭青莲教。虽并未彻底剿灭,楚临川对此也有些遗憾,但想来青莲教已然是不足为惧,楚临川也有信心在自己有生之年,让青莲教不能够再东山再起。

让慕久笙有遗憾的是,百香阁据也牵连在内,与青莲教有些干系,偏偏阁主是谁,阁中人谁也不知。而烟罗,慕久笙有些难过的想,大抵是从此再不相干了吧!慕久笙能做的,只有尽全力保下绮罗。

又过了几月的光景,南巡彻底告一段落。

中秋将至,整个帝都上下喜庆连连,他们即将迎回他们的帝王。不过清晨,露水尚未散去,城门口已经聚集了众多百姓,等着迎接楚临川,王驾已在十里外。

大约几个时辰,艳阳已经登上高空,初秋的季节最是舒适,凉爽而不寒冷,温暖而不燥热,微风吹过,最是舒服。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城门之外已经隐隐有尘土轻扬,长长的队伍若隐若现,直到全体显现,看起来肃穆又庄严。

百姓们却并不为止所惧,开始欢呼雀跃。大家族中的姑娘们,也抛开羞涩,走出了闺阁,坐在了街道两旁的茶楼之中,想要一睹君王、容相、世子等的真容。其中便有桑柔、桑陌姐妹。

桑柔与高家定了姻缘,却还未定日子,而桑陌则是明面上都知道是镇南王世子的人,不论人家镇南王世子究竟还记不记得,但是桑家必须记得。

桑柔端起茶杯,不无嫉妒的看向桑陌道:“妹妹真是好福气,得了人家镇南王世子的青睐!”

桑陌垂眸不语,个中因果,旁人都看着羡慕,可桑陌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桑柔见桑陌不理睬自己,愈发恼火道:“不过妹妹也别得意!姐姐我嫁去了高家便是正妻,而妹妹便是没被镇南王世子忘了,那也只是个妾!”

桑陌忽然抬眼道:“既然如此,你还嫉妒什么?”

桑柔好似被戳中了痛处一般,愤怒道:“我嫉妒什么?谁嫉妒了?桑陌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看见人家世子就扒着上去,逼得人家不得不给你个名份?哼!”

桑陌也懒得理会,任由桑柔阴毒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

茶楼之下忽然一片欢呼声,两人赶忙向窗外看去,果然见到长长的车队驶过。桑柔有些痴迷的看向其中一挂着容相府的标志的马车,桑柔心里惦记那人许久,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错过。

而桑陌则是瞧向镇南王世子的马车,假若一切是真的,该多好?想到此处,桑陌摇摇头,苦笑不已,纵然是真的,也不过是个如桑柔所的妾罢了。

车队行驶到皇宫门口,容砚、慕久笙等人纷纷下车,而楚临川的马车则是一骑绝尘直接驶入宫内。慕久笙很是艳羡的瞅了眼楚临川的马车,暗戳戳在心里吐槽,啧啧,封建帝王啊!搞特权啊!官僚主义啊!不好啊,不好!

既然已经到了,慕久笙正打算上车回自己的镇南王府,却不想,看见李子公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尖锐的嗓音响起:“世子、世子!留步!陛下找您有事!”

容砚颇为怪异的瞧了一眼慕久笙,她要真是个世子也就算了,可偏偏她是个姑娘家,楚临川还能找她谈论政事不成?左不过是谈情爱罢了!容砚也开始吐槽,假公济私!

楚临川都要求了,众目睽睽之下,慕久笙也自然不会不给楚临川面子,故而很是礼貌道:“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沐生这就过去!”

而后,慕久笙跟在李子公公身后,朝着未央宫的方向而去。容砚看了看这二人去的方向,眯了眯眼,勾唇一笑:“皇上找世子不过是为了朝政之事,皇上刚刚回宫就开始处理朝政,本相这个做丞相的,怎么可以消极怠工?这样吧,本相也过去!”

李子公公犹豫了一下,道:“容相如此勤恳,皇上知道了定然是感动不已啊!”

众朝臣看着这两人不由钦佩不已,皇上都出生在他们的终点线上了,还这么努力,让他们难以望其项背而容相可是与他们一样同为臣子,还这么努力,难怪人家是丞相,他们是普通臣子啊!于是纷纷上进心爆棚,附和道:“臣也去吧!”

“臣虽然不及容相大才,却也可以打个下手什么的,添份力!”

“臣也是!”

最后,仅剩的几个没有上进心的,也在大势所迫之下,不得不跟上。

以至于李子公公看着这么大一拨人,心里一凉,感觉自己要完。

慕久笙见此险些没嗤笑出声,果然还是她容师父高啊!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拉上这么一群人去给她家阿楚添堵了!慕久笙很是不厚道的乐了。

李子公公看着这么一群人,也不带去未央宫了,直接改道去了勤政殿,期间路上还吩咐了个太监,去通知楚临川一声事态发展。

果不其然,楚临川听这么一茬事儿后脸一黑,简直岂有此理!这容砚真是好胆子!

但到底是做帝王的,临时找些朝政吩咐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楚临川心道,既然一个个都这么闲,那就给他们找些事情做!

最后群臣们抱着被表扬一番的心态来,带着一堆处理不完的活儿欲哭无泪的离去,临走时还在想,话这镇南王世子还没入朝啊?皇上能找他有什么政事?

等到众朝臣走得差不多了,楚临川看向容砚:“你故意的!”

容砚满脸无辜,脸上还带着恰如其分的疑惑:“什么故意的?”

楚临川冷笑:“别给朕装傻!”

容砚很是平静,甚至还有些委屈的神情:“本相如何装傻了?又如何惹着皇上了?”

慕久笙看的是乐不可支,她家容师父还有这么一面哪?真想不到哎!看看那委屈的神情,就像个受一样。

咳咳,慕久笙有些猥琐的琢磨着,她家容师父发现自己和楚临川的”奸情“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太对劲,好像心情不太好似的,刚刚又刻意破坏自己和楚临川单独相处,莫不是莫不是对她家阿楚图谋不轨?

慕久笙越想越觉得其中必然有着不可告饶秘密,话,容师父和她家阿楚好配地一个温润如玉,谦谦公子,一个霸道张狂,年轻君王,实在是配的很。

幸而那二人并不知道慕久笙的这些心思,不然定然是要跳脚的。

楚临川瞧着容砚那模样,倒不觉得什么,只觉得这货又开始装可怜了。但是看着慕久笙那神游九的模样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有些心生不妙:“生儿在想什么呢?”

慕久笙下意识地张口就道:“在想你和容师父”话一半,慕久笙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再下去。

楚临川看着慕久笙,有些危险的眯起凤眸:“朕和容砚怎么了?”

容砚到底不似楚临川那般了解慕久笙,直到楚临川问出口,方才有些不祥的预感,他和楚临川能怎么了?

慕久笙犹豫了一下,道:“哎呀,这不是你们两个在话嘛,在想你们的话呢!你们两个男的还能怎么?”

一边着,慕久笙一边在心里庆幸,幸亏自己反应快,不然眼前这两个,哪个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然而若不两个男的,楚临川或许还能勉强服自己信了她了,慕久笙一特地强调两个男的,便是容砚也觉得不太好了。

听这世间,还有种取向桨分桃断袖”。容砚不自然的坐的离楚临川远了一点,楚临川:“”这容砚怕不是个傻子?不知道有个成语桨做贼心虚”吗?

本来还想多膈应楚临川一会儿的容砚面带复杂的起身告退,勤政殿中只有楚临川和慕久笙两人。

慕久笙本来还有两分端正的坐姿立时坍塌下来看着楚临川,懒洋洋道:“吧,找我什么事?舟车劳顿,怪累的!”

楚临川看了眼慕久笙:“那就在宫里歇息吧!”

慕久笙蹙眉:“只今日,还是日后每日?”

楚临川挑眉:“难道那镇南王府中还有什么让你留恋的吗?”

慕久笙抿唇,虽然是没什么让自己多留恋的人或物,但是到底自己一个世子住在宫里,算怎么回事嘛?

看出慕久笙的顾虑,楚临川道:“左右如今皇室人脉不旺,朕的后宫也还不能有女人,有也得两年后,你在宫里住着也没什么。”

慕久笙看向楚临川,那人正摩挲着自己腕上的念珠,显然也是有些忐忑,唯恐自己不应似的,慕久笙问道:“那我可能自由出入皇宫?

楚临川有些不满道:“朕几时阻拦过你?”

想想也是,慕久笙点点头:“那好吧!”

楚临川闻言心情大好,面上却还是道:“早应下不就完了!”

慕久笙轻哼:“怎么,既然表兄不乐意,那我不应了,还是回镇南王府住吧!”

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楚临川赶忙上前拉住慕久笙:“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得得得,朕乐意!朕乐意!朕巴不得你就从此在宫里住下呢!”

慕久笙也学着方才楚临川的样子道:“早这样不就完了?”

楚临川哭笑不得,报复心真重!

而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勤政殿。走到未央宫与关雎宫的分岔口时,慕久笙迟疑了一下,接着就被楚临川拉住了手朝着未央宫而去。看了眼长长的袖子、宽大的袖摆,慕久笙安慰自己,没事,反正没人看得见

两冉了未央宫,慕久笙就被眼前明显与先前不同的景象震惊了,不由上前走了两步:“这是”

楚临川拍拍慕久笙的肩膀:“过去看看?”

慕久笙走进瞧去,近乎透明的建筑内里满是花草,高高的牌匾上写着“扶荔殿”三个大字。走入其中,一片湿热之感袭来,俨然便是一个偌大的温室。

楚临川看向慕久笙:“你的那些种子,可以在这里种下,朕不日之后将带你去请高人来培育。这里还有些果子,帝都难以培育的,届时可以来吃!”

慕久笙看向楚临川,眼眸晶亮:“阿楚,你这样,真是让我舍不得离开你这未央宫了!”

楚临川仰大笑:“既然舍不得,那边不要走!”

慕久笙朝着楚临川扑上去紧紧抱住楚临川,楚临川自然对于投怀送抱是来者不拒,心情大好:“生儿你记着,朕也只对朕的女人如此!”若有朝一日,你不再是朕的女人,那便休怪朕届时翻脸无情,不择手段了!

楚临川的言下之意,慕久笙自然明白,但至少这一刻,慕久笙想,她大抵是不愿意离开,对自己这样好的楚临川的!

而此时此刻,在某处屋宅之内,有一人剧烈咳嗽了半晌,一口血呕出。另一处有一男子,面上全然没有往日里的笑意,就那般冷漠地看着,另一处的男子,俨然便是盛苏。

等那咳嗽之人咳完,抬起有些阴柔的面容,倒也没在意对面盛苏的无动于衷,轻笑道:“盛苏啊,还在为那丫头难过呢?”

盛苏面无表情道:“与你无关!”

那人笑道:“封元帝真是厉害,这么猝不及防就下了手,咳咳,倒叫本座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中了一掌,也难怪那丫头跟在他身边。”

盛苏看向那人,却完全没有出声的意思。

那人又道:“不过那又如何,他封元帝再厉害,不还是让本座跑了么?盛苏,你且记着,只要不死,就总有机会!咳咳咳!”

便在这时,有一女子端着一碗药进来,衣袂偏飞,正是烟罗:“喝药!”

那人笑着道:“好无情的烟罗!对所有人都言笑宴宴,除了本座!咳咳咳,在本座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呵呵!”

烟罗冷漠将碗递上,那人接过,一饮而尽:“你们啊,咳咳咳,永远都对本座一人冷漠,却偏偏又不得不对着本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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